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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结交

时隔三日,星满楼哦不,正康楼生意红火,掌柜也满面春光,至此特意拿了贵礼,前来寻找无双以示感谢。

房内无双连忙看茶看座,掌柜也是一个简练的人,忙忙说明来意,随即身旁伙计打开礼盒,只见里面放着一锭锭白银,估摸不少。

无双随即端起茶杯轻啄半口,嘴角带笑温言道:“掌柜与我打赌,看来是我赢了,不过我曾说过只需要借住三日其余分文不取,我不曾打算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是老夫莽撞了,敢问小哥行程可否有了安排?如若没有还请多住些时日,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说罢掌柜摆手,伙计合上盒子先行离去…

老道此刻也按耐不住,随即问道无双有什么计划,是跟随他做个浪人还是另谋他路?

掌柜听罢笑道:“老先生游历在世何其逍遥自在,可谓志在四方,但是当今世道游历于世混个温饱尚可,但想过得好很难啊!”

老道听到这里哪里肯依?拍桌而起嗤笑道:“南去七万里商州有何景观你可知道?”

“哈哈哈,笑煞老夫!我只是嫌麻烦,我若想去,快马一匹备银千两何处去不得?”掌柜手抚肚腩和老道争执不休。

无双此刻也有点迷茫,我的路该怎么走?我心中有志可志太大,自己能行吗?

“哼!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挣那么多钱又有何用?我走我的路,看我的景,入我的修行,难不成就是无能之辈?”

老道此话一出如同当头棒喝。无双立马醒悟。对啊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是否成事谁人可知?几十年的碌碌无为还是名垂千史都是自己的选择,试了不一定成,但是不试一定不会成,不要荒废了自己生于此世的机会。

老道和掌柜还争论的不可开交,无双忽然打断道:“掌柜如若说行程我可能也有,现如今我在你这做工一年可行?我敢保你生意不弱当今,不过杂活我也不愿去干,生意不好之时我定当给你建议!”

掌柜心中自然高兴万分,连连答应并许诺月钱二十银不用他干任何事,只需要保证生意如此即可!

经过一番客套掌柜与无双协商好后面的问题,掌柜也终于离去,此刻只剩下他们老少二人,老道看着他由衷问道:“你已经有了计划了吗?”

“是的,老道我知道你定不是普通人,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确实不错,不过我觉得你更应该被后人记载,写入史册。”

老道闻言身躯一阵颤抖,我?可以吗?我只是失败者罢了…现在我只想过平凡的生活,不理凡尘万事。

无双笑语:“可你心系天下,不然你也不会如此评价国师,你不在人流之中,你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你不是普通之人。”

“哦?有意思,有意思。那你还看出什么?”老道佼有兴趣的看着他,期待着他对自己别的看法。

无双手捏下巴沉思一会:“我确实有很多怀疑,但是说这些太早,我不能加以推断,并且说太圆满了也就没有秘密了,不论怎么样我想你助我一臂之力。”

老道此刻满头黑线,这小子莫不是疯了?这话说的如同要带兵起义一般,不过纵观改牌匾之名生意为之红火,如此良策普通人也难以想到,说明这小子也是不赖。

老道给自己看了杯茶后细细品味:“嗯,好茶,流浪的日子确实难以尝道,你想到的别人虽然暂时没有想到,但是不出十日很多人就会偷用你的方法,以顺应潮流,到时候怎么保证生意还如同现在?”

两人把茶言欢,平时看着老道如同街边乞丐,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然而此刻的他给人一种书卷气息,文人墨客儒雅之气扑面而来。

无双也微微惊讶微微抬眉,心中明白应该低估了他,随即抬杯敬茶两人相视一笑。

“老道你不过是多虑罢了,似我者生,学我者死,如果别的商人只学其行不学其义,不过跳梁小丑大众不会为之动容,现在的正康楼已经走在了时代的前沿,后面的人想要追上需得改革才行。”

老道也不免震惊,小小年纪看得如此高远其智慧也是不弱,老道想了一会道“我独自流浪也没啥意义,你让我跟着你也不是不可,你大志向我就不过问了,我暂且问你留这一年你准备做些什么?”

