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黑泽晴空在想可能会很麻烦,但是他还说跟了上来,反正都来了,不是吗?
“这不是隔壁的神社吗?”焰魔堂辘轳看着眼前普普通通的神社,并没有感到新奇,毕竟他来这里没有一百次也不下五十次,可谓对这里熟悉无比,根本就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
“老爷子,真的在这里吗?”额冢笃疑惑地说道,他对这里也很熟悉,根本没有什么意思嘛,难道五镜止水之间就是这么一个神社?
“好了,走吧!”老爷子挥挥手,示意大家跟上。
“可是,爷爷不进神社吗?”黑泽晴空看着绕边的样子似乎是要去后庭的样子。
“跟着来就对了,被啰嗦了。”老爷子有一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哦”*4
慢慢的,几人来到了神社后庭。
“这么什么都没有啊。”黑泽晴空闹闹头,有些不解地来回走动了一下。
“站开一点。”老爷子看着黑泽晴空站的位置,出声让其站买点。
“哦哦。”黑泽晴空点点头,连忙退开。
然后静静地看着老爷子的操作。
只见老爷子蹲下身,将双手放在了某根柱腿上,缓缓向外抽出。
“隆隆隆”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就在黑泽晴空刚刚站的地方的砖块番粘合处竟缓缓的打开,向着两边打开,露出了一个漆黑的通向地底地通道。
“哦哦哦!!”*4,黑泽晴空,焰魔堂辘轳,额冢笃以及国崎慎之介都发出了惊讶的哦哦声。
“好厉害!!”额冢笃双爪挤压着自己的脸,惊叹道!
“好了,回过神了,走吧。”老爷子没有任何惊讶,挥了挥手招呼众人回过神了,就进入了通道。
……
五镜止水之间,这个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为正五边形,每一个角都写着一个与自己五行相关的元素。
这里原本很冷清的,基本上没有人来,可不知今天怎么的,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这里的人都是统一的服饰,一顶高高的立乌帽,一身白色的狩衣,而且大多数都为年龄较高的老人,而且都在交谈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看着就像一些知名聚会一样。
突然一群另类加入了这里。
“这里是哪?”焰魔堂辘轳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宽大的广场和古老的设计,发出了惊叹。
“神社下面的居然有这样的一个地方……”椥辻亮悟也发出了惊叹。
“这些人都是从那来的啊。”黑泽晴空看着这人山人海,有些疑惑,他只知道刚才那个进出口。
突然一个带着两搓小白胡子的老人走了过来对着化野红绪鞠躬,“化野大人,好久不见了呢。”
似乎是因为有了一个老头的开头,其他人也好像争先恐后的跑过来向化野红绪问好。
“一段时间不见,化野大人又漂亮了呢。”
“看到您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呢。”
……
“哎,这些干部大叔居然对着化野红绪点头哈腰的!”额冢笃一脸不相信地说道。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京都名家啊!”国崎慎之介看着这一幕感慨道,“不过总感觉我们好像来错地方了一样。”
而一旁的椥辻亮悟则只会在哪挂冷汗Σ(????)?。
“嘭”,灯光打开的声音,“哟诸君,本人是阴阳之首,土御门有马!”黑泽晴空循着这激昂的声音望去,只见土御门有马身穿一身跟在座除了他们这群人以外的人一毛一样的狩衣,但是他却多了一条犬牙链,双手敞开呈拥抱状,在灯光照应下,他倒是显得金光四射,还真的就有了那么一丢丢阴阳之首的样子,但黑泽晴空还是能感觉到他骨子里的那股猥琐。
“感谢你们特地赶来,今天邀请大家过来不为别的”
“我今天给你们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yeah!”
果然还是一样的,黑泽晴空看着台上情绪高涨的土御门有马,就知道这个家伙的猥琐气息一点都没变。
“还是老样子吗,情绪这么高涨啊”刚才跟化野红绪问好的老头说道。
“几天前,上天赐予了我一个振奋人心的神谕!”
“!!!”在场的人听到土御门有马的话都是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
“根据神谕所言,我们阴阳师与污秽长期的战斗
终于!终于!终于!
将迎来终结!”土御门有马一只手高指天空,神情振奋。
“没错,就是神子!
神谕启示神子已经出现,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啊!”
