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嫂子一出麻将馆,就看见伍银山的豹龙汽车已停在了路边。伍银山已立在车旁等候多时。
还未上车,二位嫂子就一人给伍银山来了一个拥抱,脸上啵了一下。
“嗨,二位嫂子这是干啥,我可不能做对不起大哥二哥,更对不起朱玲的事情!”实则伍银山更怕对不起的是会毁了自己的道心。
“银山,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今晚我们恐怕只有自杀谢罪!”二人异口同声说道。
“自杀那到不至于,其实那几个家伙魂海中显示,早已垂涎二位嫂子良家妇女的美色。再一个就是还要让你们借高利贷,进一步蚕食我给你们的住房。”
“呸,美色,就算我们再想要也只是给银山你!至于房屋,他们想都别想,因为我们上厕所时已商议,输完了就自杀!他们的狼子野心,我们还是看出一些端倪的。”这二人也是贞洁之人啊,等等,给我,给我干什么呀!伍银山大窘!
又连自杀这条路都想好了,她们不知道的是,就算自杀,伍银山也会让黑白无常将她们放回来。
二位嫂子看到伍银山大窘,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
“咳,咳,我说二位嫂子,今晚是妈妈让我来接你们的。她老人家希望你们不要再赌,也幸好今晚我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真正的福星是妈妈!要谢,你们就谢谢妈妈吧!想想看,连自杀死亡都不怕,戒赌真的那么难吗?”伍银山给予谆谆诱导!
是啊,后果还真的不敢想,如果伍银山不来,二人就算不自杀,说不定已被那六人糟蹋了,一步错则步步错,朱家两兄弟有伍银山如此神通广大的兄弟,能在魂海中指挥她们打牌,看透别人的神魂,抓到她们的痛足易如反掌。
二位嫂子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是呀,想这半年来自己都干了些啥,自责,自怜涌上心头!伍银山开着车看到二人一脸的酸楚,心知是时候了,得再烧一把火:
“别自责了,要承认错误,去给妈妈认错吧!妈妈才是你们的福星,今晚是她让我过来接你们的!”嘎的一声,车子已停在了朱家父母所在的小区车位上。
两位嫂子上得楼来,却看到朱家母亲还在坐在大厅等着她们!
二人对望了一眼,直接跪在母亲面前认错,虽然很小声,因为怕惊动孩子们!但依然声泪俱下,三个女人哭住一团。
伍银山没有阻止,自顾自的进自己房间去了。是啊,连自裁都想到了,认个错有这么难吗?
三女哭够了,擦干眼泪,两位嫂子才一伍一拾的交待了自己的罪行,就算不交待,伍银山也能搜出她们神魂,只要朱玲妈妈需要,她们必然无处藏掩,还不如老实交待来得痛快!
当说到当晚之事,朱玲妈妈发话了:“馨儿,芸儿,(这是大嫂二嫂的名字)我们朱家有今天,全靠银山。不管他是怎么办到的,总之那钱不可能是风吹来的,不然,我们现在还在村子里喂着牲口,刨着地。这份情义我们朱家不敢忘记,更有今晚你们的遭遇,如果没有银山,也就象你们自己所说,后果不堪设想。而银山一直以来都没有要求我们做什么,只是希望我们过得好好的!所以,希望你们,我们大家都不要辜负了银山的一片好意!”
就这样,三女一直聊到快天亮,困了就倒在沙发上睡得呼呼直响。
直到朱家老爹起床看到三人睡象嘀咕了一声:“咳咳,这三人还安逸得,有床不睡,跑在沙发上来了。”
此时伍银山已下楼买来七八个人的早点,喝道:“三位大人,起床了,小的已买来早点,请用餐!”
三女才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伍银山自然也将几个孩子也吆喝了起来让这三女带着孩子们一起洗漱。
早餐完毕,二女要送孩子读书被伍银山阻止了。理由是:
“昨晚你们没休息好,让老爸开车去送,这是其一,一会还得去收帐。昨晚别人欠的帐还没交割完呢!如果我预计不错,只怕还有变故。”
“他们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二位嫂夫人大怒。
果然,早上九点刚过,还是经常喊打麻将那麻友打来电话,要他们去麻将馆一起商议如何交割。
伍银山知道这几人不服气,要交割去车管所不就行了嘛,干吗要去麻将馆!
