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辰不说话,姜暮烟继续道:“父母才走没多久,你就把女人带回家里。”
如果是年轻的小女孩根本不可能长期住在这里。
也就是说姜辰指不定带回来的指不定是什么女人,这让姜暮烟非常激动。
摩尔摩斯啊,姜辰推来姜暮烟道:“呐,那女人就在客厅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让这两个祖宗互撕吧,姜辰是真惹不起。
倒要看看那个更厉害一点。
听后姜暮烟出门下楼,果然看到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女人。
走进一看,让姜暮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云妙萱。
上次见面因为距离太远没看清,这次近距离观察觉得上次见面好像也是云妙萱。
“我不管你和姜辰什么关系,现在马上请你离开我家。”
自己被气个半死,云妙萱却悠哉悠哉吃着茶几上的水果,姜暮烟果断的赶走云妙萱。
云妙萱好像有准备一样,把身边的房产证拿起来道:“不好意思,这房子是我买的,这是证件。”
这时偷看两人的姜辰立马就僵住了,没想到云妙萱把战火引到他这边来。
果然姜暮烟转身指着姜辰气着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姜暮烟才道:“父母的遗产我可以不要,你要卖这房子也最少问下我啊。”
从小到现在,姜辰一家人都是住在这里,姜暮烟虽然看姜辰不感冒。
但是对这个家还是有感情的,没想到姜辰说卖就卖,连通知都不通知一下。
如果今天不回来,她估计回来,家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姜辰非常难受,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好看向云妙萱,想让云妙萱帮忙,没想到云妙萱根本不理自己。
“从今天开始,我们一刀两断。”
说着姜暮烟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就要向外走。
姜辰连忙拉住姜暮烟,谁知道姜暮烟拿起茶几上的蛋糕砸在姜辰脸上。
大量奶油贴在姜辰脸上,连眼都睁不开了。
顾不上找纸擦,用手把眼睛上的奶油擦了下,却见姜暮烟已经出去了。
姜辰只好追了出去,拉着姜暮烟道:“你去哪?”
“我去哪儿还用你管?”姜暮烟甩开就走,见姜辰还跟着自己继续道:“我告诉你,你别跟着我。”
回到家里,姜辰顾不上洗脸,指着云妙萱道:“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姐?”
看到云妙萱拿出房产证,姜辰就知道云妙萱故意的,而且明显是云妙萱自己准备给姜暮烟看的。
“谁让你们姐弟俩玩,为了拯救迷失的你,我觉得帮你一劳永逸的好。”
指着云妙萱,姜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怼不过还打不过。
去洗了把脸,然后回到房间里,钻到被子里,烦的不知道干些什么。
在接受了前身留下的记忆,虽然没有受前身感情影响,但是记忆却有,好像是自己和姜暮烟一起长大的一样。
存在着和姜暮烟一起长大的记忆,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而且姜辰肯定不是喜欢那种感情。
不是现在的姜辰,自己只是背锅好不好。
在姜辰非常烦的时候,云妙萱从来不会去找姜辰。
钻被子里直到下午,才接到方豪打来的电话道:“老四出来玩啊!”
“今天心情不好,别烦我。”
现在姜辰根本没有心情出去玩,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然后放空自己。
在身边的楚河一把抢过方豪的手机道:“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必须来。”
“好吧,在那里,我这就过去。”
见楚河说这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姜辰还是打算过去看看。
“玩开心点,晚上我去接你。”
刚走到门口,没想到云妙萱不但没有拦着姜辰,还让姜辰玩开心点。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所有人都奇奇怪怪,不该回来的人回来了,马上要考试了居然还喊姜辰出去玩。
还有一个直接逼自己结了婚,还同意自己出去玩,还让玩开心点。
当然本质还是没有变,最后一句话又告诉姜辰,我会注意你的,回来晚了我就去接你,别想沾花惹草。
来到约好的金海湾酒吧门口,发现两人并不在,于是停好车姜辰就给方豪打电话。
没想到两人居然从酒吧里出来,要知道他们都是学生,而且并没有多少钱,所以从来没去过酒吧。
“你们不会是喊我来酒吧玩吧?
王浩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
放假的时候出来玩,四人一直是一起的。
“今天我两请客,有这种局肯定不喊老二,有个女朋友天天在我们面前嘚瑟,早看他不爽了”方豪对着姜辰说道。
“别听老三扯淡,老二去接他女朋友去了,马上过来。”
楚河性格比较稳重,对着姜辰解释道。
几人说话的同时,从远处走来一个女郎要进酒吧。
方豪顺势靠在姜辰开来的马萨拉蒂车头上道:“嗨,美女,一起去喝酒吧?”
本来只是想装把帅,没想到那女郎还真过来了。
“这车不错嘛,能带我去兜兜风吗?”女郎贴在方豪身上道。
明显是看姜辰三人一起,以为马萨拉蒂是方豪的,想单独和方豪出去搞事情。
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的方豪,瞬间脸红的开始结疤。
“哼嗯哼…”
姜辰和楚河想笑,连忙捂住嘴。
三人都清楚,这车方豪都开不了,估计要出丑了。
“怎么?开不了这车?
全身地摊货,好好的学不上,学人家出来调戏什么美女,等你上完学在打拼几十年,在学人家出来泡妞吧。”
酒吧里的女郎,对这方面非常了解,对穿着打扮和气质就可以分别出来那种人是真有钱,那种人是装的。
看到方豪的脸更红了,作为学生虽然不是很有钱,可还真没被别人这样嘲笑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美女,你看我这身穿着怎么样。”
这时姜辰看不过去了,你既然看穿了,直接走就行了,干嘛还嘲笑一番?
“普通名牌衣服,而且非常绉很明显,这衣服最少穿了一年了。”
女郎不屑的一口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