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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名酒馆(中二)

“王上说我母后是您故人,是什么样的故人,让王上您不惜举国兵力也非要打下天卓国,非要让她回到您身边去呢?

难不成……是旧时恋人?”

王上蓦然神情震惊。

沐宛抑制不住发抖的身子,面色苍白。

“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的母后与父皇那样好,只因为王上你的执念,害得我国破家亡。你害得我的母后自刎名志,害得我的父皇以为我非他所出,将我抛下,残忍离开。拜王上所赐,将我害得无国无家,无父无母。害的我一无所有!”

“我在父皇驾的马车后面拼命追,拼命追。地上的石头将我绊倒,膝盖磕了那么长一道口子,鲜血淋漓。可我不敢停留,我多停一刻,那马车便离我更远。我只能爬起来,继续跑,拼命追。”

“可我真的追不上了,我怎么都追不上了。”

“我的父王不要我了,他把我抛在被磬徵国占领的土地上,再不闻我是死是活。”

“那时,我才只有六岁!”

沐宛说的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一一闪现,就好像是亲身体验了一遍。

王上面无血色,嘴唇发白,整个身体控制不了的剧烈颤动着。

“别说了……别说了!”

“呵呵!”沐宛笑的莞尔“好啊,我不说。”

一旁的架子上挂着长长一柄剑,她一步一步走过去,伸手将剑拔出鞘。

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沐宛,王上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慌忙向四周躲避。

可他怎么能躲得过沐宛。

他欲张嘴喊叫,一颗药丸瞬间被弹进了嘴巴,慌乱间,却将药丸咽了下去。再次张口要唤人时,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一个字了。

沐宛一步步靠近他:“父皇,别怕,欠了债,迟早要还的。”

王上眼中的恐惧愈发浓烈,可惜他浑身发软,连抬起胳膊都困难。用尽全力喊叫出的声音,细小的如猫叫。

沐宛按住他的肩膀,从腰间取出一方手帕,捂着王上的口鼻。那手帕上洒了迷药粉,不消片刻,他便不再动弹。双眸紧闭,安安静静。

沐宛淡然的看着王上,掰开他的嘴唇,又喂进去几颗药丸。

自那天起,王上就大病了。

没人怀疑沐宛,没人敢怀疑,也没人怀疑的起。

所有人都以为,王上是自己生的病,太医院倾整院之力,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病,该怎么治。只好每日用最好的药材吊着命。

这一吊,就是四个月。

“父皇,今天是最后一次吃药哦!”

沐宛缓缓扶起王上,斜倾着身子,拿茶盏中的水帮他把药咽下去。

她站在塌边,不出意料,那药喝下去没一会儿,王上忽然开始大口吐血。

默然看他吐够就算华佗在世也就不回来的血量后,沐宛这才慢悠悠的起身,尖着嗓子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声音虽是慌乱至极,脸上却笑的灿烂。听到她的呼喊声,马上有脚步声向寝殿跑来,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沐宛早已收回笑容,变成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王上吐血了,快传太医,快传太医来啊!”

下人们急忙去喊太医,沐宛遣了小黄门去叫顾缇,不一会儿,太医和顾缇一起来到了寝殿。太医上前查看时,王上已经不吐血了,脸色铁青,以没了呼吸。

太医颤巍巍的跪下,“殿下,殿下节哀,王上,殡天了!”

顾缇瞬间苍白了脸。

虽然知道王上殡天就是这两天的事,心里也有准备。但毕竟是父王,是他的父亲啊!他向后倒了倒,沐宛纤细的手腕扶住了他。顾缇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回身将沐宛抱在怀里,压抑着低声呜咽。

沐宛悄声让殿内所有人离开,她陪着顾缇,在寝殿内守着。

三天国丧,头七过后,又过了七天,新王登位。

他答应她的盛大的封后典礼,也如约兑现。代表王后尊贵身份的服冠,那样华丽,那样美丽的不可比拟。只是顾缇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父皇,死在与他执手相望江山的身边人手上吧!

如果知道了他的阿宛其实是沐宛,是天卓国的长公主。他与她之间,实则隔着国仇家恨,隔着过不去的深仇大恨,他又该做何表情呢?