“神子?什么玩意?”黑泽姐姐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后吹了一下小手指,对着身旁的焰魔堂辘轳问道。
“神子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预言。”焰魔堂辘轳耸耸肩,他已经有两年没有当过阴阳师了。
“不过似乎不用你解释了。”黑泽晴空看着台上已经开始解释的土御门有马对着焰魔堂辘轳说道。
“从古时代起传言至今的至高存在,拥有凌驾于大阴阳师安倍晴明咒力,被称为能[清除所有污秽终结可恨的祸野]的最强阴阳师这就是神子!”
“那么被上天降临这神力的人是……”某人群中的干部迫不及待地问道。
土御门有马听后咧嘴一笑,并没有着急着说,顿了一下,才开口道:“化野红绪,麻烦你到前面来一下。”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但毫无意外的全是对其的震惊和赞誉。
“如果是京都名家化野家当代家主,自然是不在话下。”
“红绪大人”……
被点到名字的化野红绪没有丝毫以外,直直地在周围人的赞誉声中走出。
“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老头子里受欢迎啊。”土御门有马轻轻一跳,直接跳下台居高临下看着渐渐走进的化野红绪说道,“在宽松的形式下被半吊子的老头子吹嘘,不知道你的心理阴影有没有好一些呢?
不过还有一个人……”
听到这,化野红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回过头,想要知道是谁。
“就是焰魔堂辘轳!”土御门有马高声道。
“哈?”焰魔堂辘轳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朋友,满脸的疑惑,直直地愣在了原地,“什么?”
而周围的视线也都聚集向了焰魔堂辘轳。
“辘轳,你也上来吧!”
“为什么是我?”焰魔堂辘轳一脸懵逼地指着自己。
“我也搞不清楚情况。”椥辻亮悟说道,但是手上还是推了推焰魔堂辘轳后背,将其推了出去。
“总之先上去吧。”国崎慎之介的眼睛被自己的头发给遮住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就这样,焰魔堂辘轳被半推半就的走上了台。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黑泽晴空皱着眉看着台上的土御门有马,不过黑泽晴空想不管发是什么自己应该也还还来得及阻止,所以他就没有太过在意。
土御门有马就站在二人的中间,高声道:“虽然他们只有14岁,但是他们作为阴阳师的才能却胜于在座的各位。”
“他们就是东部最强的焰魔堂辘轳和西部最强的化野红绪。”说完,土御门有马把自己的手分别搭在了焰魔堂辘轳和化野红绪的肩上。
“辘轳他!?”额冢笃感觉今天遇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先是阴阳连之首的拜访,然后是自己所熟悉的神社的地下居然有这么大的地方,然后是现在这个在他眼里一无是处的焰魔堂辘轳居然被阴阳之首评价为关东最强,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惊掉了。
面对土御门有马的话,干部们议论纷纷:“关东有这么一个实力高超的孩子吗?”
“焰魔堂辘轳我可没有听说过。”……
“喂,你这个混蛋到底想什么?”焰魔堂辘轳就不愿意了,一脸不悦地看着这个变态大叔。
“我可没有瞎说。”土御门有马低下头目光平视着焰魔堂辘轳,然后双手一搂将两人靠拢,“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他们的实力。”
“嗯!?”*2,二人皆惊。
“接下来,你们要不留余力的打一场”说着土御门有马的眼神阴沉了下来,眼镜直勾勾地盯着焰魔堂辘轳,“要带着杀了对方的觉悟哦!”
“有马大人!”站在一旁看台上的老爷子又是震惊又是不解,他也不明白土御门有马要干什么。
黑泽晴空还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虽然表面上没有动作,但手里已经暗暗凝聚魔力了。
“别开玩笑了!”焰魔堂辘轳挣脱土御门有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咆哮,“我不想,也没有义务去战斗!”
土御门有马目光平视焰魔堂辘轳,“哦?这可关乎到阴阳师的未来,不,关乎整个日本的未来的大事啊,并没有打算听你的意见。”
“而且……”说着,土御门有马将目光转移向了化野红绪的方向,只见化野红绪取出了她那两柄符剑,但并没有着装,面带战意的看着焰魔堂辘轳,“她看起来倒是干劲十足样子啊。”
话毕,化野红绪直接挥舞这符剑攻向焰魔堂辘轳。
面对少女的突然进攻,焰魔堂辘轳一个闪躲躲开攻击,化野红绪则乘胜追击。
见躲不掉攻击,焰魔堂辘轳直接一个翻滚下了台,然后一个漂移转身将目光放向化野红绪,“住手吧,我说过我可不想再当什么阴阳师。”
可少女似乎并不打算放过焰魔堂辘轳,再次挥舞符剑攻向焰魔堂辘轳,嘴里念叨着:“我……只是想打败你!”
