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四妥妥的是严五爷的死忠粉,严五爷让他把人带到自己面前来,严四就亲自押着钟晚晚,送到了严五爷在市郊的庄园里二楼的书房。
严四是耿直的是直接送到了书房!
钟晚晚连中途逃走的机会都没有了,看着眼前那道门,她有一种分分钟转身就走的冲动,但奈何身后是一尊黑脸神一样的严四,钟晚晚不敢走。
“咚咚咚。”她只好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严崇低沉磁性的声音,钟晚晚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严崇坐在实木的办公桌后面,一杯咖啡放在手边,咖啡已经只剩下杯底的一点,显然这人已经喝了很多。
钟晚晚嗅了嗅,空气里除了咖啡残留下的轻微苦味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气息,显然这人喝的是醇苦的黑咖啡。
黑咖啡这种东西,只有少数人能接受得来,他们希望咖啡里不添加任何其他东西,让味蕾只品尝咖啡豆醇厚的苦味。
简直是虐待自己的味蕾,钟晚晚瞪了他一眼。
正在低头签字的严崇似有所感,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唇角勾了一下,像看一只无理取闹的猫咪。
严崇只处理了一会儿事务,就让身边的助理出去了。
钟晚晚看了一眼书桌,那里还摆着高高一摞文件,严崇怎么不接着处理事务了?
严崇在钟晚晚旁边坐了下来,钟晚晚浑身的毛炸了起来,噌噌噌挪到对面的沙发上去了。
“你干嘛又让你的手下把我带来这里?!”钟晚晚警觉的看着他。
“因为我又吃不下饭了。”严崇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的这个借口假得要死。
钟晚晚被噎了一下,她恼火的看着对面的严崇,这个人看起来半点没瘦,甚至比上次在云崖岛上见面时脸色还红润了一点。
这个人,哪里看起来像是吃不下饭的样子?
“是真的,你走了以后,我得了一种病,茶饭不思。”严崇靠在椅背上,一双眼睛像深深的潭水,钟晚晚疑心自己快要溺进去了一样。
钟晚晚觉得严崇话里全都是套路,十分不想接他的话头,她担心他又要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来。
严崇看着钟晚晚:“晚晚宝贝,你怎么不问我得的是什么病呢?”
钟晚晚:“……”
我并不想知道您老得的是什么什么病,反正不是什么好病。
“我得了相思病,每天像你想到睡不着……”严崇不知怎么的摸到了她的身后去了,在她耳边轻轻呵气。
钟晚晚的耳朵被这么一呵气,红得十分彻底,严崇就是这样,总是满嘴胡话,叫人分不清虚虚实实。
她立马挽起袖子向厨房走去:“说吧要吃什么?”
此地太过暧昧,还是早点离开为好,钟晚晚的心跳得有点快,她只好让自己躲到厨房去,看了下时间,也到吃完饭的时间了。
“我想吃你呀,晚晚宝贝。”严崇笑得十分开心。
然后换来钟晚晚的一阵瞪眼,看着气呼呼向厨房走去的钟晚晚,严崇叹气:“傻丫头,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