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情就知道了。”
李世瞒起身，“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他已经没有心思再查下去了。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是熬夜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
倒不如早点去睡觉，免得熬成糟老头。
“哦。”
顾重锦起身，跟在李世瞒身后，小步小步地走。
李世瞒蓦然停下，顾重锦就这样直挺挺地装上李世瞒的背。
首当其冲地痛感是来源于鼻尖。
“嗷。”顾重锦吃痛，本能地发出叫声。
鼻头那一块已经撞的有些通红了。
顾重锦揉了揉鼻尖，试图舒缓些痛感。
李世瞒只是稍稍侧身，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叫你走路不要想事情了吧！”
顾重锦龇牙咧嘴，“李世瞒你干啥了都，以前我碰一下刀你都担心的要死，但是，现在呢？”
顾重锦走近，伸手拉着李世瞒的衣领。
逼迫李世瞒稍稍低头。
“哦，以前以为你说瓷娃娃，要呵护，但是，你就是个金刚芭比，不需要，你能干粗活，怎么担心你？”
李世瞒笑意盈盈，丰神俊朗。
但在顾重锦眼里，简直是欠揍的要死。
顾重锦美眸微眯，暗暗磨牙，“李世瞒，我……行，”
顾重锦很快就释然了，“行啊李世瞒，跟我闹是吧！你看我气不死你！”
撂下狠话，顾重锦气冲冲地就往卧室走。
每一步都踏地极重。
像是在泄气。
“呵，后悔？不可能，你就做梦吧！”李世瞒双手插兜，冷着脸，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意志坚定。
顾重锦站在衣柜前，不让穿？想都不要想！我就穿！
顾重锦把一些压箱底的衣服一股脑全翻出来了。
现在衣柜明面上摆着的全是李世瞒喜欢的，认同的长裙，长衣，长裤。
顾重锦从里面拿出一件，不怀好意地奸笑起来。
“哈哈哈哈！跟我斗！”
顾重锦换好，站在试衣镜前，左照照右照照，满意的不行。
“这才对嘛，抹个粉还可以去酒吧玩一会儿，嘿嘿。”
“顾重锦。”
顾重锦被这阴测测的声音吓到了，白皙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重锦，你真是，好，样，的，啊！”李世瞒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玻璃杯。
顾重锦一想起刚刚李世瞒对她的态度，还有那番话，气不打一处来，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理直气壮地，“我当然好！还用你来说！”
李世瞒已经接近暴怒地边缘了，只是一直在隐忍，怒气无法向顾重锦宣泄，便撒在杯子上。
好好的一个玻璃杯，就这么被他捏碎。
李世瞒的手还在收紧。
顾重锦瞪大了眼睛。
李世瞒阴沉地不像话，“顾重锦，我劝你赶快给我脱下来！”
李世瞒掌心里的血不断地往下滴，鲜红的血混着橙色的果汁，还有一地的玻璃渣子，一切都显得这么可怕。
顾重锦上前，脸上尽是心疼之色，但却完全没有听李世瞒地脱下来的意思。
“李世瞒，放开。”
顾重锦拍了一下李世瞒收紧的右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