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025500000332

第332章 独赴鸿门宴

在知晓山脚下已然被包围,离鸳与紫晴二人自不再如同之前那般脚步大咧,而是轻柔的一步步踩着地前行,直至视线能打量到远处的大波人马。

“皆是正派人士。”紫晴别过头,蹙着眉似乎是在询问离鸳该如何是好。

“除了与异洪门和华恒派在罗刹门摆宴之时有过几分不悦之过,其余门派都极少接触,如此大规模的包围月极宫,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紫晴面色悠然变得轻松了,“好在我们山脚下的结界乃是用七色魔幻属性所编织而出,要想攻上去,怕是这武灵幽地就没人有这本事。”

紫晴说得很是自信,脸上似乎还有些洋洋得意,只是这笑还未完全勾勒起弧线,就被离鸳给泼了冷水。

“那可不一定!”离鸳黑瞳至始至终都是肃然,“这般多的正门正派同时出动,那人不会不知道,若要说有人会破我月极宫的结界,怕是只有一人!”

“罗刹门的掌门——罗刃!”紫晴一下子脱口而出。

离鸳默不作声的点了头,罗刃的实力离鸳是肯定的,只是往往围剿行动皆是需要武灵幽地的统治者签署手记才可出动,罗刃既是有能力打开结界,但又为何不亲自出马反而像是不关自己的事一般,任由这些门派驻扎围堵在月极宫的山脚下。

离鸳黑瞳暗沉,她忽的转过身,似乎是要与月极宫的方向背道而驰。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紫晴快走了两步终于追上了离鸳,歪着头不解的问着。

“此时怕是有人已经摆了宴席准备好好的招待我,你说、我岂能不去?”

离远的话让紫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你就不用跟着我去,我自有任务交予你。”离鸳侧过头,面色没有半分玩笑,“去镇上混入百姓之中打探些消息,往往消息来源最快的,便是那些无所事事的闲人。”

夏季的气候是闷热的,阳光穿透云层折射下的辉泽也让人觉得刺眼,那位于半空中的罗刹门,时隔两个多月的时间,她又再一次来到这里。

一甩袖口,一张银白色的月牙面具重新戴在了她的面上,脚尖轻轻一点,身子便轻盈的从灵云上飞身落在了罗刹门的门口。

似乎早就知晓她会来,门外的弟子皆朝她微微弯腰以示礼貌,随后便有人前来带她入了殿内。

侍者带她到了殿外便离去,离鸳一人刚迈入偌大的殿内时,身后那扇本是开启的漆黑色的大门‘砰’的一声猛的关闭。

外面阳光璀璨,殿内确是阴暗森冷,无论是吊顶的烛灯还是落地的珠帘,皆是暗色系的色调,不免让人冷从中来,不过好在黑色向来是离鸳所喜爱,朱红色的唇瓣冷冽勾起,随后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早为她设好的席位上。

“离掌门还真是不客气。”

声音的来源便是那珠帘后的人影,就见那人负手走出,一袭长袍翩翩儒雅。

“精心摆设的宴席,若是过于客气岂不辜负罗掌门的好意。”离鸳黑瞳稍稍一敛,眉目间尽是惬意。

罗刃一边笑一边端起手边的酒杯饮了口,“就不怕是鸿门宴?”

“那又何妨,若真动起手来,就只当是比武大会提前开始。”离鸳耸了耸肩,半分肃然半分玩笑,让人看不透她眼底的韵味。

“哈哈哈——”罗刃大笑的模样倒也多了几分江湖豪气,只不过当笑声停止之时,眼神流露出的萧杀越发的明显,“记得我说过,若你归顺于我罗刹门,那么月极宫便是正派之门,反之若你与我为敌,邪派之名若是扣在月极宫的头上,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也从未想过要与任何门派为敌,只不过月极宫素来独立惯了,‘归顺’二字…绝不可能!”赫然,离鸢眼眸撑开,手指间的琉璃杯瞬间化为粉末。

威胁?呵、离鸢向来最恼怒的便是如此,竟敢用围剿之事逼她归顺,若不给予还击、还真当她是吃素的!

同类推荐
  • 魔帝总是被拒绝

    魔帝总是被拒绝

    女强1v1双洁,无虐女主女扮男装墨淮从一个21世纪的修真大佬穿成青澜大陆墨家的废物嫡子不能修炼?废物一个?看她如何一步步逆袭成大佬,睥睨天下!(作者写简介实在无能,各位可以在走之前先点开看一下正文)
  • 魂牵星吟

    魂牵星吟

    千年前,她收了条龙做徒弟;千年后,那龙给她当了小弟。
  • 卜尔萌记

    卜尔萌记

    卜尔是妖精们生活的地方,在第一次人妖大战之后,妖族惜败人族,于是妖族退居于卜尔,人间与卜尔被闫海所阻拦。
  • 秋千语

    秋千语

    女主文,宿命伴侣。结局一对一,不保证无插曲。女主清冷漠世,男主玩世深情。你看得开心,我写得开心。拒绝强制修改剧情走向型评论,因为你发了思羽也不会理哒~佛系写手,更新看心情。欢迎吃瓜,欢迎讨论。
  • 最强装逼反套路修仙