无双起身背对老道肃然道:“先定一个小目标,杨名!我计划用一年的时间在商业这个圈子打出名气。”

“嗯,不错,年轻有志向固然极好,既然如此那就依你便是,我暂时跟着你,一年后在进入你的第二步。”

无双心中石头也算落地,这老头给他的感觉也是不差,如果是真的有他相助他的道路应该会更进一步,虽然成功率或许不足万分之一,但是他没打算做个普通人。

他要改变贵族制度,改变官僚,他想改变的东西太多太多,或许只有那一个位置才能做到……

六日后…

“你听说了吗?南城那边又有一家酒楼改名,好像叫客闻回,听说和闻国师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嗨,哪有那么多关系户?估计也想借别人的名字成就自己酒楼罢了,别道听途说。”两个客人正在正康楼吃着饭菜,谈及最近周边的情况,聊得不亦乐乎。

无双正好经过于此,听到以后暗自摇头愚不可寐,不过如果别的酒楼都把方法这学了过去,很快就会进入以前的情况,步入平缓期生意定会变差许多,民众的热情是递减的,不为因为一件事情谈论数月,也不会因为一件事新鲜很久。

不过为时还早,等步入平缓期在出计谋,自然可以助我成名。无双不慌,可是掌柜就不同了,每日看着钱财越进越少心中担忧起来,虽然比之以前已经好上数十倍,但是最近周边的商楼店铺都在开始模仿改名,抢了不少生意。

当天晚上,掌柜亲自抬着酒菜前来拜访无双二人,述说着最近收益日益减少正想请教该怎么办时,无双就已明了。

“掌柜匆忙不惜自己亲送饭菜,难能可贵,想必是因为楼中生意已经开始平稳下滑了。”

掌柜放下手中酒菜笑道“小友哪里话,如若不介意叫我一声大哥即可,不过确实如你所说,最近很多商铺改名学了你的路子,很多生意被抢了去,我正在愁这事,小友觉得该怎么办才好?”

说罢连忙给两人盛饭,自己也毫不见外的落座下来,与两人举杯共饮。老道唏嘘道“做浪人好像真没这个来得爽!”

掌柜白了老道一眼不屑道“那是自然,有钱做什么都可以,当令世道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流浪侠客,自认为会两手武功就上了天,个个鼻子朝天看不起这,看不起那殊不知自己不也一事无成?取个老婆还不管不了温饱。”

老道闻言愤怒不堪,抬手指着掌柜大有一副你死我活的气势,板凳连忙劝解。两人到也听无双的话,低碎几口后就没有在动手动脚,只是偶尔还是针对几句。

无双适时插话“掌柜放心,现在的局面我早已想到,不过现在在做出手段为时过早,要等周边都已经完成商业改革,在度进入平缓期才可抛出大计!”

掌柜心里一下子舒坦多了,对老道的不满也烟消云散,连忙陪笑道“小事一桩,对比以前现在可正是日进斗金,已经是以前不敢想象的程度了。哈哈来我们为了这份忘年之交干上一杯。”

三人你来我往,一壶好酒很快造光了,可是掌柜并没尽兴,连忙呼伙计在上几壶,最后他们路行不稳,碎碗碎壶哈哈大笑声不断传来。

忽然掌柜拉着两人扑通跪地“我!姬富贵今日在此立誓,我愿与无双,老道士义结金兰做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陈广义。”老道纠正。

几人哈哈大笑,陈广义忙说自己最年长,我要做大哥!最后两人拗不过他,就按照年龄排序,抬着酒碗同声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最后三人撒欢,闹得不可开交,乒乒乓乓之声不断传来,伙计们实在按耐不住,连忙上去整理杂乱的房屋,然后把几人扔在一张床上扬长而去…

第二日…

无双先行清醒,见状心中警醒喝酒误事。以后得节制,想到昨日的事后悔不堪,连忙起身去澡堂洗漱,由于最近发了月钱手中钱财自然不少,掌柜也送过不少衣物。

板凳穿上新衣,这是一套崭新的公服(类似现代的西装,公众办事时穿戴,在唐朝时期普及)在落地青铜镜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

不一会无双下楼叫伙计帮忙备点饭菜,不多时掌柜和老道下来,只见掌柜目光阴沉如水,老道在后面追着笑道“二弟,二弟,不见你叫我一声大哥啊,这样下去我可要生气了啊!”

无双哈哈大笑招呼两人过来坐下,不一会饭菜也准备好了,无双给两人夹菜,笑道“酒后之言不得当真,不必为难掌柜了。”

“砰!”掌柜忽然怒拍桌子肃然道“我自认自己还没有失信于人,自己的立的誓言还能反悔不成?共富贵,同患难,既然如此我在家中有存银万两,如今!”说到这里掌柜难免摸着胸口喘息不止!

无双连忙道“既然掌柜都说了言出既遂,那么我也就称呼你为二哥,二哥自当不必如此,我与大哥对于钱财并不很是上心,这点二哥自行保管即可,如若我们困难在求助于二哥。”

老道也知道姬富贵好歹也是有钱人家,总不可能趁酒打劫吧?也符合道“二弟不必如此,我和三弟志不在此!”

姬富贵心里大松口气,表面还是淡定道“大哥与三弟哪里话?以后了钱财只管开口即可,我的就是你们的!”

三人相谈甚欢,时间过得到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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