“有马大人究竟想干什么?”娟婆婆瞪大了眼睛,看着台下正在比斗的二人。
“如果二人都是神子后补的话,那么胜出的那一个就是神子了吧?”老爷子撸撸自己的白花花的胡子推测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黑泽晴空盯着那在台阶上坐下正一脸玩味地看着二人比斗的土御门有马。
战场
“拿出来吧……那张黑色的灵符。”挥舞着手中的因为常年打磨的符剑划破了焰魔堂辘轳衣服的一角。
“我才不要!”焰魔堂辘轳拒绝,可惜被化野红绪抓住了破绽,一脚踹在焰魔堂辘轳的脸上,将其踹在地上,“还不准备拿出真本事吗?”
看见这几乎一面倒的局面,干部们又议论了起来。
“还以为有什么真本事呢。”
“完全一面倒。”
“那个少年真的是关东最强吗?”
似乎因为被土御门有马说不如二人,这些干部见到焰魔堂辘轳落下风就尽情数落。
“红绪,你可以再逼紧一点。”土御门有马坐在台阶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然后换了一个语气,“不能战斗的阴阳师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太懦弱的阴阳师只有死路一条。”
“和你以前的伙伴一样,他们就是太弱才死掉的。”
听到这里,黑泽晴空,焰魔堂辘轳以及椥辻亮悟都瞳孔一缩。
“只是这样而已,不过是一些死不足惜的家伙,反正他们的才能也就只能那样了。”土御门有马的话语中竟带有了一点点冷意。
焰魔堂辘轳捏尽了拳头。
“作为阴阳师而没有作为的杂粹即使长大了,也还杂粹!”
“你在说什么!”椥辻亮悟愤怒地看着土御门有马,然后突然瞪大眼睛。
因为黑泽晴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土御门有马的身边,手上的阎魔刀架在了其脖子上,锋利得可以切割空间的阎魔刀在其脖子上擦出了一抹猩红。
而焰魔堂辘轳的手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封印,黑色的印符闪耀着封印的符文,而黑泽晴空可以感觉到焰魔堂辘轳麒麟臂似乎因为情绪的不稳定泄露了一丝污秽的气息。
“我劝你最好收回你刚才的话!”黑泽晴空黑着脸冷声,只要手中的刀再前进一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切掉土御门有马的脑袋。
可是土御门有马却出乎意料地冷静,看着黑泽晴空一脸笑意地说道:“哦?”
“我叫你收回刚才的话,不然,即使你是阴阳连之首我也会用手中的刀切掉你的头!”黑泽晴空冷声,因为黑泽晴空已经失去父母,而后算关系很好,已经被黑泽晴空所认可,但是雏月寮悲剧当天他并没有哭,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从父母去世那之后就不会哭了,生理上的,去医院检查也跟他白头一样,根本检查不出来,但即使是这样,他的伙伴还轮不到一个不相干的人来侮辱。
“晴空他……”椥辻亮悟看着黑泽晴空那个样子,他感觉好陌生,因为黑泽晴空除了他八岁那年和雏月寮的悲剧之外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从来都是那样的不正经,但今天的样子让椥辻亮悟感到陌生。
“晴空!”
“这个人是谁?”除了娟婆婆和老爷子在场的所有的阴阳师干部都扬起了手中的灵符。
“放开有马大人!”
“不管你是谁,你都要付出代价!”
“立马离开有马大人!否则……”
阴阳师干部们纷纷出言威胁道。
“哦?你们想怎么样?”黑泽晴空转过头,身上的一股气息涌出,压在众阴阳师干部身上。
阴阳师干部们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黑泽晴空身上出现,压迫着他们。
“不要这样,黑泽君,我为你道歉,对你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只是想。”土御门有马似乎没有想到黑泽晴空居然会有这样的力量脸上充满了惊讶,那股威压连他都能从中感觉到威胁,如果二人真的要打的话,这里的人估计没有一个可以完好,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只不过是想要激一激黑泽晴空,试探一下这位拥有者不属于这个世界力量的异星而已,没想到直接摸到了深水炸弹。
黑泽晴空将阎魔刀收回,冷冷地看了一眼土御门有马,然后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在路上看了一眼焰魔堂辘轳,对他说道:“既然来了,何不干脆地打一场?”
