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上岭地牢
岑溪怎么都想不到会再回到那个地方,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地方。
一排排的人站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一个舞着鞭子的人,站在那排人前,吆喝着,“所有人,完不成今天的项目,鞭刑三十下,不准吃完饭,听到没?”那人眼睛一瞅,看见岑溪站在一边,“绰约!”
岑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下的床不见了,自己空空的站在地上。
“迟到了,还站在那愣着干嘛!”
岑溪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步一步走过去,突然一个鞭子挥过来,岑溪俯身躲过,又一鞭向她鞭来,岑溪再次躲过,挥着鞭的大叔,怒吼,“竟敢躲,什么时候给你特例了?”随之而来,有两个壮汉擒住岑溪,大叔的辫子使劲往上岑溪身上抽,岑溪想使用魔力躲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法使用魔力,一鞭一鞭打在她身上,岑溪感受到鞭子的抽力,久远的疼痛在这瞬间唤起,十鞭后两个大汉松开岑溪,岑溪跌落至地上,大叔问地上的岑溪:“能起来吗?”
“能!”岑溪从地上猛起身。
“归队!”
“是,”岑溪走回队伍里面,像是一场梦一般,玖国是一场梦,现在才是事实吗?岑溪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是自己知道刚才感觉到的疼痛是切实地,而且自己也使不出魔力,像是自己就做了一场梦,现在醒来了,又要面对现实。
大叔说:“接下来,每个人穿过右边的一千米长的红外线区域,向右转,第一个先上。”
第一个人穿过第一根红外线,左脚却无处下地,犹豫了许久,下了腿,右脚因为稍微移了点步却碰到了另一根红外线,瞬间一根尖刺朝那人心口刺过来,一个转身,躲过了从墙上射出的尖刺,却回到了刚才进入红外线区域的地方,大叔嫌弃地摇了摇头,“回去挨鞭十下。”然后对下个人说:“接着去!”
下一个人,好不容易熬过十分之一的路程,却因为长时间凝神,精神力不足,晃了眼,手碰到了红外线,两根尖刺朝他飞来,他想躲却牵动了其它的红外线,又有数根尖刺飞来,悲伤中了几根刺,心口中了一根,摔倒在地,大叔非常不满,从鼻腔迸出一口气,让刚才的两个壮汉上前,“去去去,把他抬出来,看看能不能救了,不行就拿把火烧了,放在公墓里。”
两个壮汉在黑外线退去后,将他从地上拖起,一路拖向外面,大叔对着其他人说:“忘了说了,这墙背后都是尖刺,可以刺穿胸腔,一不小心,性命不保,好了,话说到这,下一个。”
一个又一个都则损在红外线区域里,一部分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碰到红外线,引起尖刺,另一部分只因为路程太过遥远,他们根本坚持不到,从而碰到红外线,倒地,岑溪知道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个,看着前面的人越来越少,岑溪倒没紧张,反而越来越淡然,慢慢习惯了这种日子,接受了这一事实,大叔的一声“下一个”将岑溪推到红外区前,岑溪如同猫一般,一步一步,轻缓地穿过一层又一层地红外线,手上如蝉翼般纤薄,眨眼间穿过红外线,时间慢慢流逝,随着岑溪越来越接近终点,身上的体力不似之前出发前那样充沛,眼前的景物越发模糊,手马上就要碰到前方地红外线,岑溪心里突然想起一句话,“人生就是这样,冷意一生。”岑溪恍惚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但是还是碰到了红外线,尖刺应着出来,岑溪听到尖刺出墙的声音,看到前方还有五十米左右,一个跃飞,缩身,不停地碰触红外线,尖刺陆续地从墙出来,岑溪没有停下脚步朝终点跑去,在最后一根尖刺从岑溪的右方飞来,即使尖刺擦过肩膀,岑溪仍稳稳当当的停在终点处,大叔点点头,但表情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回去吧,你今天训练结束了,下一个。”
在玖国如果岑溪做得好,云芷和蔺汕会夸赞岑溪,或是拍手表示赞许,而这里没有任何声音,所有人只关心自己,没有人会在意别人如何,岑溪并不是需要别人的夸赞,只不过两者差异太大,略有愁苦,岑溪自顾自走出训练室,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到晃眼的房间,没有一点装饰,只有一个床,地方还十分得小,只有三步距离,只够放一张床的,岑溪拿起床头的一些基础药物,给自己处理伤口,然后包扎好后就躺在床上,“我这是在哪,幻境?现实?若是幻境的话,伤口处的疼痛是怎么回事?若是现实,我在玖国那么多时日,那么真切,又是怎么回事?刚才在岭上岭的地牢里,突然就来到这里,难道是地牢有什么玄机吗?”
岐黄堂
一片空旷的土地上,天上的风云瞬息万变,快速流动,遮住了太阳的半光,而云芷崩溃地站在冷尤面前,哭泣不止,“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顺着云芷的眼睛所看之处,看见冷尤的表情木讷、毫无生气,整一木头人。时间回到云芷云芷开了门,朝冷尤房走去,“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吗?”云芷推看门,看见冷尤躺在床上,偷偷摸摸走过去,突然喊了一声,“啊!”冷尤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云芷奇怪,“睡得这么熟吗?”
云芷坐在床边的木凳子上,“为什么还不起呢?”云芷开始使劲晃冷尤的胳膊,用要把他弄散架的力气,不管不顾的摇,接连着喊了好几声,嗓子都要喊哑了,可是冷尤怎么都不起,云芷凑着连看过去,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怎么都不醒,谁知道脸刚刚凑过去,冷尤的眼睛“忽”得就开了,云芷吓了一跳,正要起身离开他的脸,而云芷的眼睛像是被吸进去了一样,定定地站在那,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