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坻,初锋中境。”
“哇!老爸应该会满意吧。”严坻听完结果满意地追向莫磊和莫垣。
“哥,你别生气。”
“从十岁开始,你一点儿进步都没有,那么点儿灵力你就敢和冯无物他们一起耀武扬威?”
“……”
“你这样,莫家怎么办?会有希望吗?”
“不是还有你吗?”莫垣一听哥哥将自己和莫家希望挂钩,头立刻就大了。从小到大,他只负责玩儿就好了,毕竟他有个天才哥哥,他只要健健康康的,家族就满意了。
“我?”莫磊气焰猛增又渐渐弱了下来,“小垣,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没事,你慢慢来,我陪你。”
莫垣此时还有些生气,后来有的只是无尽的懊悔和自责。
“从小到大都说陪我,你都行云了,我不还是混沌吗?”莫垣扭头。他也很羡慕哥哥那么厉害啊,只不过因为那是哥哥所以才没那么嫉妒,也是因为那是哥哥才感到骄傲。
“欸?莫垣生气了?”严坻勾住莫垣肩。
“我哥嫌我境界低。”
“没事,我不嫌弃。”严坻笑着说。
“小垣,听到了吗?严坻不嫌弃。”
“嗯。”
“你没懂我的意思吗?严坻境界肯定比你高。”
“去年他都初锋初境了,当然比我高了。”莫垣耷拉着脸。
“你还有脸说。小坻,今年测试结果如何?”
“初锋中境,小爷我进步了!”严坻准备大笑,不过看到莫垣那伤心的表情,收敛了,“好了,以后我陪你训练呗。”
“哥,你老是觉得我说的是借口,但是父亲也说我是生了一场病才这样的,我……”莫垣说着说着腔调发生了变化。
莫磊伸手想去安慰他。
“好了,你不好好的吗?不就是境界低吗?比那些只能躺在病床上的男生们好太多了,起码咱们可以跑跳可以疯闹……而且,你看看长老殿里不是有个和你一样的但是连混沌都算不上的王子吗?”严坻拍着莫垣后背,“走啊,去狩猎。”
“好吧!”
莫磊看着弟弟随严坻走远,对不起,是我太不了解你了……
铭宇在长老殿站了三天,再也没有发现过和莫磊相似的情况。难道是我看错了?
“殿下,为期三天的测试已经结束。”
“好的。”铭宇活动了一下筋骨,“那几位长老,可以将名册复制一下吗?我想看看人族希望们的实力。”
“这个当然可以。”金元长老挥了挥手杖,她的弟子便呈上几份名册。
飞霓将军替铭宇收下。
“王子殿下慢走。”
铭宇从正殿正门刚要踏出,他察觉到了某种阵法。
“飞霓,救我!”铭宇心中一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殿下!”本在铭宇一步开外的飞霓瞬间踏入阵中。
铭宇也不顾及什么体面,直接弹跳开,正好倒在飞霓怀里。
“殿下!”飞霓搂住惊魂未定的康铭宇。
铭宇看着自己双脚已离开那个阵,倒在飞霓怀里长舒了一口气。
“殿下为何慌张?长老殿里可没有伤人夺命的阵法。”金元长老有些诧异,居然被发现了吗?看来水元失败是有原因的。其实其她四位长老同样诧异,难道王子殿下果真没有觉醒吗?
“哦!我以为有对我不利的阵或者咒。”铭宇起身,看着面前这个历经三朝的老狐狸,果然母后是对的,这次来长老殿哪里简单?“真是吓到我了!呼——”铭宇说的是真话,他从不骗人,虽然面对的是老狐狸们,他也不想骗人。
飞霓警惕地护在铭宇侧前方。
“飞霓将军收刀吧,长老殿很安全。”金元长老可不喜欢有人拔刀相向。
“刚刚的阵法如何解释?”飞霓确实感觉到了脚底强烈的吸力,像是在抽离身体中的灵力。
“对不起!老师,是弟子的错!”在水元长老身侧的女生慌忙跪地,“对不起,是弟子施错法术了!”
女生低着头,但是铭宇记得她,就是施展水玲珑的那个弟子,当时就觉得她的法术施展得不对,今日那个阵法是她的主意吗?
“你意欲何为?”水元长老厉声质问着弟子。
“老师,对不起,是弟子学艺不精……”
铭宇看了看其她几位长老的脸色,懒得看她们这出戏,怎么可能是一个弟子的主意,她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
“算了,没造成什么影响,罚你禁闭七日吧。”铭宇看了看飞霓的脚,“我的贴身护卫官职二品,你伤了她,这个处罚并不重。”
“谢殿下!谢殿下!”女弟子连忙谢恩。
“飞霓,用净咒术破了这法阵。”
“是,殿下。”
铭宇走后。
“你去领罚吧。带几本书去,什么都不要说。”
“弟子明白。”
“明明有三天时间却不下手,现在人走了,如何测试?”火元长老正如她的属系,暴躁得很。
“下手了,如何没下手?失败了。”水元看着走远的徒弟叹了口气。
“怎么可能?”火元不敢相信。
“本来就行不通。”木元长老冷笑着走开。
“木元你站住!”
“就要七十岁的人了!还是这暴脾气。”木元看着火元长老。
“我不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以识破金元布下的阵!他一定有秘密。”火元长老不甘心。
“不要这种阴谋论调。”木元长老不明白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干嘛对王子的属系这么上心,其他的事务还不够忙吗?
“刚刚,他没有踏进阵法中吗?”沉默了许久的土元长老用她沙哑的嗓子问道。
“或许没有。”金元长老回忆着刚刚那一瞬,康铭宇反应极快,左脚还没落地,便用未在阵中的右脚弹跳,倒在了飞霓怀里。
“那这测试出来的金属系的行云中境是飞霓的?”
“飞霓的实力不太确定,但是她十六周的时候确实达到行云境,或许是她的吧。”金元长老对二位王子的实力也产生了兴趣,火元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她敢想敢思考,她提出来的或许不只是假设。不知迟迟不出来的二殿下又会带来什么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