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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龙鞭蟠桃记(十二)

一行人进了荒村才知道,真是到了绝地。村子不大,也就五六十户人家,远不附城,近没邻村,各家各户茅院草舍,有几处院子房倒屋塌,也不知多久没人住了,到处是疯长的野草,野树老藤盘绕如巨蟒,在地面上起伏不定,穿透了土墙竹篱,村里几条路也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到处是拉拉秧和枝蔓,村前村后,几块巨大丑陋的山岩左右侧立,黑压压遮住了不少日光,剩下大部分院落,都在阴沉沉潮湿的空气里,继续衰败。

众人实在走不动了,好容易先给老太太、大小少爷、大小少奶奶找了个石头垛垒起来来的破院子,里头仿佛是个祠堂,年久失修,正屋也已然坍塌,东侧几间破屋还算完整,也是荒草遍地,崔管事、刘安生领着伙计们,收拾干净,院里到处尘土飞扬,弄了刚刚下车的老太太几人一头一脸的土,杨爷懂事,喊道:“管事的,有水没有?干扫不成呐。”

“后头有个井,不过……,不能用。”杨爷一面撒开马,叫它吃草,一面抹抹满脸土灰,咳嗽两声:“哪有不能用的井?打点水上来就得,吃的水四周找找,有溪水没有?”

老太太也累了,扶着丫头直叫渴,小少爷跟皮猴子似得到处踅摸蟋蟀,大少爷无精打采抱着楠木匣子和赤金水烟袋跟着老太太寸步不离。崔管事的叫过李总管,俩人小声嘀咕了一会儿,李总管一怔,眼圈一转,叫过小张儿吩咐:“你小子记着,今晚你在老祖宗门外守夜,可警醒着带劲儿,这里,可能不怎么太平。”

“啊?”小张儿看看一头雾水正用水桶找水的杨爷,要问,被崔管事拍了脑袋:“甭多问,警醒着点儿没错!”

崔管事悄悄拉过杨爷进了后院,残垣断壁遍地碎石残瓦,地下疯长地野草夹杂了红黄紫赤的不知名野花肆无忌惮舒展身躯,几株丑陋老树盘踞在旁,青绿叶片仿佛遮盖了一口井,井台上的辘轳腐朽不堪,连绳子也死蛇般垂落,摇把上被浓重湿气熏得遍体绿毛,还长出几朵异常显眼漂亮的蘑菇,五彩斑斓新鲜欲滴。杨爷乐了,问崔管事:“这不是有水井么?你还说没水?你……”

崔管事“嘘”了声,拉着他走上井台,问:“您老见多识广,闻闻,这是什么味儿?”还用闻?一股带着甜腥腥气味的浓重腐臭登时冲了杨爷一个跟头,比大粪坑里的大粪味道还怪,杨爷忍不住捂嘴作呕,探头往下看看,这口井深不见底,黑洞洞阴森森直往上冒凉气,黑暗中,湿滑井壁上滴滴答答流动着什么,猛然击起几丝涟漪,隐隐约约一个倒影,在井底朝上盯着杨爷!

杨爷一震,赶紧跳下井台,也变了颜色,问:“管事,这下头是……尸首?”一向勇武的崔管事脸色煞白,嘴唇有点抖动:“不是,方才我们过来打水,伙计就吓坏了,可点燃火把照了半天,里头没什么东西,可这水,您瞧!”杨爷这才看见,旁边一口破水桶里绿汪汪半桶水,颜色鲜艳跟颜料似得,闻闻却没啥臭气。怪了!杨爷思量,这味儿有点像京城郊外乱葬岗子上的尸臭,令人作呕。俩人往前走了几步,杨爷这才发觉,后院东西厢房塌了,正屋还在,屋檐上头几尺高的荒草随风摇摆,山墙都快塌了,里头黑洞洞地。崔管事小声说:“您瞧,里面是个啥?”

杨爷背着手提溜大鞭子刚要进,崔管事拉住他,带点诡秘:“您可别进,先看看。”,这番鬼鬼祟祟的样子,叫杨爷更有点心惊。揉揉眼,往里细瞧。屋里破陋地地方射进几丝惨淡的夕阳,地下也是碎石凌乱,积尘老高,角落里蛛网层层叠叠,中间是个硕大的物件,带棱带角,半人多高,一人多长,杨爷目光扫了几次,猛然惊呼一声:“啊!”原来,是口硕大的黑漆棺材!身高马大的崔管事紧紧拉着杨爷胳膊,手掌冰凉,吸着凉气,饶是见多识广的杨爷,也被吓住了。堂屋里放棺材,这他娘是什么讲究?

杨爷对京城历代传下来神神鬼鬼的事儿,门清儿,自小没少听老娘念叨。长大成人,赶大车道听途说的奇闻异事多了去喽,因而见此地水井有异,早留了心,再看屋里这口棺材,更提心吊胆,嘬了牙花子一挺身走了进来,吓得崔管事一哆嗦:“哎!我说把式老哥,您、您可别乱进去!您这是要干啥?”

