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本来是交待肥宝，连她里衣的带子也给咬断的，也好让她香艳四射，扬名京都。
但这个不争气的肥宝吃得太饱了，才刚咬开外衣的衣带就被李婉晴给甩了出去。
不过呢，她倒没想到李婉晴能摔个狗啃泥，虽没达成她预料的效果，但她对这个结果也还算满意。
李婉晴既然想毁她的容，那她自当得还她一份大礼。
众人都目光都落在了李婉晴的身上，唯有秦骁注意了到李清欢那抹透着一股阴谋得逞的笑意。
他虽不知道李清欢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知道这事肯定跟她有关。
“小女殿前失宜，还请太后恕罪。”
李婉晴还处于惊慌失措中，还没及时缓过来，反倒是李正平率先反应了过来，急忙站出来跟太后请罪。
他犀利的目光扫向李婉晴，示意她跪下。
李婉晴捂紧衣服，当即跪下，头压得低低的，还在微微抽泣着，一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模样。
“小女日夜勤加练舞，本想为寿宴一舞助兴的，没曾想底下的奴才这般粗心，竟准备的是这等劣质衣服，才至闯下这般大祸，属下回去定当重重责罚，还请太后降罪。”
李正平果然是个老狐狸，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从李婉晴身上撇清。
不过太后对此却并不买账。
她似乎是头风发作，揉着太阳穴，面带不悦地说了一句，“你都说是奴才的错了，若哀家罚了你们倒显得哀家的不是了？”
“太后息怒……老臣……”李正平见太后明显不悦，急得头上直冒汗，说话都不利索了。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秦霆见状，站了出来替李婉晴说话道，“皇祖母您歇歇气，今日可是您的寿辰，别让这点小意外扰您的兴致。”
太后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挥，说了一句，“罢了，都退下吧。”
李正平这才拉着李婉晴谢恩，回了席面上。
“母后，你这是头风又犯了？”秦臻见太后一直按着太阳穴，脸色也不是很好，便问道。
“老毛病了，不打紧。”
她身旁的贴身嬷嬷正帮她按摩着头部，她的痛苦才得缓解了几分。
“这怎么行呢？”
秦臻对坐下席面上的一个白胡子老者命道，“刘太医，赶紧来给太后看看。”
刘天恒是为太医院院长。
“是。”他上前欲给太后把脉。
却被太后挥手拒绝了，“这是老毛病了，刘太医该开的药都开了，再把脉也是无益。”
秦臻看向刘太医问道，“太后这头风症真的无药可解？”
“这头风症本不是什么大病，寻常人服几味药便能痊愈，但太后年纪愈加，又过于操劳，无法根治，只能减少病发的次数和缓解痛苦。”
刘太医跪下请罪道，“卑职无能，请皇上降罪。”
秦臻拧眉，“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太医头压得更低了，又重复了一句，“卑职无能。”
“臣女可解太后的头风症。”
这时，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