似乎见到黑泽晴空解决了一切,焰魔堂辘轳的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那泄露的一丝污秽气息也收了回去。
“嗯!”焰魔堂辘轳点点头,早就看化野红绪不爽的他早就想打一架了。
“那来吧!”焰魔堂辘轳的麒麟臂对着化野红绪勾了勾手指挑衅道。
“嗯!”化野红绪取出两张红炎符,然后给自己的符剑加了一个状态,“绝火灰烬!”双剑上的火焰缭绕,欲将焰魔堂辘轳化为灰烬。
可是焰魔堂辘轳没有说话,只是一拳,一拳就将其打破,直直地撞在了边缘的墙壁上!
“什么?只是一击就……”
焰魔堂辘轳紧跟其上,准备解决战斗。
可化野红绪却爆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咒力,一股淡蓝色的咒力破体而出,化野红绪的动作陡然加快。
很明显,在速度上,焰魔堂辘轳没又一点悬念,他连化野红绪的影子的看不见,被速度压制的他只能不停地被动挨打。
面对化野红绪那极致的速度,焰魔堂辘轳一拳捶地,大地龟裂,所有的石块被捶得突起,将焰魔堂辘轳包围。
“想用这个来干扰我的速度嘛?”面具下那张清秀的脸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太天真了!”
她双脚一蹬蹬在了墙体的柱子上,欲图从上方攻击。
“哼”焰魔堂辘轳见她跟自己计划的一样,从天上攻击,也就是这样他也有了可以跟她正面刚的机会。
就在二人的麒麟臂与剑即将相撞的时候,土御门有马手中出现了一张灵符,“可以了!”
随着土御门有马的声音落下,二人的咒装瞬间消失,而没有了咒装的二人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撞在了一起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其实黑泽晴空看得出来,焰魔堂辘轳的麒麟臂在那一刻有了失控的兆头,如果二人真的相撞,很可能是化野红绪重伤,甚至有生命危险!
“焰魔堂辘轳,请允许我再一次道歉,为你那些重要的伙伴们道歉,很抱歉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我只是希望看到你的真实实力而已。”说完,土御门有马对着焰魔堂辘轳以及黑泽晴空九十度鞠躬,表示最深的歉意。
“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他们的力量!”土御门有马张开双臂,迎面看向了众阴阳师干部。
“所以他们才称得上双星之阴阳师!”
“哈???”娟婆婆对于土御门有马的话直直地长大了嘴巴,跟旁边的老爷子一样,听到双星之阴阳师之后鼻血喷涌而出。
“嗯?”该轮到黑泽晴空疑惑了。
“难道不是谁赢谁就神子吗?”椥辻亮悟也疑惑地扣了扣老壳。
“双星阴阳师是什么鬼啊?”额冢笃也很疑惑。
“荧惑之黑炎覆盖现世之时,乱世之空将现双星,双星相重将合力消灭污秽”土御门有马嘴中述说这这个古老的预言,“明白吗?”
“双星……以前好像听过这个词语。。”化野红绪看着正在抢救娟婆婆的老爷子说道,“到底是什么?”
“能够终结祸野的神子就是双星的孩子。”土御门有马露出了一抹让二人感到不好的微笑,“双星之阴阳师就是赋予孕育神子的夫妇的称号!”
“哈?”黑泽晴空听后,感觉自己之前都在干什么玩意儿,人家给焰魔堂辘轳送媳妇,自己瞎掺和什么。
“最强的阴阳师夫妇会生下最强是阴阳师,所以就是要你们结婚生孩子。”土御门有马用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对于二人来说不平凡的事,搞得二人的脸蛋通红。
“就这么决定了!恭喜恭喜!”土御门有马语气激动地说道,还顺便拍了拍手仪表庆祝。
“哈!?!?!?”焰魔堂辘轳的声音回荡在五镜止水之间久久无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