鱼眠枝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犯怵,就想要回避谌斯白的眼神。
谌斯白突然歪了歪头:“你不脱,那就是要我动手?”
这一波歪头杀量鱼眠枝也承受不住啊!更何况后面跟着的话也爆炸性十足,鱼眠枝只能低头求饶。
如今天还很热,鱼眠枝上身只穿了一件外衣和一件肚兜,轻声叹了口气,鱼眠枝将外衣脱了下来,转了过去,让自己的背部朝向谌斯白。
“你叹什么气?”谌斯白抬手直接扯开了鱼眠枝背后的系带,还没等鱼眠枝发作,他就皱眉头数落道,“伤口还没结痂,系什么带子?”
“我!”鱼眠枝没回答谌斯白前面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心里嘟囔嘟囔就得了。
为什么叹气?
不就是因为自己对名叫谌斯白的这个男人真的毫无抵抗力嘛?还能为什么?
“肚兜就是这么穿的,我能怎么样?”鱼眠枝撇撇嘴,申诉自己的委屈。
“要么改,要么别穿。”
说话间,谌斯白从自己的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将瓷瓶里的粉末洒在鱼眠枝背上的伤口处。
“嘶——好疼!”鱼眠枝皱紧了眉头,反手掐住了谌斯白空着的手。
“不疼我跟你说那么多话做什么?”谌斯白看了眼鱼眠枝掐住自己的手的手,面上神情依旧,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
鱼眠枝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借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定程度上降低自己的疼痛么?
等鱼眠枝缓过来了,谌斯白又将粉末洒在另一边刚才没有洒到的地方。
不在意料之中的疼痛再次袭来,鱼眠枝原先掐着谌斯白的手瞬间改掐为抓,指尖甚至要嵌入谌斯白手臂上的肉里面。
这阵疼痛即将过去,鱼眠枝准备好了面对下一阵疼痛,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却是没有降临。
“好了。”谌斯白将手上的瓷瓶关好,引动鱼眠枝手上的寒烟淬血镯,将瓷瓶放入其中。
“要洒两次你也不说一声。”鱼眠枝嘟囔了句,重新穿上外衣。
刚刚这痛鱼眠枝也没白受,就这点功夫,背上的伤口就已经开始结痂。
“下次一定。”这话谌斯白还是以极其认真的语气说的。
“你!”鱼眠枝也不知道谌斯白是真直男还是在嘲讽她会再受伤,“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的?还有,我化妆了你怎么认得出是我的啊?”
谌斯白拿起马车上常备的茶壶,里面早已经备好了水,手中灵力运转,热量迅速汇聚,加热壶中茶水:“昨晚段括办完事情回来说的,事情还没办完,一会还要回去。”
“至于你的样子,记得你的声音和气息,又怎么认不出来?”
鱼眠枝老实不客气地拿过一个杯子,将谌斯白手上加热过的茶壶抢过来,倒在杯子里。
“烫。”谌斯白看着她抢过去,还是担心她被烫到手。
鱼眠枝哪会不知道它烫,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它被谌斯白加热到煮开的,手上灵力涌动,迅速给茶水降了温,她只是渴了,也不在乎口感,也就直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