只可惜老王上死了,没有人会知道。

她烧了那间放着画像的密室,顺便,把当年在东宫嚼过舌根的人,一起扔进了密室。宫人来禀报,说那些奴仆去整理先王的密室,却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最终,全部葬身火海。她满意的笑了笑,欠债了,就得还。不过,欠谁的都好,就是别欠她的,要是欠了她的,还来的,可必须得是命。

如今,在这封后大典上,她沐宛是唯一有资格与顾缇执手相看江山的人,没人知道那些不堪的事,没人知道。没有什么可以让她不开心了。

哦不,她微微抬头向灵樱看去,还有个小小的威胁。

群臣举杯来贺,顾缇难得露出自从先王去世后的第一个笑容。君臣举杯共饮,其乐融融。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高喊着“报------!”快步冲进了封后大典的典礼现场。

顾缇蹙眉,“何事?”

那侍卫一字一句汇报着:“禀王上,皇城外一百里处忽然出现大批军队,这些军队举着已经亡国的天卓国的旗帜,一路势如破竹,正向皇城赶来。”

“什么?”

“什么?”

沐宛和顾缇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这二字。

“王上!”国相站出来。“臣有要事禀报。”

顾缇让前来禀报的侍卫退下,看着国相,“何事。”

“禀王上,臣要禀的事极大。大到关乎先王的死,大到关于现今皇后的真实身份,大到有关卷土重来的天卓国军队的真相!”

顾缇眉间疑云更甚,他冷冷道:“讲。”

沐宛看着直勾勾盯着她的国相,手心直冒凉汗。

“是。”国相狠狠瞪着沐宛,徐徐道来:“王上可还记得当年王后娘娘是什么时候到您身边的吗?那时您尚是太子,身边的每个人宫人典司阁都有详细的身份记录,王后娘娘出现在您身边的那天,正是天卓国国破当日。传闻天卓国国主仓促逃离皇城时,是带着子女一起逃的。可他到底带走了几个,带走了谁,却没人知晓。”

“国相此话何意!”顾缇明显怒了。国相字字句句直指沐宛,要表达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

看着顾缇的反应,沐宛高悬着的心微微往下落了落。

“王上!你不如让臣往下讲一讲。”国相一挥衣袖,陈词激昂。

“王后娘娘名约阿宛,王上可知那破国的天卓国合安公主唤做什么?”

沐宛嘴角的笑意渐渐蔓延。

“沐宛!那天卓国唯一的合安长公主名曰沐宛!而且当年这位公主与王后一样,也是个六岁女童。”

“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王上不妨慎思。”

“荒唐!”顾缇扔了手中的酒盏,大怒道:“王后阿宛之名乃孤所取,与那合安公主有什么关系?”

国相惊讶的瞧向顾缇。不相信的还要争辩:“王上不要想着护着王后,就编出这样的谎来,老臣说这些,都是为王上着想……”

“住口!”顾缇暴怒,“孤乃一国之君,哪怕国相再权势滔天,也容不得来质疑孤!”

国相眯了眯眼。

沐宛静静看着台下的国相,笑意沾满了整张面容。

忽然,她又变得楚楚可怜,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着顾缇道:“缇哥哥,你相信阿宛?”

顾缇紧握着她的手,“从未不信!”

国相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顾缇制止了。

“国相若是还要诋毁王后,就不必再说了,孤不会听,也不会信。你退下吧!”

“王上!”国相愤愤的瞪着沐宛,顿了一顿道:“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你会知道一心信任此刻站在你身旁女人的下场是什么!”

说罢,他气愤离开。

“缇哥哥……”沐宛满面胆怯,一副怕顾缇听进去国相所说之话的样子。

顾缇清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

“阿宛放心,国相无非是因为自己女儿没登上后位,这才挑在今日说出这番话来诋毁你,我不会信的。”

他那样真诚。

可是不能信沐宛啊,我急的抓耳挠腮。

问题是顾缇看不到我,只有顾煜笙能看到我,但我说不出话来,就算说的出话来告诉顾煜笙,对顾缇也是无用的。

顾煜笙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瞧着我,我气的差点晕过去。

难道他看不透沐宛吗?他一直在顾缇身上,虽然感同身受,但思想还是能独立思想的啊!他看不出来沐宛不对劲吗?

