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具体的啥也不知道,反正又不需要我亲自出马,而且听女君的意思,就是要让我们地下医院去解决,更何况人世间的灵异事件就是地下医院的业务,不答应也得答应,你瞪我也没有用。
“嗯,”黑斗篷起身,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不失谦卑与优雅,我心说这真的是个神奇的人物,我也连忙起身听她道别:“有劳。”
“应该的应该的,”我说着,屁颠屁颠跑到前面替她按开电梯准备送她上去,“那,回见?”
黑斗篷站在原地,又问我:“姑娘看着面生,可是接任了景行院长?”
这个问题,我不敢多说话,就点了点头,我害怕把老先生死亡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被她套出来,也不想让人觉得我当了院长引以为傲。
“可否将金卡示与我。”
我也没有犹豫,掏出随身携带并且藏得很隐秘的金卡,双手捏在手里呈给她看,不过我丝毫没有脱手的意思。
金卡被我端在手里显露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金属光泽,黑斗篷伫立在我面前,面对着我手中的金卡,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见到之后半天没有动静,见了院长金卡不是应该表示承认的吗,还是说她觉得我太年轻去胜任这个工作?我于是擅自收回金卡,说:“大人,可还有什么问题?”
黑斗篷这才微微颤动了一下,道:“无事。”
我以为她这就要说拜拜了,谁知半晌又接了句:“恭喜。”
“啊?”我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说:“噢,”我干笑了两声:“谢谢大人。”我手伸进电梯门,道:“大人,请。”
小语这时刻意地咳了两声,我向他看过去,他俩一左一右站在黑斗篷身后,小语表情十分窘迫的向我摇了摇头。只见黑斗篷附近弥漫起浓浓的黑烟,愈来愈多,愈来愈浓,从斗篷的衣摆升腾出来,将其包围在之中,那里是最深的地方,而散在周围的烟足以埋没小语和寒生这两个人影。
我心里赞叹一声,若不是我亲眼所见,那这辈子恐怕只能靠电影特效满足想象力了。
几秒钟后,小语用手驱散着黑烟走出来,我这才看清他的人样,寒生直接没理会我,转身就走了。
墙壁和地板上的薄冰没了加持迅速化成了水,气温也渐渐回升,果盘像被洗过一样,小语立马打了个喷嚏,我见了,问他:“感冒了?”
小语吸了吸鼻子,说:“哎,温度变化太快,我又太敏感。”
“你为什么太敏感?”我问。
他耸耸肩,说:“小爷我身为一只白化孟加拉虎,”他说到这,瞄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就继续道:“还是野生的,能不敏感吗。”
我露出一个苦楚的微笑,说:“虎爷,今后多多指教。”
小语挑眉,道:“哟,那哪儿能啊,白院长以前多有得罪,还望莫放在心上啊。”他说着,给我作了一揖。
“哎不过,”小语起身问我:“领导,你俩刚才互相盯着看啥呢?有没有看出点啥?看出她长啥样了不?”
我闻言,回想起方才那幅场景,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把人家盯着看了多长时间,总觉得那一幕耗了好久。我说:“当然,你们景院长以及景院长之前的院长有没有像本院长这般,盯着那黑斗篷看啊?”
“没有、从来没有,”小语佩服道:“从来都是俯首连连点头,更别说让堂堂女君吃桃子了。”
我听了,仰头大笑,说:“古往今来第一人,佩服吧?我可跟你说,那女君,可是一绝世大美女,那是你们肉眼凡胎看不见的绝色。”我说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我编的瞎话,我自己都不信。
“哇,真的吗?”小语竟追过来一脸认真地问我:“有多美?比你还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