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他们在一个奶茶店的凉亭下休息。
“冰淇淋真好吃!”王昭君笑着说。
“还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你还请我们吃冰淇淋。”司马懿谦虚的说。
“夏天这么热,而且冰淇淋又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男子坦率地回答道。
“对了,我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元歌舔着冰淇淋问道。
“哦!我吗?那我叫达摩。”达摩谦虚的回答
“看你,好像也是个魂师吧?”司马懿问。
“嗯!这次过来,我和大多数魂师一样,过来上学的。”达摩坦白的说。“你们不也是吗?”
“嗯!对。这里学校是挺多,你是要上,什么学校?”司马懿问。
“我是来,辞欲学院的,你们难道不也是吗?”达摩回答说。
“这么巧!其实我们也是。”元歌回答说
“这么巧吗?那我们以后有可能是校友啦!”达摩微笑着说。
司马懿心想: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怎么知道我们也会去?然后轻松地回答道:“也许吧。”
随后他们就在街上闲逛着
当走到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商店时。
司马懿在门前愣了一下。
然后看向那家店。
“想进去看看吗?”王昭君问道。
“嗯!”司马懿很确认的回答。
这是一家古董收藏店,里面有很多精致的物品。
司马懿走了进去,看着四周,他走到一面墙面前,发现墙上,有一部分,其他旁边,都要崭新。
司马懿心想:这块地方,之前应该有东西,覆盖在上面,所以后面的墙,比周围都要干净。
他又走了走,注意到了一直吸引他的东西。
司马懿疑惑的说:“这是?”
“哦?这好像是魔方?”元歌走到司马懿的身旁,介绍着司马懿,看见的东西。“怎么了嘛?”
司马懿微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我没见过,好奇而已。”
司马懿心想:在武当的时候,还真没见过这个东西。正正方方的叫魔方?方是看到了,魔是什么?(武当是古代,古代的那个时候,应该没有魔方,作者温馨提示。)
“老板,这个多少钱?”司马懿问道。
一个头发杂乱,好像没睡醒的人,虽然生气但又心不在焉的戴着眼镜的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出来,说了一句:“500金魂币。”
“500?抢钱呐!”元歌生气的说“就这破魔方,500。”
“要就这个价,不要去走,别来烦我。”老板不厌烦的说。
“我们走吧”元哥生气的说
“……”司马懿没有说话,只是思考着。“还是太贵了!”
“没事,如果你真的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买。”达摩微笑着说。
“不用太麻烦了,虽然你家钱多,但这么贵真的不好意思了。”司马懿尴尬的说。
“没事没事”达摩自信的说。
“要不这样吧,我这里有点钱,不够的你替我补上,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你。”司马懿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就是很想要。
“那好吧。”达摩答应了说
司马懿伸手从琉璃之地之中拿出钱袋。
店主看到了,那个琉璃之地,疑惑的问道:“你和玉华,什么关系?”
“玉华是他老师。”王昭君回答道。
“嗯!”司马懿点了点头。
“你竟然是他的学生。”店主笑了笑。
“这个是混沌魔方。”店主指着展柜上的魔方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如果你真想要的话,送给你们。”店主爽快的说道。
“这?”司马懿尴尬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赶快走吧。”元哥迫不及待的说。
“可!”司马懿拿起混的魔方,放入琉璃之地,但后对这店主说“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也许你和我老师有关系,看你心事沉沉,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能帮到你的,我一定会帮你,我将在辞欲学院上学,如果你有事可以找我。”司马懿一直看着店主昏昏沉沉的便说道。
随后便一起走出了那家店
“辞欲学院吗?果然玉华还是那个玉华,一点都没变。”店主在店里叹息道“玉华竟然收徒了,看来要去会会了!”
回去的路上,达摩疑惑的说道:“司马懿,你拿那个魔方有什么用啊?我感觉他好普通。”
“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我有一种感觉,他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司马懿很违和的回答。
一天前
长城之畔
玉华带着百里玄荀和他的弟弟,来到了一个自由的地方。
“弟弟,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你看好不好?”百里玄荀微笑着对弟弟说
“嗯!”百里玄策,笑着露出两颗虎牙
“你就赶紧收拾一下吧,明天还要跟司马懿会合,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行。”玉华指点着说。
“嗯!”百里玄荀我也笑着答应“谢谢你,老师。”感动的说道。
第二天早
百里玄荀带着弟弟一同去观赏了新学校开心的回来后。
站在房子的阳台上,笑着拿出手中长得像弟弟一样的木板吊坠,放在阳台上笑着说:“这是爱哭的玄策。”
百里玄策也拿出来长相像哥哥一样的木板吊坠,笑着说:“这是哥哥。”
百里玄荀看着弟弟,然后蹲下,微笑着对他说:“弟弟,我准备走了,没有哥哥的你,会不会还是那么爱哭呢?”
“当然不会,我要做坚强的男子汉,没有哥哥,弟弟也能行。”百里玄策坚定地回答说。
“那么!”百里玄荀竖起小拇指,暗示这说到
百里玄策也竖起了小拇指说:“拉钩约定。”
一起说到:“兄弟永远不分离。”
随后就在玉华的关照下,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又回头抱着百里玄策伤心的说道:“现实冷酷无情,我们会相依取暖,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百里玄策刚要说话,百里玄荀就在之前打断他说:“不要说,这会让我失去勇气。”
随后一步步离开了,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很沉重。
他边走边想:身为兄长,都会以自己的方式去爱血脉相连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