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几个女生相约的旅行开始了,她们奔向了大草原的迷人风光,长颈鹿,斑马,狮子,还有猴面包树。
说的每天视频电话,都在宁丰下班后就立马拨打给若菊,看着若菊开心的笑容,听着若菊叨叨的说个不停,宁丰就那么注视着,就那么听着;然后才会去吃饭,洗漱,睡觉,说是喜欢和若菊视频,其实宁丰还有颗担心的心,只有看着若菊平安,开心,他才能安心吃饭睡觉。睡前再和若菊发个微信,等若菊回复了,再关灯睡觉。
第二天中午又等着若菊给他发微信说她起床了,准备出门去哪儿哪儿玩啦,他才安心;然后再到他下班后立马再给若菊拨打视频电话。这一天才算平安度过。
几个女生订的行程很悠闲,女生们出门旅行的第十天,宁丰向往常一样,一下班就立马给若菊拨打了视频通话,没打通,宁丰连续拨打了几个,一直没通。宁丰心里有些不安,中午的时候,也是若菊那边早上的时候,若菊给他发了微信说今天要去野生动物保护区玩,然后就到现在的联系不上,为什么电话打不通了呢?宁丰今晚很晚才睡,差不多一个钟头给若菊拨打一个电话,一直没打通。微信,QQ也发了,也没回复,怎么回事儿?
这天晚上宁丰没睡好,基本都是醒着的,床上躺会儿,椅子上坐会儿,感觉整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宁丰也奇怪以前一个人住没觉得那么空空荡荡的啊,现在也是他一个人,却那么明显的感觉到如今这房间空荡中还传来的阵阵寒意,还安静的让人心慌。宁丰站到了窗边,那枚吊坠他一直攥在手中,不时的拿出来看着。
第二天宁丰早早就去上班,一路上也是心神不宁,才到队里,夏星就急匆匆的跑到他面前着急的说:“丰哥,陌上花联系不上了,你和若菊姐姐联系了吗?”
还没等宁丰回答,郑风伶风风火火走到他面前说:“这个花吟梦,昨天说了她几句,今天又关机,不是关机,应该是又把我拉黑名单了,又在躲我吗?我也没怎么说她啊,不至于就不让我联系她了吧。”
林羽,林苑也急匆匆跑到他们面前,林苑着急的说:“怎么联系不上啊,昨天中午还发着微信呢,昨天下午到现在就一直联系不上了。”
林羽也着急的说:“是啊,昨天下午到今早我又打电话,又发微信的,这都多长时间,电话还是打不通,微信也没回。”
宁丰眉头紧蹙,不语,高惜辰也走到他们身边,想了想说:“看来是都联系不上了。”
林羽慌张的问:“她们会不会……”话未完,就听宁丰说:“不会。”
林苑也慌张的问:“她们是不是……”也是话未完,就被宁丰打断说:“不是。”
郑风伶不解的问:“宁丰,你这‘不会’,‘不是’的,说什么啊!你们也被她们拉黑名单了?”
高惜辰解释说:“没有,先其他几个不说,只说若菊,若菊是肯定不会把宁丰拉黑名单的。”
郑风伶也着急起来说:“什么情况?全部失联啊,这比拉黑名单还让人着急啊!”
宁丰依旧眉头紧蹙。
高惜辰安慰说:“再等等,先不用想太复杂。”
夏星沮丧的说:“一个晚上能发生很多事的。”
所有人脸色突然变的更不好了,气氛凝重的不得了。
这一个上午不知道这几个人是怎么过的,不安,焦急,担忧……
中午时间,几人利用吃午饭的时间聚在一起,此时是手不离电话的状态,午饭也没吃,干着急的凑一起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宁丰左思右想了会儿问林苑:“看看小枝的微博有没有更新。”
林苑说:“我一直在看,更新时间就停留在她最后发给我微信的那个时间,之后再没更新。”
宁丰又说:“都来说下她们最后和你们联系都说了些什么?看看有没有可用的信息?”
林苑着急的说起来:“小枝是发微信给我的,说她们今天要去看野生动物。就这个信息,有用吗?”
林羽说:“白翎和小枝说的一样。”
高惜辰说:“如兰也是说去动物保护区。”
夏星说:“陌上花也是说动物保护区,好像就没说什么了。”
郑风伶不好意思的说:“吟梦的信息肯定没用,视频里我看见她身后有可乐,我说不准喝,她说她要尝尝当地的可乐,我说可乐不都一样,她说每个地方的可乐味道不一样,她还说方便面每个地方的也都不一样,居然还问我要不要她买当地的方便面来给我尝尝,我知道她是故意气我,视频通话真拿她没办法,我就只说了不准喝,不准吃,没了,别的什么没说了。我连她们今天去哪儿我都不知道。”
宁丰不淡定的说:“你们这天天聊的,就这点信息量?”
所有人看向宁丰问:“那若菊和你说什么了?”
宁丰窘迫的说:“没有。”
高惜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宁丰你变了哦,你那不也一点信息量都没有吗,居然责怪我们,以前你可不这样的。”其余几人像看奇观一样看着宁丰点着头。
宁丰不语,眉头依旧紧蹙。
林羽开口说:“这聊天聊的,天天视频微信,连她们去哪个自然保护区都不知道。”
郑风伶也急的只会说:“怎么办,我们去找吧。”
宁丰解释说:“没接到绑匪电话,不是绑架,只能算是失联,是当地警方和驻华使馆的事,我们插不了手。”
林苑说:“有二十四小时了吧,可以报警了吧。”
宁丰说:“我早上已经联系大使馆了。”
林羽说:“丰哥这动作够快啊。”
高惜辰说:“能不快吗,你们看看他,表面看挺镇定的。可那一头的汗,还有眼睛都发红了,胡子也没刮,肯定昨晚没睡,才一个晚上,你们看他这憔悴样,比我们可慌张多了。见过有什么事让他如此紧张担忧吗,只有若菊了。”宁丰依旧看似很镇定,冷颜不语,却拿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郑风伶说:“那我们再等等吧。”
夏星又沮丧的说:“这又过了一整个白天了,这一个白天的又能发生好多事啊。”
所有人又都不说话了,脸色都极其不好,这联系不上让人感到如此恐怖。又是一个煎熬等待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