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花鸟兵啄铜蛇,害群马失囚笼
“唉,方偃原本病了,就是我的大意,我该与他共战毒妇人,现在他又被抓走了,还是因为我没守本营。唉,真不应该。都怪我。”张璀自责地说道。“张璀,别这样,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破铜蛇军的办法。”李广安慰张璀,“哦,对了,卫将军最擅长对阵了,卫将军又何良策?”我细细一思,回答道:“将军可还记得我所说的万物相生相克之理?”“记得,哦,那卫将军意思是……能克铜蛇者,即可克铜蛇军。”李将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继续说:“那么将军可还记得北地以来可以克制铜蛇军的阵法。”李将军又若有所悟的样子:“额……是雄鹰阵。”“没错了,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但我们可不能照搬人家的名字,我们得改个名字。”“能克铜蛇的灵物,还有……花鸟,对了,就叫做花鸟军了。”身旁一直默默的张璀突然说:“李将军这次就让我领花鸟兵吧。我要为方偃报仇。定血刷铜蛇兵,生擒齐海。”
张璀气势汹汹出去了,那些原来折返迂回的铜蛇身首似乎也慢慢演化成为瓜虫的关节,一条大的信子退化成为一对口器,但并不锋利,是钝的,整个铜蛇军在张璀眼里渐渐不显得威武霸气,反而愈发畏缩恶心,令人作呕。“摆阵,花鸟军上去,吃掉他们。”于是一直花色点缀的鸟儿鸣着叫声叽叽喳喳冲上前去,管他什么铜身护体,管他什么金光耀人,亦或是信子毒液,铜蛇就是蛇,归根到底还是一只虫,最终免不了要成为花鸟嘴下的美餐。蛇就是蛇,斗不过花鸟,更斗不过龙。哼。张璀神气地想着。
与此同时张璀注意着齐海的动向。他是永远都藏在军队的末尾,畏缩着他的畏缩身材,而从不露出整个身子,他见铜蛇军一败,就好像前两次烈马军和貔貅军败落时那样,急急忙忙跑掉了。张璀早有准备,已经绕到其后,一把捉起,放入了囚笼。之后张璀又急匆匆救了方偃回汉营。至此,齐海这降将已经被捉拿归位。
各位看官,且说那李相派来的洪钱洪亮二人为何一直没有提及,原来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假意这功劳是自己的,向汉帝邀功领赏。李广张璀也不在乎,就让他领功去呗!可这俩嗜酒徒,还没出发呢,人就喝得烂醉,一支押送军队就迷迷糊糊摇摇摆摆向汉都而去。
齐海被捉当晚,李广又梦到那似神似仙的老者,还是同样的静寂世界,还是同样的水车花草。“李广,你部下方偃是否病了?那毒蝎真是害人,我给你这包药,专治这奇蝎毒。你给方偃服下隔日就好了。”李广又是感谢着离去,急忙抽身梦境,喂方偃服下此药,不消说,方偃隔日就好了。
然第二天,传来消息说战犯齐海的牢笼被齐海自己的人劫走了,又说洪钱洪亮喝酒误了行程。李广大怒,说要军法伺候。这洪钱洪亮也是机灵,早乘这段时间就去见了李相一面。当李广大喊要处置洪钱洪亮时,李相的命令及时到了:“证据不足,不得杀人,将功补过,罪不可赦,情有可原。”李广已知了两人的手段,但又是没法,于是就悻悻而返。
但李广说,到了时候,这两人还是得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