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一个少年的身影渐行渐远。而在前面的则是一位少女和一位老者……
而另一边,小刀哥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族里。
算算时间,这都已经是自己回到青山城的第十天了。小刀哥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有些无聊的敲打着一旁的桌面板。
叶寒尘那家伙给自己留了那么一个信息,让自己离开了,可是现在他们人呢?
距离列阵引诱魔天龙这都已经好多天了,上官清儿等人还没有出现,小刀哥有些郁闷。
他们倒是没有回来,但是陆青远这个家伙倒是不知道怎么回来了。
一身狼狈不堪的样子,说出了除了少城主离开了,之后便全军覆没的消息。上官清儿还有云老直接惨烈战死,魔天龙根本不是半步法相境而是货真价实的法相境中级的变态大佬。
而且还将上官清儿战斗的场面绘声绘色的将了一遍,呵呵,虽然自己听着怎么听都像是和幽灵狼王战斗的场面。
不过魔天龙的实力是法相境中级?小刀哥表情是有些认真的,还有云老那法相战斗的描绘被差一点击碎也是十分真实的。
再加上这都已经过去十多天了,青山城的众人终于也默认了一个事实。青山城的第一妖孽,天之骄女,上官清儿已经死在了与法相境中级的魔天龙爪下。
可问题是,你说的全军覆没,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你它丫的把我小刀哥当什么了?
当时,小刀哥就表示很气愤,我就不是人吗?我这不是或活着回来了吗?
很显然,这陆青远有问题啊,难怪叶寒尘那家伙让自己留下来先走人。可是既然叶寒尘那家伙都察觉到了,应该没有理由再中招了吧,但是现在人呢。
事实上,叶寒尘等人还真的着道了,虽然发生了一些曲折的事情……
而最近,各大家族的走动也是相当的密切,上官世家的士气一下子跌了不少。而青山城修行者公会分部也是受到了一定的打压。不少世家开始尝试在残解上官世家的势力。更是有一些世家开始与上官世家的商战。
而自己一回到家族里,就被家族族长,自己的大伯给关禁闭了,家门都踏不出半步。所有的消息也是只能听着外面的人传过来,门口更是有两个半步法相境的大伯身边的亲信守着,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出去的希望。
想了想,小刀哥又是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毕竟不是人人都是上官清儿还有叶寒尘那种妖孽啊。就困在这个小院里,整天看着这些花花草草,晒晒太阳,过着老人一般的生活,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无意中伸了一个懒腰,小刀哥顿时感觉一抽一下,该死叶寒尘那家伙下手真的是没有轻重的,怎么到现在还疼啊。
……
……
“我去。”走在路上好好的叶寒尘,此时此刻居然被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给绊了一下。
一旁的云老和上官清儿也是看了一眼,有些笑意。
“怎么总感觉有人在暗地里给我下绊子呢?”叶寒尘皱着眉头,一本正经道。
听到这话,上官清儿和云老原本的笑意渐渐消失了,是啊,这次回去,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顺利啊,有人会在暗地里下手啊。
“还有多久可以到兽岭的入口处了?”又是走了好一会儿,叶寒尘问道,没有太多的时间概念。
“哦,估计明天吧,这次倒是没有遇上之前那个奇怪的路线。”上官清儿淡淡道,露出了一丝微笑。
明天到达,这是最保守的了,还是在考虑云老现在的身体状态,也只是比普通人好一些罢了,目前顶多算是一个炼体境的武修。
说起他们来时的那条奇怪路线到底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之前也和魔天龙聊过此事,也是一脸懵,根本不是魔天龙它们的天赋神通幻象可以做到的。之后就不了了之了,现在也是成为了一个迷。只能简单的描述成当时他们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磁场空间吧……
……
而另一边,青山城城主府里。
“父亲,我们就不做些什么吗?”陈昊天问道,毕竟最近不少家族联合起来从上官世家那里捞了不少好处。
上官世家现在士气低落,那星辰阁的资金也是没有跟上,如果上官清儿死了的话,也就没有资金联系了。
不过有一点真的是一开始没有想到,魔天龙那家伙居然是法相境中级的存在,战斗力已经到达了法相境后级了,甚至可以和法相境巅峰强者抗衡一二。陈昊天不禁暗暗咽了一下口水,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可是自己在那种威迫下,有没有时间来拿出千里遁逃跑都不一定。
所以说,他现在也是充满了侥幸心理。
陈玄虚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转身浇着自己的花,不慌不忙道:“我们为什么要出手?”
“可是,那些……”陈昊天脱口而出,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
“青山城里我们城主府是什么?”陈玄虚淡淡道。
“除了上官世家就我们最大了。”陈昊天有些木纳道。
毕竟上官世家基本也不用听城主府的安排和命令。
“不,你错了,青山城永远只有一个霸主,那就是上面的帝国。我们城主府就是帝国朝廷在这青山城的脸面。”说完,陈玄虚便放下了手中的小水桶,转过身来。
陈玄虚拍了拍手,摇了摇头,淡淡道:“所以说,我们不参与,也不能参与。”
“哦,那父亲,我之前在外面散步的那些有关上官清儿还有那个叫叶寒尘的外地人的消息……”陈昊天也不是很笨。
“不,你是你,你代表不了城主府,只能说是我教子无方,没有及时的制止你。”陈玄虚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便又转过背去,慢慢离开了,那速度的缓慢,根本看不出是一个玄境高手。
听完这话,陈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骨子里传来的寒意,脸色顿时煞白。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搞这些时,父亲分明就在一旁啊,似睡非睡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