杨爷阴着脸,眼风扫了一下,周围破烂堆累,屋里很干燥,他像找什么东西似得蹑足潜踪趴在地下看了半天,脸快贴到地面儿上了,轻轻抬头,又在角落里踅摸了很久,眨眨眼,疑惑地跺跺脚,又出屋在院里挖宝似得踅摸了一圈,迈步进屋绕着这口硕大棺材走了两圈,沉思不语。人高马大的崔管事似乎很忌讳棺材,苦着脸侍立在外,看杨爷发癔症一般折腾半天,才小声问:“把式老哥,您瞧出什么来啦?难道这里……”

“嘘!”杨爷附耳在棺材盖上,静静听了会儿,起来疑惑地看看院里,叹了口气说:“管事的,我看,这里住不得。”“啊?住不得!”崔管事一怔,差点哭了:“您瞧这天儿,咱们一行人马苦巴巴人困马乏,再不歇歇,别人撑得住,老祖宗和大少爷、小少爷受不了哇。您看出点什么门道儿?”

杨爷背着手出了屋,点了袋烟,咕噜噜抽了两口,似乎犹豫了一下,环顾四周野树荒村,气氛森然,头上一轮红日早已西沉,释放着自己最后的光芒,半边已然掩在突兀的峰峦之下,殷红一片的光给山边镀了一层玫瑰紫,又热又闷,枝叶上的蝉鸣也猛然扩大,点头莫名其妙的说:“管事的,要住也可以,我怕老太太不安宁,这么着,咱们换个房子吧。”

话音未落,小张儿挎刀匆匆跑进来,打千儿道:“师父,把式大叔!您们还在这儿墨迹什么?老太太刚休息了,叫师父布置护卫呢,把式大叔,您也快去看看,您的马不知怎么惊了。”

“啊?”杨爷意外,这马虽然不是名种,可也是自己百里挑一的脚力,跟自己走南闯北惯了,怎么会惊呢?待要走,拉着崔管事折回来,说:“咱们得防备着点,管事、小张儿,你俩过来。”

杨爷亲自运神力,用俩石头磨盘将井口盖上,又叫小张用破门板把后院正屋门挡住,杨爷端详了端详,正好够用,便横着堵在堂屋门口,还怕不结实,亲自拾了几块大石头,别在门板外头,盯着堂屋沉思会儿,才领着众人出后院,立在门口肃然道:“留几个人带上刀剑在这儿守着,任何人不得进入,晚上一定不能睡,听见有异常动静赶紧叫人!”

崔管事张张嘴,看看徒弟小张儿,爷俩儿从未见过一向和气的杨爷如此正颜厉色,心知杨爷看出点门道,当着众人也不好问,又是为了老太太安全的分内差事,便派了四个年轻伙计,各执刀剑,在此守护。谁知等他们一走,这帮早已累得七荤八素得伙计哪还顾得上守卫,这荒村野地,连个鬼毛都没有,这么郑重其事的,吓唬耗子呢?便纷纷或靠或倚,肚里没食儿,腿酸脚软,早迷迷糊糊找周公下棋去喽。

太阳终于挺身散发最后一道光亮沉入西边广袤的大地,四野渐渐暗了下来,苍凉而沉默地黑暗带着诡异微笑张开了臂膀。井口的石头磨盘、堂屋门后的门板,都堵得严严实实,看着挺坚固,“啪”井口辘轳上五色斑斓艳丽的蘑菇突然爆了,洒出一片甜腻诱人的馨香。仔细听,堂屋里却吱吱呀呀有阵老鼠啃木头的声响,慢吞吞传了出来……

夜色如墨,这正是仲夏七月底最深沉的子夜时分,小荒村里一丝风也没有,虽然周遭巨大的野山怪石遍布,老树蟒藤四处蔓延将几乎一个村遮掩起来,潮湿闷热的地气还是被白天的太阳晒化了,夜晚蒸腾上来,熏得村里横七竖八倒在地下的兵丁、伙计、大爷们挥汗如雨,有些个受不了,早脱了湿腻腻衣服,鞋子,打了赤膊,凉快凉快。许多大爷躺在破草席子、被单甚至光身躺在土路上,唉声叹气长吁短叹,不远处打赤膊兵丁身上那股酸臭难闻的气味儿和臭脚丫子味儿,随地气蒸腾上来,熏得他们一阵阵恶心难受,有些甩腔怒骂几句、有的吐着唾沫直呕、有的索性也脱了臭烘烘的外褂,也不顾身份打了赤膊。更多的人则忍不住想起京城里那如仙境般的度夏日子,看看如今要饭花子一样的打扮,更加怒骂洋鬼子畜生不如,叫他们生不如死。