接电话时大嫂征询了下伍银山,伍银山点头可以。
伍银山今天没开车,打了个的,到了麻将馆,麻将馆里除了昨晚那六人之外又多了两人。
一见伍银山他们进来,便毫不客气的说道:“朱家二位美女,可以啊!昨晚把我这几个兄弟打得服服贴贴的,听说还赢了他们的坐驾!”
“见笑,见笑,这位大哥!如何称呼!”朱家大嫂也不是吃干饭的,毕竟也混了半年的麻将桌。更有伍银山在一旁,腰杆儿硬朗着呢!
“哦,我姓窦,真名窦云飞,人称窦得硬,你们可能没听说过,今早从省城赶过来的!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这窦得硬没计较两女,却一下将矛头指向伍银山。
其实早在刚进屋,伍银山已将神魂覆盖向了众人搜得这窦得硬的所有底细,此人在省城帮一家赌场老板坐庄。昨晚听得偶尔去他那捧场的兄弟输得一塌糊涂,今日一早就赶了过来。
伍银山只是笑笑:窦庄主是吧,在下伍银山!
“哦,知道我是窦庄主,你去过我们场子!”这下该窦得硬惊讶了!
“哈哈……,窦庄主大名谁人不知啊!”伍银山故作深沉又爽朗的说道。
“嗯,既然知道我窦庄主,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二位美女陪我赌上一局,看谁先和牌,你们赢了他们立马给你们作交接手续,如果输了,请把昨晚的字据和钥匙交出来。”
“你们这分明就是赖帐。”朱家大嫂自然不干。
但窦得硬并没有征询朱家大嫂,而是看向了伍银山,因为昨晚几人看到了朱家两女上了伍银山的车。
“这样吧,你们换人,我们也换人,今天就我来陪窦庄主赌一局,你们那边派二人作陪四人上桌,但只赌我与窦庄主何人先和。但赌注得改一改,前面赌注不变,另外再加一条,加上我们双方的双手,你输了自断双手,我输了也一样!敢还是不敢?”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大变。
窦云飞迅速在脑子里搜寻,在他记忆之中,赌博业赫赫有名的人中没有伍银山这么一号人呀,对方居然敢对他这个庄主叫板,他这是在豪赌,还是自己有真功夫。
“你是朱家女婿?”这时那经常邀约朱家两位嫂夫人打牌的麻友伏在窦得硬耳边低语了一阵,窦得硬才猛然说道。
“好,就依你所言!”
窦得硬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
因为,窦云飞只从那麻友那得到朱家有一女婿姓伍,却不知是干啥的。因这这麻友以前半开玩笑的问了朱家两位嫂夫人还有姐妹没,给他介绍个女朋友,这两位嫂夫人也诚恳就说有一个妹妹,但已名花有主,妹夫姓伍。并鄙视他獐头鼠目,连伍银山一个手指都比不上。这才见到了伍银山的真人,遂告知了窦云飞。
“哈哈哈哈,窦庄主,你那太小了,钝刀割肉,不痛快,看我的!”伍银山手中一翻,魔术般的一把明晃晃的板斧出现在了手里。
众人又是一惊,就连二位嫂夫人也变得花容失色,她们从来就没见过如此阵仗,幸得伍银山神魂进入二人魂海喝住她们:“怕什么,不就是一双手吗,我没了手,你们养我不是更好吗?”
魂海中对二女如此说话,但明面上却对窦得硬说道:“请”。
二人坐定后,对方派出了两人坐在两边。开始叫庄,而朱家两位嫂夫人则暗暗商议,如果伍银山赢了就算了,如果伍银山输了她们拼死也要报警并扰乱场子。
二人正商议间,魂海里却响起伍银山的声音:“别乱动,你妹夫我没那么容易输!”
二人大窘。
很幸运,庄家第一个拿牌又第一个出牌,而叫出的是伍银山坐庄。
“哈哈,不好意思,兄弟我先胜一手!”伍银山笑着开始拿牌。
这些都是伍银山神魂安排好了的,他今天就是要给所有爱赌博的人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麻将是庄家拿头庄家拿尾。
等到拿到尾的那一张,伍银山故意吹了吹手:“生好一张,天胡。”
所谓天胡就是庄家先拿牌,要先打牌,而庄家不打一张直接胡牌叫做天胡。
此时旁边所有的人除了朱家两个嫂子,其他人脸色都刷白,而窦得硬汗珠都下来了,因为从众人的目光中,他已经看到了伍银山拿了一把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