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看了叶寒尘一眼,到自己的老窝里丢出一个瓶子,然后便往地上一趴开始睡觉,不愿搭理叶寒尘了。
一个瓶子?整个瓶子里只装了一个丹药,瓶身写着一个大大的字:破。
叶寒尘不禁感叹师傅的远见,早就想到这一天了吗。
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的叶寒尘将这颗看起来十分古怪的丹药吞下了,不过这味道怎么有一些涩涩的。不对,下一刻叶寒尘便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整个人都处在极度痛苦中。
叶寒尘赶紧盘坐下来,试图静下心来压制,闭上双眼在感受自己真气的波动。极度的压制过后,便是瞬间的爆发,希望自己这个炼体圆满的肉身能够撑得住,不破不立。
肉眼可见的速度,叶寒尘的身体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纹路,散发出毁灭性的气息,衣物早已尸骨无存,整个人赤裸着,不过由于被纹路包裹着显得有些妖异。
叶寒尘的眉头皱起,似乎在和什么做斗争,是的,这同样也是对毅力的一个艰巨挑战。然后叶寒尘整个人便仿佛入定一般,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
虽然不想搭理一旁的叶寒尘,不过那奇怪的纹路以及那种毁灭的气息一出现时,白狼立刻起身了,表示无法再淡定了。这种能量气息,已经都够自己突破入道成为法相境的的潇洒小白狼了,这家伙居然还承受的住?不应该啊,白狼再一次要怀疑狼生了。
而在神州大陆的另一边。
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坐在船头上,看着广阔无垠的海面,摸了摸一旁暂时歇脚的海鸟淡淡道:“徒弟,那个破魂丹本来是帮助入道进入法相境的,但是估计只能助你入道了。”
声音十分清冷,似乎将一旁的海鸟当成了叶寒尘,身上那恐怖气息吓得那只海鸟差一点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又是发了一会儿呆,戴着白色面具的人转身回到了船里面。这个人当然是叶寒尘那个师傅了,不过这个白色面具显然是比之前戴着的鬼脸面具好看多了......
......
耳边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声,还有这一身的酸痛感,叶寒尘按了按眉心有些恍惚的站起身来。
这狼嚎声自然是来自白狼了,叫的那是昏天地暗。
“你这家伙。”叶寒尘不禁有一些感动,平常真的看不出来白狼对自己有多么关系,一副我就是白眼狼的样子,真是自己有什么问题了,这只狼倒是有情有义啊。
其实不然,白狼叫唤是真的想唤醒叶寒尘,不然叶寒尘要是死在了它的地盘上,自己还不是要被他那个师傅整成秃毛狼,在来个狼肉火锅?所以还有一半是为了自己,不过叶寒尘愿意误会就误会吧,毕竟咱白狼可真的没有想要叶寒尘死。
走出洞穴,外面的雨早就停了,阳光明媚,充满的生机。
叶子在雨水的滋润下显得十分肥大,上面残留下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呈出彩虹般的美丽,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小白,过了多久了?”叶寒尘转过头问道。
要是旁人看见一定会以为他疯了,问一只狼过了多久,呵呵。反正他们是知道狼吃掉他们只需要一瞬间。
白狼强忍着一爪子拍死叶寒尘的冲动,勉强接受这个称呼,但还是十分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顿时可萌可萌的。走到叶寒尘面前伸出一只利爪,在地上划下了一道杠,画了一个太阳,又是划下一道杠,再画了一个月亮。
漂亮,我知道了,一天一夜嘛,白狼你是一只狼啊,怎么可以这么人性化。再看看白狼,一脸傲娇的样子,走着高贵的步伐,骄傲的不要不要的,屁股对着叶寒尘不愿搭理了。
一天一夜了吗,叶寒尘查看自己体内的真气波动,入道初级?当时自己压制那么多,一下子爆发出来,自己还以为至少能达到入道初级巅峰呢,看来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过已经一天一夜了,比赛这事可不能耽搁了,不然怎么吊打白羽那个小白脸呢?叶寒尘挥了挥手算是向白狼告别,转身离去。
白狼这一刻再次展现出它人性化的一面,挥了挥爪子,十分激动,表情十分动容,这家伙终于走了不容易啊。
不过自己怎么好像忽略了什么,身上怎么感觉总是有一种凉意,特别是屁股后面,一阵风吹过,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他丫的,我衣服呢,叶寒尘这才反应过来,低下头一看,空空如也,不过这个尺寸还是令自己十分满意的,比之前大了一些也更有精神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衣服呢,如果白狼能说话或者画图能力够强,会上色的话应该会告诉他,衣服早就被自我抛弃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叶寒尘太过于激动了,激动使人大意,虽然就是不激动衣服也是没有了。
没有办法了,叶寒尘的目光随之转移到了身旁的树林上,一咬牙,算了,先将就点.......