哎,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天上穹隆似无边黑幕,往日常见的星星也哆哆嗦嗦缩在乌云后头,要下雨了么?地气升腾得厉害,越发潮湿闷热,四处远近,听不到一丝儿虫鸣鸟啼,连不远处那处取水的小池塘,不仅没有蚊虫飞舞的嗡嗡声,连此时最该有的蛙鸣也半点皆无,街面土路上篝火虽多,然而篝火外面照不到的地方,陷入更深的死寂。

远处小张儿踏步过来,杨爷没看他,抬头瞧瞧月亮透过漫天奇形怪状的云朵露出了半个苍白诡秘的脸,撒下一片银灰幽暗的纱幕,前后左右一幢幢倒塌倾颓的破屋空院像被刷了层怪异的油漆,黑压压的阴影下一切都是影影倬倬若隐若现,篝火旁那些五颜六色的人脸带着说不出的丧气和诡诈,而四周毫无人气、被拆了门板的院落露出黑洞洞大嘴,仿佛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随时吞噬周围一切的活物。

“大叔?杨大叔?”小张儿笑吟吟蹲下冲愣神的杨爷挥挥手,“您老这是怎么了?累了?”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下。俩人摆弄了一会儿小张腰间挎着的宝刀,小张见杨爷闷闷不乐,以为他担心京城里的洋鬼子杀戮百姓,“洋鬼子算个鸟!”杨爷气呼呼似乎有点烦躁,起身仰头四周望望漆黑宁静的夜,这夜,也太宁静了。

“那井里有双眼,堂屋里……”杨爷猛盯小张儿,缓缓说:“里头有双脚印。”小张儿猛然打了个冷战,汗毛直竖,失惊张怪问:“莫非井底下有死人?不过,那脚印是咋回事?是不是赶路的人跑进堂屋里要盗棺材?!”

“哼!”杨爷冷笑:“盗棺材?不是瞧着老太太年纪大,咱们人困马乏的,这里就不该住!”幽幽盯着小张儿:“你小子见过两脚绑在一起,晚上在堂屋里围着口棺材蹦来蹦去跳着走的盗匪么?”小张一楞,猛然想起了什么抖成一团,片刻他惊醒过来,挎着刀一个箭步直窜向众人住的院子。

要坏事!

前院里很安静,众人都沉沉睡了。快步走到后院门口,小张儿不知咋了,无端打了个冷战!人呢?他明明记得,下半晌临走时出于杨爷的严肃要求,师父和自己在这儿布置了四个年轻伙计,各带刀剑守卫,只要有动静就叫人来。可如今再看,地下摆了四把刀剑,四个人却踪影皆无!小张儿有点心虚,摸着呯呯直跳的胸口,迈步要进后院,生怕看见什么可怖的玩意儿;张了张嘴,想喊,又不敢惊动。急得手足无措,“哧啦啦……哧啦啦!”院里突然传出阵奇怪的声音,小张惊得心口一跳,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大气不敢出,握紧腰刀柄借着半昏的月色,伸脖子往后院里头瞧。

咦?院里直挺挺站着仨人,正背对着他不知手里忙活什么呢。看穿戴,正是他带来的伙计!

“啪!”小张儿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疼,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看仨人僵直的身体扭来扭去,不像出事儿了,满心疑惑中,小张也没再多想,迈步进了后院,走到仨人背后,一伸手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埋怨道:“你们这帮小子!怎么出了门就不听话啦?崔管事不是叫你们……”话音未落,小张儿顿觉脖子一凉,脑袋瓜子“嗡!”一声突然炸响,刹那间惊悚地五官挪移魂飞天外!

因为,就在他拍那人肩膀的时候,眼光随意一扫,正扫到后院堂屋,下半晌堵在门口的大门板不翼而飞!那口硕大的黑漆棺材,棺盖大开!这会儿汗毛直树的他才发觉,眼前背对着他的三人,正双脚平行蹦跳着震得大辫子一颤一颤,就是不回头!暗夜里四周死寂一片,一墙之隔外头还有点火光,而后院里则险象环生凶险万端,小张儿方才跟杨爷吹牛的胆儿早飞到爪哇国去喽,他转身想跑,腿肚子哆嗦转筋,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想拔刀,可手上一点劲儿没有,小张儿慢慢撤回手。

一只手,慢慢摸上了他的肩膀。“别回头!”小张儿脑仁儿炸响,一激灵刚要顺势回头看,院外传来一声断喝,当即吼懵了他。是杨爷!没等小张儿开口,电光火石间就听后头阴风大起,那只抓他肩膀的手慢慢用力,硕长的指甲快扣进他衣服,小张拍在前面伙计身上的手,“砰!”,被慢慢转回头的伙计抓住了!顾前顾不了后的小张儿哭了,瞅着咔咔转过半张脸的伙计,脸色青黑,一口獠牙,残缺不全的嘴唇上还叼着块黑乎乎人肉似得玩意,嘴里咀嚼有声,讷讷发声:“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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