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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荷香看着缘生,嘴角露出一丝嘲讽:“没错,是我下的毒。”

缘生后退两步:“你不是荷香姐姐!”

荷香嘴角上弯:“我的确不是你的荷香姐姐,缘生,你最近太累了,还是好好歇歇罢。”她说着,手往缘生面前一扬。

“你……”缘生觉着自己的舌头麻了,而后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梁维庸摇着扇子站在门口,看着荷香将缘生拖到梅香身边躺着,面无表情。

攀荷笑道:“公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梁维庸淡然道:“不过几个别人的人,用不着可惜。”他看着缘生清秀的脸,想起他初到他身边时,不过才六岁。六岁的小孩子,就已经受人指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呵。

攀荷朝外头看去:“那外头三个人如何处置?”

梁维庸淡然道:“东厢房不过是一个瞎眼婆子和一个绣花娘子,那西厢房的厨子倒是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看来,无甚不妥。”

“那便无事,她们本是住在这里的,消失了倒是让人生疑,留着她们罢。”梁维庸打了个哈欠,“你们姑娘今儿来吗?”

攀荷垂头:“没有收到传讯。”

梁维庸摇着扇子,语气轻佻:“莫非她去陪姓宋的了?”

攀荷猛然抬头:“公子请自重!”

梁维庸笑着走远了。

攀荷拧眉,明明这梁公子在今日之前性情还算尚可,昨日姑娘不过才……这梁公子已然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姑娘……她心中摇摆了一下,还是决定待攀莲和灵九来了再细细商议。

红藕在缝衣服,外头猛然暗了下来,她抬眼一瞧,乌云压顶,像是要下雨。她赶紧放下针线,去收衣服。西厢房的门关着,静悄悄的没有声音,米雁回的衣服倒是在屋檐下的竹竿上胡乱搭着。红藕收了自家的衣服,才进了门,雨点便胡乱地拍了下来。她将衣服放好,掩着门,又将支起的窗子收下,雨点大,不一会儿屋檐下便垂了一条条断线珍珠。

许氏道:“这雨下得可快。”

红藕嗯了一声,将收好的窗子抬起,雨枝刮了进来,冰冷冰冷的。西厢房的门窗还是照旧关着,米雁回那些无辜的衣服还在风雨中飘摇。

她终究还是软了心肠,将鞋子换成木屐,拿了油纸伞,推开门,打着伞走向西厢房。

她叩门。

无人回应。

“米老板,米老板?”她边叩门边喊。

仍旧无人回应。

今早他明明没有出门啊,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一个多时辰前他让缘生拿早饭来的时候还站在西厢房的门口对她笑呢。

她的心忽然有些慌,推推门,门摇晃了几下,没推开。

“米老板!米老板!”她提高了声音,只是这声音在风声雨声中,显得有些飘摇无力。

里头仍旧沉沉的没有声响。

她走到窗户旁,用手指将窗户纸戳破,睁大了眼睛往里头看,因下了雨,里头有些暗沉,但仍然可以看到床榻上帐罗里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米老板!米老板!”她又喊了几声。

仍旧没有回应。

她的心中无端地往下沉,风雨飘摇,恍惚间,像极了那个冷得刺骨刺心的晚上。果然,她是一个不祥之人,凡是亲近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红藕的头脑昏沉着,又折回门前,一咬牙,将油纸伞扔在一旁,双手用力推着门扇,门扇年久失修,却仍旧坚韧,她用尽了吃奶之力仍旧不能将门推开。

雨珠早就浸湿她的衣裙,她浑身发冷,只固执地推着那扇门……

“藕儿?是你吗?”里头忽然传来一道沉稳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的手忽地一松,一股莫名的喜悦从心底升起。

门很快开了,米雁回出现在她面前。

他还是好好的,浑身没有半点不好,只头上的发髻有些凌乱,这表明,他刚刚像是在熟睡。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一股莫名的怒气从她心底升起,红藕冷哼一声,将伞拾起,转头就走。

“藕儿,藕儿。”米雁回追出来,一脸的莫名。

红藕突然回头:“下雨了,还不收衣服!”

米雁回莫名地回头看了一眼屋檐下的衣服,又转过头来,一向慎重的脸色一片茫然:“藕儿,你是不是饿了,我昨晚睡不好,刚刚有些困,谁知睡得太沉了,都忘了起来做饭。”

谁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做饭吃饭的?!难不成没了他她们还会饿死不成!

