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歇!”她有些惊喜。
风歇直直向她走去,一直走到她面前不过半步的地方,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
“阿歇,你怎么来了?”她没注意到他们之间过近的距离,“对不起。”
“啊?”
“我不该一味躲避,不该不尊重你。”裴青南没想岔,他可以不在乎任何别的任何事情,但他不可以不在乎一日的看法。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错,是我当时有些冲动了,才跟你说了那样的话。”
“不,你没有错,是我钻牛角尖了,我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误伤你就没办法还手。”
一听这话,一日乐了,她家阿歇真的难得说这种话呢!
“嘻,阿歇,其实,你还手也没关系的,毕竟我几百年的修为摆在那呢,别人我不敢说,难道我还打不赢你嘛?没事的,别担心。”
话虽说这么说,可风歇并不放心,依照着昨天裴青南的样子来看,这个山河裂应该是很了不得的大招,若是裴青南都那样惊讶的话,换成一日其危险程度可想而知,让她冒那个险开玩笑吧?
“当然了,你要是实在担心我也没关系,反正你只是对我一个人不还手,没什么问题的。别忘了,我们可是要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
一日嫣然一笑,如花般绽放。
“啊——”
第二次了。
风歇突然的惨叫声划破长空,他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捏作一团,不仅无法呼吸,而且血液也无法流通,四肢也有些僵硬,他无力倒在一日怀里,却在模模糊糊间将一日推开了,又是一模一样的症状,这次好像更严重了。
“阿歇,阿歇,阿歇你怎么了,阿歇……”一日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儿,她不在乎阿歇有没有推开她了,她只希望阿歇能好起来,能不再这么痛苦,这一次两次都是这般痛苦,她该怎么办?
又是同上次一般痛了半个时辰便晕过去了,裴青南刚一回到院子就听到这声音,此刻已经闻讯赶来了,还有那只猫,一日在裴青南的帮助下将风歇放回了床上。
一日见阿歇难受,自己比他还难受,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阿歇,无声地流着泪,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裴青南暗自替一日难过,他还是不要喜欢人好了,这种难过,他可承受不起。
他轻轻拍着一日的肩膀,安慰道:“白丫头,要我说,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你看,这也不是头一回了,讲不好是风歇失忆前就有的毛病呢?他虽然时常发作,但身体并未因此受损啊!你说是不是,还有什么消息,是比这更好的了呢?”
一日被他安慰着,虽然心里依然很难过,但是为了不让裴青南担心,她还是装作一副没关系的样子,红着眼睛鼻子笑道:“青南小师傅,你就放心吧,我没事,只是看了他那副样子心疼。”
“那就好那就好,你等下记得拿东西敷一下眼睛,免得风歇醒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