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胳膊和腿打断了。
再接上,反复两次后,他已经在受不住疼痛快死的边缘了,小穗收手。
地上的人已经疼的叫不出来了,冷汗打湿了衣服。
古凝雪冷声道,找个大夫,给他看看,死不了就可以,送去衙门受审。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小斯执行命令。
等着两位主子走后,两个人讨论起来。
“你说这么温婉的两位小姐,怎么就手段如此狠啊。”
另一个就一脸的意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没看见大小姐进屋时的眼神吗,那叫个狠厉啊,肯定是有大仇的啊!狠不是原因,重点是出发点。”
那个小斯一脸原来如此。
半年前的誓言对于古凝雪来说算是结了。
小穗急忙拉她进屋,讨论一个更深奥的问题。
“姐姐,你为什么不让找亲事啊?是不是~”
古凝雪敲她的脑瓜,
“想什么呢,小穗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哪有啊,明明是姐姐你啊,我都没有说完呢!”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愿结亲呢?”
“因为以后我是要和姐姐你一起结婚的啊,两个喜事一起办,多壮观啊。”
古凝雪:我信你哦?
“我看你啊,就是不想找夫家被管着。”
“姐姐说的对啊,谁愿意被管着。
我看姐姐啊,你可不是这个原因吧。怕不是早就有了心上人吧~”
“瞎说什么!去去,自己下棋去。”
“好吧,我走咯。”
小穗轻手轻脚走出去,关上门。
看见唐正娅站着外面,立马回一个灿烂的笑容,唐正娅待她不薄,她自然要以后回报她。
看着一脸八卦的唐正娅,倒是有点无奈。
“你姐姐怎么回事。嗯?”
“姐姐么?哈哈,这会可是春天哪。”
唐正娅疑惑了一会,瞬间反应过来。
“哦哦哦,哪家的公子哥啊?”
小穗耸肩,“唔,不知道拉,我姐姐让我出来自己下棋。”
“我陪你。”
“嗯,可以呀,不过您和我下棋从来没有赢过哦。”
“所以才和你下棋嘛,走!”
屋内。
古凝雪抬头,看窗外桃花开的艳丽,脑中再次浮现出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含着万般光芒。
说实话,她应该是在半年前的第一眼就动心了,那人的体贴,甚至不经意的幽默,总算在她脑中回转。
若说不相亲,大概只是不愿意,原因,也有这个成分,但是心上人的话,她还真的不确定。
年少未经世事的一眼而已,谁知道半年后那人还记不记得她。
恰巧相逢罢了,半年前的动心,能不能到现在的动心,怕是不一定,甚至不可能。
能想到的意外有很多呀,那人可能已经有了婚约,或者已经有了心上人,再或者已经成家了。
不对,他说他没有家的。
不管怎么说,殊途之人终归殊途,全国那么大,哪里有那么大的缘分让两人再次相见。
古凝雪知,缘分缘分,有缘无分之人很多;但古凝雪不知,他们的缘分,是故意而为的。
自然会有再见的一天。
后来唐正娅没再安排媒人,古凝雪和小穗的日子清净了许多。
但是古凝雪要在主城打出名声,她还得想办法。
唐正娅听说主城南城墙一边的镇上有一处黑市,奇珍甚多,但也诡异的很,来头全都不正。
但是她需要那里的一个灵喜钗,灵喜钗是古家几辈以前由古家主母传承的柳钻雕技术打造而成。
主母以后那项雕刻技术失传,灵喜钗更是唯一的一支。
她要做的事,把钗买回来。
奈何,古家生意兴隆,事务繁忙,抽不开身。
大任就交给两个不肯嫁人的大闺女去做,她也放心。
古凝雪和小穗在春末动身,七天后,到达经营黑市的镇上。
稍做休息,去了黑市。
交出通行令牌以后,看门人给了两幅面具:“带上,为顾客安全考虑。”
“哦。”
进入破旧的大门。
显在眼前的事另一番世界,繁华说不上,但是路两边满是摊位,摆的东西倒是齐全,全是些市面上稀少的或者是没有的。
两人很镇定,没有惊叹,好的宝贝也不是没见过。
对她们来说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来接触宝贝罢了。
然后她们也明白了为什么要带面具了,来黑市的人,倒是什么都有。
提着刀带着官帽的府兵也有,黑着脸浑身刀疤的黑道上的人不少,更多的是锦衣玉冠身上满是金银首饰的达官富人。
人人都带着一副面具,在黑市上抢劫或偷盗的话,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不容易受到报复。
所以为什么黑市经营了这么长时间呢?
敢来黑市的不说大都武艺高强,身边能少得了高手保护?
再者,你会发现,街道两边的房屋基本上没有住着人,偶尔有个人影走过,也是穿着制服的黑色人影,算作是黑市色安保人员了。
这样的安保只有一百四十人,永远固定的一百四十,这一百四十人,个个是培养出来的对于各项武艺,武器中精通的佼佼者,一旦缺损,立刻补满人数。
专门找闹事的人们,关起来,根据闹事的大小,出相应价格的钱,才能出去,否则到死也出不去。
古凝雪仔细的看摊位,寻找要找的灵喜钗,灵喜钗上面有宝石雕成的几朵山茶花,花纹细致,而花瓣薄于纸,素淡的色彩,镶在普通的玉钗干上,唯一俗于世的是,钗尾吊着青色流苏,素雅的颜色配着山茶花倒是优雅情趣。
关于灵喜钗的来历里面还流传着一段佳话:
古家几辈千的主母是城中最精致的柳钻雕技术的最后一代传人,与其丈夫恩爱无比,让人羡慕,京城最出名的一对佳人。
一天,主母打算亲手雕一支玉钗。
夫君见到后,建议用山茶为主元素,淡雅,朴素,复合主母的气质。
主母当然愿意了,便下手雕刻起来,将要完工时,想让夫君也在钗子上留下一道痕迹,夫君想了想,自己没有什么雕刻才艺,便自己编了一条流苏,系在上面,虽然普通,也算是留下了一笔。
倒是让钗有了几分灵气。
主母当场就戴上了钗子,于是想起了给钗子命名,不知道到底取什么好。又找到了夫君,让夫君出主意。夫君犹豫,想到与主母刑罚又快乐!两人联合制作的钗子自然也喜气,于山说叫喜钗吧。
主母觉得俗,看着钗有灵气,又在喜钗前面加上了灵一字,顾得,灵喜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