我恨铁不成钢。

封后大典结束后,顾缇马上整理了军队,去抵抗向皇城攻来天卓国兵力。沐宛执意要亲临战场,磬徵国人善舞,女将军也有很多,所以女人出战并不算什么稀奇事。她从小习武,身手不凡。顾缇拗不过她,同意她领兵出战,并派了许多心腹在她身边保护她。

十日后,王后率军大破卷土重来是天卓国残兵,亲手取下天卓国当年逃亡的王的首级,大军大获全胜,风光归来的消息传遍了磬徵国王都上下。

沐宛骑着汗血宝马,一路疾驰,在大军之前赶回了王城。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今后没有谁能打扰到她与顾缇。

她的身份,她的一切,再没有人知晓了。

她扬着手中的马鞭,欢快的赶往王城。

肩膀处汩汩冒着鲜血,是行军时被乱军射来的乱箭给伤的。她没有去管,没有包扎。

等回到王城,顾缇一定会在宫门口等她。一定会满脸关切的责备她,为什么受伤了不及时医治。他一定会摸着她的脸,怪她不好好吃饭,整个人都清瘦了!

想一想,往后这辈子,都可以和顾缇好好在一起,沐宛就笑的合不拢嘴。

她加快速度,日夜兼程,在大军回来的前两天提前赶到了王城。顾缇可能是不知道她这么快回来,所以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在宫门前巴巴的等着她。没有关系,她从侧门进宫,回到寝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立刻去顾缇的寝殿找他。

到了他的寝殿跟前,守门的宫娥却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不肯让她进去。随行的贴身女官好不容易见王后娘娘心情如此之好,恶狠狠的轰了守门的宫娥到一边去,沐宛推开寝殿的门,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却见殿内一片杯盘狼藉,桌椅七倒八斜的放着。书房的典籍也零零落落满地都是,遮住睡塌的金丝屏风跟前,散落着一地衣物。其中还有女子的粉色裙襦。

她还在疑惑为何青天白日顾缇为何要紧闭寝殿的大门,现下倒是全明白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发颤的脚踝,踩着地上的衣物,跨过屏风,站在塌前。

“呵!”一声嗤笑,心坠入冰窖。

顾缇啊,她日夜兼程心心念念想见的人啊,此刻正搂着灵樱,嘴角微扬,睡得不知有多么安详呢!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短短十日而已,饶是我也想不明白,顾缇怎么会……?

若是此刻的局面一直僵持着,不知道该有多么尴尬!我怕依沐宛的性子,找把佩剑就把塌上的人给捅死了。所幸顾缇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闭着的眼皮左右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他便看到了塌前的沐宛。

惊讶、惊吓、紧张、忐忑、愧疚、不安……这些料想到的情绪,顾缇都没有显露出来。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沐宛一眼,紧了紧怀里搂着的灵樱,然后翻了个身,抽出胳膊,从塌上昨起身来。

“你怎么来了?”

沐宛无言,面无表情的瞧着他。

解释,他应当要解释的啊!

“刷!”一声剑响,白光闪过,挂在墙壁上的佩剑被拔出刃,利刃直指灵樱脖颈。刹那间便有几缕发丝齐齐斩断落在塌间锦被之上。

“啊!”听得灵樱一声惊叫。

“你做什么?”顾缇大怒。

“王上难道没有话想对臣妾说的吗?”

这样生分。

“孤要对你说什么?你想让孤对你说什么?王后,不对,合安公主!你还想让孤说什么?你处心积虑待在孤身边,费尽心思当了太子妃,害死先王,害死孤的父王。报了当年父王率军灭了你天卓国的大仇,你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王后。你将知道你真实身份的父王给害死,还不足够,你日日让樱儿来送的安神香里,掺杂着剧毒的慢性药粉。你好歹毒的心啊!借他人的手,来完成你的目的。等最后孤毒发身亡后,你就把一切都栽赃给灵樱,把自己甩的干干净净,好一个栽赃嫁祸!要不是樱儿警惕,及时发现,孤恐怕已经死了。沐宛,你心思何其歹毒?!”

沐宛虽然气愤,但还是压着怒火道:“无稽之谈!谁告诉你的,灵樱吗?我何时让她给你送来安神香?我何时想过要害你,扪心自问,顾缇,我何时要害你?!”

“够了!”顾缇反手将她手中的剑夺下,她看着直指向她心口的剑刃,心尖颤着疼。

“沐宛,事已至此你还想狡辩?你做的恶心事很少吗?听密探说,你去天卓国残部军帐跟你父王交谈时,杀他杀的可利索了。一剑冠心,你父王最终连眼睛都没能闭上,死不瞑目!亲手弑父,你还是人吗?你真让孤恶心!”

“你说什么?”