红藕气呼呼的,又见他没打伞,脸上全是雨水,好看的眉毛下面全是雨珠儿,一张俊脸上糅合着紧张和不明,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都说了不用你做……”她的话儿还在舌尖,就听东面一声响,转头望去,她早前用蓑衣搭的棚子经受不住雨水之重,呼啦啦地掉下来了,底下是她经常用来熬粥的陶罐,旁边还放着几只碗,蓑衣吸饱了水,又是从上面掉下来,带着一股冲力,将陶罐和碗全扑到地上去了。

红藕:“……”

许氏在里头叫道:“红藕,红藕。”

红藕高声应道:“娘,无事!不过是摔了几只碗。”

米雁回快步走过去,要拾起蓑衣。

风大雨大,红藕撑着伞衣衫亦湿了,米雁回身上只穿着褂子和裤子,裸露/的肌肉上滑满了水珠,褂子和裤子早就湿透了。

“别捡了,你赶紧回去罢。”红藕撑着伞,踌躇着要不要给他打伞。

“也对,时候不早了,该做饭了。”米雁回转头走向她,“你先回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红藕只得先回了东厢房,走到门口处回头,米雁回正站在西厢房门前朝她笑,她朝衣服奴奴嘴,米雁回才恍然大悟,急忙忙去收衣服。

正房内,梁维庸站在窗户前,嘴角含笑地看着院子里的两人。

攀荷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也朝外头看了一眼,而后道:“梁公子似是喜欢这样的生活?”

梁维庸笑道:“这样的小日子未必不好。宁静小院,平淡三餐,你侬我侬,白头到老。”

攀荷听着,她记得那绣花娘子长得还不错,只是一双玉手略微粗糙,浑身穿的亦是极其廉价的布料,只可惜了那容貌。那男的长得虽然还不错,却只是一个汤面小贩,披星戴月的风里来风里去,庸庸碌碌便是一生,有甚好的。她攀荷虽是郑家的丫鬟,自小却得了姑娘的青眼,师从毒娘子,学得一生武艺,姑娘雄才大略,目光长远,容貌更是如天上仙子,无人能及。姑娘才是她穷其一生所追求的榜样。

只是……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梁维庸,心中叹息。

姑娘怎么就看上这个梁公子了?

烟雨蒙蒙,画舫小舟,雨打荷叶,声声慢慢。

孙绛如坐在马车上,看着湖上头的几艘小船,坐立不安。

今日一早她就得了信儿,说宋遥向郑容儿递了帖子,邀请郑容儿同游雨荷湖。那郑容儿虽然没有正面答应,却说她今日要游湖。果然,晨光初曦,郑容儿便被丫鬟簇拥着登上画舫去游湖了。当然,郑容儿前脚才上了画舫,后脚宋遥也上了另一条画舫,他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跟在郑容儿的画舫后头。

若是宋遥自个儿搞掂了郑容儿,还有她这个七婶什么事!孙绛如撩着布帘,手上的手绢儿都要快扯烂了。

她的夫君宋怀阳也不顶事,一早就去查那些刺客去了。在她孙绛如看来没什么要紧的,宋家权倾朝野,时不时遇上刺客是家常便饭的事儿。尤其是宋怀阳的大哥宋怀罗,也就是宋遥的父亲,啧啧,听说他的院子里藏着不少暗卫,还布置了不少机关,全是用来对付那些刺客的。

这头孙绛如正胡思乱想,那厢郑容儿的画舫上井然有序,攀莲等人正襟危坐,抚琴奉茶,熏香作画,甚是热闹。

宋遥的画舫跟在后头,他斜卧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像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他的小厮宋一垂着头,悄悄地从画舫后头穿过来,走到宋遥跟前,附耳在他耳边道:“郑姑娘并不在舫上。”

宋遥眼不抬,似乎郑容儿不在舫上是意料之中:“她在哪?”

宋一垂头:“这……”

“竟还是个小狐狸。有趣有趣。”他翻了一页书,闲闲地坐着。

宋一大气不敢出,只垂头在一旁。

“我七叔呢?”

宋一赶紧道:“七爷去查那晚的刺客。”

宋遥又翻了一页书。

“只是,没什么眉目。”尽管他在宋遥身边待了许久,仍旧觉得面对宋遥有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哦,这季城,还挺有趣。”宋遥将书合起,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巧精致的玉牌,“你去查查,在季城有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东西。”

“是。”宋一接了玉牌,躬身退下。

宋遥依旧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头那艘画舫,他一双细长的眼眸中雾霭沉沉,藏着狠毒和不甘。

他长这么大,算计别人一向顺风顺水,唯一折戟的那次,是在两年前的风雨楼中,眼看就要收网,垂死的秦忠即将成为他人生中完美的案例之一。哪知几个黑衣人杀入,将他精心设计的机关一一破掉,救走秦忠,临了还将风雨楼炸掉,让他损兵折将,元气大伤,父亲大怒,他亦愤怒异常,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摸到了一点儿那几个黑衣人的信息。

而郑容儿背后巨大的财力,是他以后腾飞的巨大助力。

当然,没来季城之前,他已经对郑容儿进行了方方面面的调查。

郑容儿虽然年轻,又是独女,但已掌家几年有余。自郑容儿掌家后,郑家并没有出什么纰漏,还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说明郑容儿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孕育他宋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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