    最强装逼反套路修仙

    身世强大却悲惨的懒癌晚期的废柴少女被坑爹的父亲传送到一个垃圾大陆上,废柴少女结识了些“君子”之后开始了最强装逼反套路修仙!
热门推荐
  • 她的月圆笙起

    她的月圆笙起

    你说,这世间什么最美好?像是白茶清欢,像是月圆笙起,又像是春花雪落,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说,这世间又是什么最遗憾?怕是秋霜茶凉,歌尽舞歇,又是酒倾人散,一别两宽,生死不见。【微故事集】
  • 邪皇霸宠女祭司

    邪皇霸宠女祭司

    莫名其妙地被一场大火烧身,却又天降神雨;稀里糊涂地成为螭国女祭司,从此身陷宫廷。九洲狼烟四起,她在战火中妖娆绽放。诸侯因她而战,天下有她而太平一统。这一生,注定要过得轰轰烈烈、跌宕起伏。这一生,无意中成为引英雄竟折腰的草原女王!他的霸道,他的温煦,让她忍不住把心渐渐地沉淀!可她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是否给得起?她想逃避,想隐匿,可他总是不放手!她渐渐地迷失了方向…这个命运之结,究竟该如何解开?片段一:他说:你若是空谷幽兰,我愿做那株守护你的修竹!她答:兰心非凡,修竹未必守得住!他怒:纵使粉身碎骨,也要护得你一生一世周全!她笑:眉眼挂着淡淡的忧伤…片段二:螭国皇帝拓拔浩:为了你,我宁愿放弃皇位夏国单于墨哲:为了你,!我甘愿赴汤蹈火!凉国太子伊洛: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片段三:他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她的去路,淡淡的月色洒在他镶着银色边的长衫上,就像是疏离的梅枝,错落有致。“一定要走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像是不胜疲惫的样子。“他又熬夜了?”她心里有过心疼,可是旋即就压下了,抬眸紧望着他的,久久都不收回。“是的,我一定要走!”她鼓足勇气说完这句话,就低下了头。耳边传来他带点鼻音的声音:“既然你心意已决,朕…就成全你吧。”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轻松,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般。她的心头蓦地涌上淡淡的失落,他不应该挽留自己吗?或者是她还舍不得?
  • 娘子且慢行

    娘子且慢行

    云洛洛这个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江湖祸害终于出嫁啦!举江湖上下一片欢腾鼓舞,鞭炮声,庆贺声,声声不绝于耳!啥?娶她的倒霉鬼竟然是名满天下的白家大少,那个据说十三岁就高中状元,却迟迟不肯入仕的玉容公子白吟岚?!糟蹋啊糟蹋!不知哭碎对少女儿芳心!然,江湖快讯曰:云洛洛成亲不到三日,被夫家嫌弃,扫地出门!闻讯,众少女看到了曙光,纷纷跃跃欲试!可实情只有一逃一追者知!“你丫就是一个心肝肚肺全都黑透了的书生!”某祸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娘子,为夫手无缚鸡之力,唯有厚黑一项专长。若不尽心使用,岂不是要将娘子白白拱手让人?”某厮答得理所当然!娘子翘家行走江湖,为夫自然要妇唱夫随,谁晓江湖险恶,前有豺狼对着娘子虎视眈眈,后有虎豹对着自己垂涎欲滴。这漫漫江湖追妻路,怎一个难字了得!“娘子慢行!为夫跟不上!”“滚——!”【《绿罗裙》的姊妹文,喜欢的莫要错过啊!金品质坑品,每日速更!看过的都知道!~推荐收藏奉上吧~鞠躬撒花,退下看文!~】
  • 一路天堂

    一路天堂

    两个女人爱上了同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于是为钱为命而踏上逃亡之路,死神在招唤,拯救行动开始…
  • 网游之冰血魔骑

    网游之冰血魔骑

    同学的一次报复李铭阴差阳错的获得了诸神怜悯,看主角如何利用一个个鸡肋技能逆转乾坤屠神戮魔,成为至强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娇妻不乖娘子要出逃

    娇妻不乖娘子要出逃

    “做我的女人。”他眼神魅惑而妖娆,让人忍不住心动,忍不住沉沦。她精心设计的陷阱让她跳,代嫁不过阴谋。她给了他,却不得不劳燕分飞。“我说过只是让你代嫁,没说过要对你负任何责任,更没有让你付出感情,孩子你已经有了,你还想要什么,一万两够吗,一万两买你绰绰有余了吧?你根本不值这个价儿的。”
  • 白话文学史

    白话文学史

    民国十年(一九二一),教育部办第三届国语讲习所,要我去讲国语文学史。我在八星期之内编了十五篇讲义,约有八万字,有石印的本字。
  • 没有方向的河流

    没有方向的河流

    本书呈现的是个人情感世界的横切面。细腻而真实。海飞有着编剧、小说家、文学期刊主编等多重身份,他以忧伤和自语式的笔记,完成了一种对局部生命的零星追忆;波澜不惊的文字里,隐藏着无处不在的、对生命意义的哲学追问。从文学角度而言,倾向于小说化的语言特点,不急不缓的叙述风格,富有想象力的表达方式,是《没有方向的河流》的最大亮色。
  • 若许时光错锦年

    若许时光错锦年

    欲求无得,便注定相思,有些人只要遇见就很美好了。即便遇见时辰不对,喜欢对象也不对,可是哪里又有错了呢?每个人的青春大抵相似,却又不尽相同。而那些青春如果有年数可记,那些欢喜与悲伤如果可以明确细数,又承载了生命的几分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