白狼看见叶寒尘的身影渐渐消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老窝中,开始盘算起,自己是不是一突破法相境就准备搬家了。
天罗城在神州大陆上地理位置是相当偏僻了,就是在浩瀚帝国中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城池。
白狼想啊,等自己突破法相境了,就向南边的地域靠近,之前好像听叶寒尘那个恶魔师傅说过,那里的资源多。而且也没有人叫自己小白了,自己也不要忍受这个窝囊气了,明明可以一爪子拍死却不能。到了那里,咱还是傲娇的白狼王。
还有那个人还给自己留下了不少好东西,可不能被叶寒尘这家伙给骗走了,想到这儿,白狼搬家的念头更是加重了许多。
傍晚了,天罗城夜色朦胧。
“啪”,张天霸和往常一样放下了手中的担子,回头将门轻轻倚上,因为在距离天罗城中心较远,几乎相当于郊区了,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张天霸舒舒服服的倒在自己的石头床上,准备开始入睡,下一刻他便感觉不对劲了,身上怎么好像多了一个人的重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不是吧,我张天霸自问除了名字嚣张以外,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可下一刻,张天霸感觉自己要升飞了,自己是眼花了吗?床上压着自己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穿着用树叶编制的简陋遮挡物,男子的相貌不知道怎么来形容,邪魅。
我去,我张天霸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人们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怎么眼前做鬼还是男的啊,而且长得还怎么妖异,张天霸本能的感觉菊花一紧,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兄台对不住了。”这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精致男孩叶寒尘,此时看着张天霸有一些尴尬。
说话了,那就是人喽,张天霸顿时松了一口气。对不起,为什么要对不起我,这傍晚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将你压在床上,你妹,安息吧,张天霸瞬间脑补了很多,宽衣解带,准备认命了,闭上双眼悲愤道:“你轻一点啊。”
看到这么一出,叶寒尘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这兄台真的是配合啊,轻一点就轻一点吧。
嗯,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啊,管他呢,叶寒尘甩了甩头,一只手切在张天霸的脖子上,张天霸顿时倒下了。
之后,张天霸卒,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昏了过去罢了。
将衣物从张天霸的身上扒下来,换在自己身上穿上,叶寒尘回头看了一眼张天霸,顿时充满了罪恶感,找了一只笔和纸留下了一张字据,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当张天霸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一醒来迎接他的便是一个大嘴巴子。
只见他的婆娘黄破夫在他一旁激动的身上的肥肉直颤,看着张天霸一脸怒气,显然刚刚那个大嘴巴子也是她打的。
“你告诉我你干了些什么。”黄破夫语无伦次的吼道,一只手指着张天霸的赤裸裸的身体。
张天霸被吼的也是一脸懵逼,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在看看妻子的表情,丫的,真的办过事了?不对啊,自己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啊,也不疼啊,难道是因为自己老搬柴砍柴的原因?身体结实?
黄破夫道:“我才离开一天你就这样了,告诉我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一个男人。”张天霸支支吾吾回答道,再在床边一摸,找到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逍遥公子的欠条,额,这算是嫖资吗?
“张天霸,你混蛋。”黄破夫再次甩了张天霸一巴掌,夺门而出。
这个误会一直到叶寒尘让人将一小箱金子送到,并且传话表示感谢,才正式解除。张天霸那时候总觉得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断背就行。
而另一边,叶寒尘早就穿着张天霸的衣服回到了叶家。
傍晚守在叶家大门口的居然是叶天龙这个家主,看着眼前的叶寒尘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衣服......”欲言又止的样子。
“爹,我入道了。”叶寒尘一句话让叶天龙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