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花,却捂嘴笑了起来:“娘娘说得是,为什么娘娘就这样美。连小公子都被娘娘迷倒了。”
听到这话,凌篁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叫冬花的女人了。
沐语儿看着凌篁幽怨的小眼神,一脸嗔怪:“就你嘴贫。”
这时,一个宫女带着雪青衣来到沐语儿身边:“娘娘,小青子带来了。”
沐语儿含笑的对雪青衣点了点头,示意他过来:“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将篁儿照顾得如此之好,白白胖胖的。”
雪青衣向沐语儿伸手,表示要抱抱凌篁:“这是小青子该做的。”
分明是稚嫩的声音,那话却不像是他说的。
不过说来也怪,凌篁洗澡换衣服什么的全是雪青衣一人伺候的。也不知为何,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姐姐,居然放心。
不想倒没什么,这一想,凌篁便觉得人生的悲哀,为什么会有这样奇葩的贵妃姐姐,自己的人生将会何其无奈。
一脸委屈地,45度角望天,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凌篁委屈的小表情。
因为,凌篁的脸上还带着半截面具。
沐语儿看了看雪青衣,放心的将凌篁放到雪青衣的手上:“篁儿还有七天百日,陛下已经同意,篁儿回凌王府办宴了,到时篁儿的胞兄也会来。”
“胞兄?”雪青衣皱了皱眉,“篁儿不是小世子?”
沐语儿耐心地解释:“嗯,篁儿是凌王府的二公子。”
雪青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分明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凌篁躺在雪青衣怀里却一点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本来清醒着的凌篁,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篁头一次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全身极具舒展,在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渐渐凌篁感觉自己周身的一切,有些变化了,空气中集了许多稀薄的气体,如丝如带,气若游丝。
凌篁知道这些气体是所谓的玄气,因为没有聚集到一定程度,尚算不得灵气。
然而,凌篁却本能地有些惧怕,又不知出于何处,观察了许久,才硬着头皮,按书上之法,慢慢吸纳,让这些气体缓缓沉入体内。
整个过程不是很长,也没有什么痛苦,凌篁心中的恐惧也减少了许多。
可能是因为凌篁心中的恐惧,导致她没有放松,而是感受那一缕气体的流向,这一观察,凌篁竟发现自己可以内视,顿时欣喜不少,见它缓缓沉入丹田,也放松了不少。
就这样,每吸纳一点,就观察一下,时刻把身体调节到一个最佳状态。
不过多久,凌篁就停止吸纳了,一来,是怕自己的小身板承受不住,二来,是不想让身边人起疑心。
七日很快,凌篁的丹田内已被这稀薄的气体填满,这些气体统共也就黄豆粒大小,看着这气体,凌篁在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忧伤。
自己的丹田本就那么点大,这气体又难么稀薄,杂质颇多,要怎样才能突破这个小瓶颈。
就在凌篁苦恼之时,沐语儿将凌篁从小被窝里拎了出来。
一大早,便坐上了马车,颠簸地凌篁睡意全无,甚至身体有些疼痛。
沐语儿看着凌篁嘟起来的小嘴,不禁好笑:“怎么不睡了?”
凌篁幽怨地看着沐语儿温和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把本宝宝弄醒。
坐在一旁的雪青衣,摇了摇头,笑而不语,伸手接过凌篁。
在他的怀中竟出奇的平稳,分明是那么小的孩子,分明他的小胳膊只能勉强环过来,但,凌篁丝毫感受不到马车的颠簸。
凌篁委屈的蹭了蹭雪青衣:你怎么不早抱我。
----凌王府----
“今个儿,来的都是自家人,,大伙就不必拘束了,是小篁儿的百日宴,没什么外人,府里的下人,今天也不必拘束,后院里的几桌是为你们摆的,这几天王爷夫妇不在,辛苦各位了。”沐语儿看了眼府中的人,有些心不在焉。
此时,已是辰时,除了府里的下人,再无他人。
沐语儿吩咐身边的婢女道:“夏雪,沐相府去请人了吗?”
那名婢女答道:“娘娘,已经去了。”
沐语儿点了点头,却蹙着眉有点伤神:“等会儿,小世子来了,直接请进正厅。”
“是。”
沐语儿少见的把自己表情摆在脸上,秀美的脸上染上淡淡的愁丝,不似平常的嬉笑。只是无神地看着厅中空空的两桌,与后院嘈杂着的声音形成强烈的反差。
在沐语儿怀中的凌篁,非常不适,伸手抓了一缕沐语儿如绸般的秀发,“咯咯”地笑着。
沐语儿也感受到怀中小人的动静,温柔的看向凌篁:“小家伙,你还真是顽皮,等一会儿,你的胞兄就来了,篁儿,不急。”转而,又伤神地看向门口,“只是我们的准备多了点。”
看着沐语儿伤神的表情,本想在心里吐槽的,也生生给忍下了。
“娘娘,快午时了,您先吃点吧。”婢女冬花,忍不住唤道:“不然,您的身子,也支持不住。”
沐语儿点了点头:“你也没吃吧,带着小青子去后院吃点东西,我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