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刚刚那一下将坦克劈开个口子都可以,你竟然毫发无伤。”
阎枫无比惊讶,这是饱含他所有力量的一招,即使第三重也会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受到重创,而他竟然仅仅只是将灵气逼出体外,形成护罩就防住了。
“你终究还是太弱太嫩了,以为这么低档的攻击能对我造成伤害?”那人嘴角上扬,充满着不屑和嘲讽。
“记住了,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这是我给你上第一堂课也是最后一堂课,学费就是你的命。”阎枫刚想说些什么,可是那人根本不给他机会说,当说完这句话,直接冲了上去,直接命中阎枫腹部,阎枫当即吐出了一口血沫倒飞了出去。
阎枫狼狈站起,视线有些模糊,看着逐渐靠近的人影当即冲上去想给他一拳,可却被踹倒在地,阎枫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人抓住阎枫的脖子,将他提起来,阎枫有些呼不上气,双手死死抓住那一只抓住他脖子的手,双腿使劲的瞪,企图让他松手。
那人面无表情,眼神冷酷,上一秒还有说有谈(戏虐),下一秒就双眼冰冷的如同万年寒冰一样,看待一个人如同看一只蚂蚁一样,卑微且渺小。
那人将阎枫重重摔在地上,发出噗嗵的声音,阎枫脸部先着地,整个人趴在地上,如同一张老虎皮地毯。
那人将脚踩在阎枫背上,狠狠地蹂躏,脸上充满着戏虐,仿佛猫在吃掉老鼠前的神情。
“就差一点了。”阎枫想到这一点,心里仿佛从绝望的深渊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阎枫手里紧握着灵宝,身体不断吸收灵气,然后灌入其中,不过并不是强化,而是摧毁里面的铭文、阵法构造,使其自爆。
那人看到了阎枫紧握灵宝的动作,但认为只是最后垂死挣扎而已,没有想到自爆这一点。
“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该上路了。”那人右手汇集灵气,砸向阎枫头部,想要直接打穿头部,使其死亡。
轰!
一阵穿透水泥地面的声音划过,那人脸上冲满病态笑容,仿佛看到自己的手穿过阎枫的头部,红的黄的白的,流了一地,手上沾满鲜血和两颗残缺不全眼珠。
那人甩了甩手上的泥土,可是定睛一看,没有血的痕迹,正当怀疑时。
只见阎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他的踩踏站了起来,手里的灵宝从原本稳定的状态变成随时爆炸的状态,那过溢的灵气让四周空气有些扭曲紧迫,那人从这灵宝上感觉到一丝死亡的危险气息。
“不好。”那人知道如果这件灵宝爆炸了,那么他自己会为在旦夕。
那人当即灵气汇集双脚快速跑过去,夺下灵宝使其稳定下来,但……
“来不及了。”
阎枫当即将快要自爆的林宝扔向那人身前,那人看到快要自爆的灵宝在自己身前,第一时间是将其稳定解除自爆,然后杀掉阎枫,第二时间是想立刻逃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灵宝在来到那人身前的第一时间就爆炸了,强大的灵气气流不断向四周散去,气流化作一道道刀剑般的锋芒,像那人划去,每一道都划落了一块肉一块儿骨,那人承受不了这种折磨,大声喊出,那惨叫,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而阎枫在灵宝爆炸的一瞬间就逃离了现场并趴下,但他依旧被不少的灵气气流划破了自身血肉,强大的灵气气流使他自身的伤势,伤上加伤,在被灵气气流攻击到的一瞬间他又喷出了一道深红色的血。
阎枫自己趴在地上,背后刚长出不久的血肉又被划破,露出深深白骨,阎枫很想大叫,但想到那人很可能撑住不会死,于是又捂住自己嘴巴,忍着不叫出来。
终于,灵气气流结束了,周围一片狼藉,原本平整的路面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大坑,露出三两条已经被灵气气流破坏掉的水管。
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里,一个身影从里面站了出来。
身上原本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衣服,现在变得满目苍夷,七零八落。
阎枫看着周围没有任何人,认为他已经死了。
可事实总是残酷的,那人从一个大土堆里站了出来,身上不着片缕,全身没有一处完好,可能因为处在爆炸中心,所以比阎枫伤势还要重。
他的整条手臂被灵气气流给炸没划掉,他的右腿也少了一只,看起来相当凄惨。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个小杂种。”在他被气流划伤而显得狰狞的脸,那人用几乎怒吼的声音喊出。
阎枫看到他还活着,先是大惊,后宛若痴狂。
“我跟你拼了。”
阎枫怒吼着往前冲去,双手握拳,握的青筋暴跳。
“来吧!”
那人也不甘示弱,也冲了上去。
阎枫先是一拳挥上去,正中他头部,那人也一脚踹去,踹中阎枫腰部,将其踹到一旁。
然后阎枫跳上去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咬住他脖子惊起一阵脆骨声,竟直接咬破了他的喉咙气管。
那人也是大惊,双手抓住他肋骨处想要将其拖下,但无论如何,阎枫的嘴巴似乎就认定了他的脖子怎么拉也拉不下。
时间久了,那人竟然直接被咬破喉咙死去,阎枫察觉到他已死去,松开了大嘴,那人的尸体应声倒地不起。
阎枫看着他的尸体,抹去了嘴边的血迹,虽然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胃里依旧翻江倒海。
远处传来警鸣声,阎枫知道是这里的动静太大引起了周围的注意,所以纷纷打了报警电话,叫来了警察。
阎枫将那人的尸体搜刮了一波后直接跑了,至于为什么大胆放心的跑,因为这是为国家打工多年学来的经验。
“齐家大少,我不会放过你的,今日之事我铭记在心,他日定将奉还。”在原地放完狠话就运起剩余的灵气,飞一般的跑了。
当警察赶到原地时看到死相如此惨的尸体拉起警戒线,并纷纷叫惨。
“今年真是多事之秋。”
一名中年老警探在这里感叹了一会儿后,便去帮忙做个记号,做好记录将尸体抬上车,还问了问四周的情况,当看到那个大坑与爆裂的水管时,沉默了,全部警员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