恶心?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是啊!我就是恶心!”泪水从眼眶夺眶而出,她大喊道。

“我……沐宛!原本与你一样,高高在上,不染半分尘土。可是谁,是谁害得我从云顶跌落到地底?国破以前,我也曾无忧无虑,纯洁天真,可是谁让我国破家亡,是谁害得我没了母亲,被父王抛弃,自生自灭!我真的很恨你的父王,我恨透了他。我也恨你,偏偏救了我的人,是我灭国的仇人之子。我多想你不要对我那般好,我想要你不要再对我那样特别。你对我越好,我就越不知道该怎么恨你了!我每每硬下心来想要恨你,可一听到你对我那么温柔的说话,我的所有恨意都会一瞬间土崩瓦解。

我没办法恨你啊!顾缇,你对我那样好,我没办法恨你!是,我确实恶心,我对所有人都心狠手辣,却唯独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没有做过给你下毒的事情,你我相识数十年,你连这样的栽赃都信了吗?

顾缇啊,顾缇……”

“哼!”顾缇冷哼一声,对沐宛伤心欲绝的神情不为所动。他将手中的剑拿的笔直,对着沐宛的脖子又近了近。

“孤不会再听你的任何话了,沐宛,从前是孤错信了你,孤不会再信你任何话了。”

“你去死吧!”

他说。

心口传来巨痛,垂眸看去,尖厉的剑刃已经刺进了胸口。鲜红的血从最里层的衣物一层层透出来。沐宛纹丝未动,连哼都不哼一声,仿佛被刺穿胸膛的不是她一样。她只是呆呆的,楞楞的,眼眸中满是迷茫的看着顾缇。

我能感觉到她心口的巨痛,那痛,蔓延过五脏六腑,痛过身体每一个部位。痛到连站都站不住。

有些古怪。

顾缇?不论如何,他不会对沐宛这样。怎么会忽然性情如此大变?

还有……顾煜笙呢?我在顾缇身上,竟然看不到顾煜笙,这是为什么?

忽然,沐宛眸子清亮起来。趁顾缇猝不及防,她徒手拔出胸口的剑刃,反手夺过他手中的剑,逼上他的脖颈。如果她想,在夺剑回手的一刹那,顾缇立马便会头颅落地。可她没有,因为激烈的动作,胸口的伤口汩汩的冒出血来。她笑着,一步步向后退去。

她以为,十年陪伴,他不会……不会如此……

他父王逼死了她母后,于是她便杀了他父王。

一命抵一命,很公平啊!

“噗!”她吐出一大口血来。背后心口被人狠狠捅入了一把刀,她回身将身后之人踹倒在地,没提防的,手中的剑被夺走,身后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灵樱手中握着方才插进沐宛背后的那把短刀,满手鲜血,笑容狰狞。沐宛看着一前一后拿着刀剑的一对男女,笑的凄凉。

“顾缇,原是我爱错了人。你下定决心要杀我,那我便如你所愿。”说着,她便要用脖颈往剑刃上去撞。可未能如她愿,灵樱一把将她推开。讥笑道:“想死啊?可不能这样便宜了你,好不容易让你落到我手里,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我得慢慢折磨你!”

“呵!”沐宛咳出一口血沫,“折磨?你能如何折磨?”

“姐姐……不是还有一个弟弟嘛,您父王死了,可弟弟还活着呀。姐姐不知道吧,帮助您父王卷土重来的人是我,我送了你父王好多好多钱,你父王将你弟弟当做质子,送到我国相府来。你猜,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敢!”虽然身受重伤,但她怒起来依旧寒人。

“哈哈哈哈哈。”灵樱笑的张扬,“我为何不敢,你以为我怕你嘛?你现在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任人宰割的肉罢了!我早就把你弟弟给杀了,尸体剁成一块块去喂了后院的狗。你却一直以为他还活着,可笑死了。”

“贱人!”沐宛眼眶腥红,凭着一口怒气支起身来,作势要朝她扑去。灵樱也不躲闪,好笑的看着她。

“噗呲!”长剑划过后背,沐宛狼狈踉跄摔倒在地。她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只隐约能听到微弱的喘息。缓了半晌,沐宛终于挣扎着慢慢回过头来,死死盯着持剑一再刺伤她的顾缇。

“哈哈哈哈!”灵樱像个疯子一样。她笑的花枝乱颤,身子不停晃着,连发间的珠钗都剧烈的晃动起来。

“怎么,终于看出不对了吗?哈哈哈!你不是很爱他吗?怎么连真的假的都分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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