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了吗？
整个试炼过程似乎还不到一秒钟，当申银回过神来已在大殿里，简直让他觉得作者是懒得写战斗场面。
面前依旧是熟悉的神牌，不过有些黯淡，想必是刚刚挑战过的缘故吧。
“回来了？”
世界意识略带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转过身：
“回来了。”
“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唉，知道了。”
就像考前说自己“要考砸了”和考完发现自己真考砸了一样，虽然在他只是抱着试试不要钱的心态去挑战，但真正结果出来后心里还是不好受。
自己的实力和心态都很有问题啊……
“我检讨，”
申银走到世界意识旁边，本想找个椅子坐它旁边，可整个屋子都是用空气大写的“寂寞”，只好一屁股坐地上，接着说：
“我对自身掌控力严重不足。”
他突然获得全职中几百个技能，但真正熟悉的也就是凭借之前看全职时记得的几个，而剩下的几乎没什么了解，也没什么时间去了解。所谓贪多嚼不烂，正是这个道理。
“我还对对手没有足够的尊重。”
申银扭过头捂着脸不敢看世界意识。
在一场战斗前正确的做法是根据对手情报制定战术，这是古往今来无数战术大师的经验之谈，自己却跟个傻子一样直接上……
真是太丢脸了。
他现在有种中二毕业后回首往事的感觉，就是那种能绕着房间疯狂乱滚的感觉。
“啊啊啊啊好羞耻~”
“……”
世界意识看着扭得像一条蛆的某人，一时竟无语凝噎，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这么正经的一个反思是怎么被这货整成这样的？世界意识一声长叹：
“行了行了，别搁这儿难受了，好好想想之后该咋办吧。”
申银顿了一下，笑着说，
“以后……自然是猪油骨拿来卤啊！”
“好，”
世界意识赞许的点点不存在的头，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
“呃，我这不是正在想吗……”
“呵呵。”
这句“呵呵”运用通感的手法，让申银仿佛看到世界意识“翻了个白眼，露出不屑的神色”的场景。
“那你说怎么办？”
他赌气似地问道。
“不要受技能限制。”
“哈？”
我连技能都搞不明白，你却告诉我不要受技能限制？申银感觉自己人都傻了。
“剩下的就靠你自己悟咯年轻人。”
我悟个锤子！
虽然申银很想这么说，但他还是明智的没有开口。
“行了，接下来你收拾收拾可以走了。反正时间好长，有些事情慢慢告诉你也……”
“轰！”
世界意识话还没说完，庙宇就开始不断晃动，沙粒般白色光电从屋檐不断震落，让申银有一种梦回十二章的感觉。
世界意识深深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说：
“我这就开放权限。话说，你家那位对你可真够关心的……”
“那可不，要不我怎么知道某人暗中对我家申银做点什么~”
空中突然出现数条裂缝，像是被人强行撕裂一般。随着莫得感情的声音从缝隙外面传来，一个球状生物从里面跳出来，落在申银旁边。来人正是胖球大佬。
“大佬，你来了？”
申银本想凑过去问候几句，但实在不知说点什么，最后就憋出这几个字。
“嗯。告诉我它让你进灵域后发生的事情。”
申银本想问问“灵域”又是什么鬼，但见胖球大佬语气不太对，连忙把刚才发生的事完完整整讲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虽然我一点也不明白什么叫‘不要受技能限制’。对了大佬，这个‘灵域’是啥呀？”
胖球看了看满脸写着“爷很好奇”的某人，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慢悠悠地说道：
“它又不是张三丰你也不是张无忌，给你说道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灵域吗……”
胖球大佬的球面来回变换，如果申银猜的没错应该是在考虑怎么回答。
“这大概就是一个遗迹、传承、洞天之类东西的总称，分有主和无主的。
在有主的灵域中灵域主对灵域中的一切都有超强的控制权。像你现在就在世界意识的洞天里，如果它想害你，你现在估计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
申银打了个冷战，没继续说话，看向世界意识的眼神也带上了些许警惕。
“当然，从它的表现中可以看出她对你没恶意。”
胖球大佬随手从空气中拿出一杯茶喝了下去，接着说：
“说这么多其实也就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不管对谁都要留个心眼。”
“对你也要吗？”
申银感觉面前的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十分遥远，往日熟悉的音容笑貌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令他心乱如麻。“爷很好奇”这个环节更是被他直接略过。
胖球手中的茶杯停在空中，半晌才说：
“……是的。”
球面变成了颜文字“遗憾”。
“我和它还有事要谈，你先回去吧。”
话闭，胖球没有给申银更多时间来伤感，小手一挥，申银直接原地消失。
“好了，接下来该咱俩聊聊人生和理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