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叫田光正,是H省省委二把手,也正是这城隍庙下面坟墓的后代。
四个月前探亲又回家祭祖,碰一风水先生,为其观了自家祖坟风水。
这风水先生的确技术精湛,一眼就识得此龙此穴此局,但风水先生最后却皱眉说道:“按说如此好山好水,神龟吸水之局,公将不至于才省委二把要员呀,问题出在那呢?”
神龟一出,众生臣服,诸人敬仰,唯我独尊。又说:
神龟吸水是稀奇,万年难遇万年期。但得好山好水局,便是人君万万期。
这风水先生便随此省委要员在山中转了一圈,一下看到了城隍庙。也是这城隍命中有此一刼,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且说这田光正做梦,梦中晃晃悠悠,来到一处混乱之地,此地空间灰暗,阵阵阴风。忽见前面一处古府衙门,衙门上书城隍大殿。
田光正大惊,城隍大殿,这不是城隍庙吗?城隍可是阴间之神,我怎么来到了这里。
正踌躇之间,忽见背后飘来黑白二鬼,一鬼架其一边,将其拖入城隍庙内。
庙内两班衙役,个个面目狰狞,手持鬼头大刀!
中堂正中有一衙案,案后坐着一身穿莽袍之人,头戴黑色乌纱帽。两眉插天,气势威严。应该就是城隍了。
案下坐着一如员外老叟,生得慈眉善目,却让田光正感觉甚是亲近。
其实这老叟正是田光正祖上,是城隍存心让其过来参加审案。以正视听,让其今后好好教育自己的后代,同时一会对田光正网开一面时卖个人情给田光正祖上!
堂上城隍一见田光正被捉了进来,一拍惊堂木:“呔,大胆田光正,你祖上在此,吾待其如上宾,不想尔等鼠辈竞听信奸人之言,动我衙门,孰可忍,孰不可忍。”
话语未毕,又一拍惊堂木:“你且听着,本来尔将八十三年寿数,但动我衙门,看在你祖上当年阴功集德之上,对你减寿十年,尔在阳间,所干损阴缺德之事,减寿十五年,合计二十五年,如今你已五十有一,还有七年寿数,七年之中,如有阴功积德,可增寿数,否则……”
说到这里,城隍又一拍惊堂木:“杀——无赫!”
此时,各路鬼差又押进来一批人,有和尚,有道士,有俗人。立于田光正旁。
此时,城隍又一拍惊堂木:“尔等妖僧恶道,借用佛祖,上仙之名,玩泄赎神灵之事,以为披上和尚道士的外衣,就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疏不知尔等借用佛祖上仙之名,尘俗之心不泯,尽干各种欺世盗名,唯利是图之事,背佛祖上仙之德,岂能逃脱本尊手心。为正佛祖上仙之名,今每人减寿二十年,尔等当中,有人还干过杀人放火,奸淫掠盗之事,此等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想进入佛祖上仙之门。今判此等罪恶之徒,明日便是死期,今日招尔等过来宣判,是让尔等回去准备后事!滚吧!”
城隍判案就是下个通知,岂容别人狡辩之理。
城隍愤怒的一拍惊堂木,一股狂风吹向众人:“不要想着逃脱我地府追魂,否则休怪本城隍重刑加身!”
田光正一个激灵从桌上醒了过来,全身冷汗如洗。旁边一个妖娆的女秘书正用一本薄书为他扇着风。
“别,别扇了!”女秘书见田光正从桌上一下醒了过来,吓了一跳!停了手中的动作!
“田哥,你这是怎么了?”女秘书迅速将桌上的纸巾抽出几张,伸出如葱般的玉手为田光正擦着脸上的冷汗。
其时,那些恶道妖僧也同时做了相同的梦,其中有两个恶僧醒来之后,便双目无神,当即向寺院请假回家!因为城隍在宣布之时已将勾魂神光打入其体内。此二人明日便是死期。
俗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尽,其鸣也哀,只可惜,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此二人急急忙忙回家安排后事而去。
再说这田光正醒来一回忆梦中之境,猛然想起了祖坟背后的城隍庙,迅速播通了老家电话,了解情况!
当听到城隍庙前猛然一股狂风过来将众人刮得四散奔逃时,田光正无力的放下了手中电话,颓然的躺倒在自己的老板椅上。两目无光,仰望天花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七年,只有七年,这七年中该做些什么才能挽回自己的性命。
忽然又神经般的拨通了老家政府的电话,对那头吼道:关于老家祖坟的一切项目,立即叫停!
城隍瞬间办完托梦之事,哈哈大笑,张开大大的双臂一下拥向伍银山:“上仙,今天多亏了你,我城隍躲过一刼!”
随即手中多了一张令牌,说道:“大恩不言谢,此乃我地府通牌,是地狱最高行令,由地府阎王之上冥界界主大人所颁发,当年冥界与冥界之匪战争之时,我立了一功,侥幸得了一块,又与其他立功者赌博赢了一块,总共两块,今送你一块!有此令牌,从今往后,我地府任君行走!”
“得了吧!我可不想在你地府游荡!”伍银山话虽如此说,却以最快的速度从城隍手中拿过通牌。
一人一鬼相视大笑。
废话,冥界通牌,冥界最高奖赏,傻子才不要。有此通牌,地府可以横着走。
等等,冥界,不是仓灡界的邻居吗?嗯,等将来有一天,是该去冥界闯荡闯荡。
告别城隍,伍银山身形一晃回到朱家。
今天是朱玲母亲的生日,朱家一家,丁家,还有各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到了市里。朱玲和伍银山自然是不能缺席。包括丁菲儿道上的一些朋友!
还有两个丁家的人,一个丁少中,一个丁邦硬。由于伍银山的运作,再加上以前丁少中的一些老关系,丁家两个男丁获得了出狱探亲的机会。
丁邦硬这一年以来已经成熟了许多,当然也少不了对其情有独钟的苟丽丽随时都去探望他的功劳。
丁少秉与丁少一也来了。
谢亭亭也来了。
家宴设在了丁菲儿开的店里。
当人们看到了姜小琼娇好的面容时,有人猛然想起了一年前的那篇报纸。
就在众人酒菜正酣之时,伍银山忽然传讯浑元,用空间神通将这一片隔起来。等今天之后再还原归位!
不用说,浑元也知道,有人趁朱家寿宴这个节骨眼上来找麻烦了。
浑元当即让伍银山放心,但凡想要在寿宴上闹事的人,先让他们在空间里呆一天,让寿宴结束后再处理他们。
外面有一队人马正敲锣打鼓地向这边走来。可是,在他们离寿宴还有五百米时就凭空消失不见了。而这些人正是要来闹事的人。
他们都是那些被伍银山赐与太监的亲属,当然,这些太监也跟着来了的。还有些人是来找伍银山帮忙戒毒的,因为当时伍银山在舞厅上有一批人,没有把伍银山自己在他们脑中的影象清除掉。这是大意了。
不过事已至此,先让他们缓一缓吧!寿宴过后在料理他们!
喧嚣了一天之后,伍银山,丁菲儿,朱玲三人有演绎了一夜春宵的故事,等把二女打发之后,伍银山才进入浑元空间之中。
看到了这些人已经没了初来时的嚣张,一日未进米粒,那还有精神嚣张。
“好,很好!你们不是敲锣打鼓的要寻我伍银山晦气嘛!现在我就在你们面前。说句实在话,有事你冲我伍银山个人来可以,但要用亲人要挟我,就别怪我不给尔等活路。”
“在这里就是将尔等挫骨扬灰,外面也没人能知道,你,毛子不是没有见过我的手段的吧!是不是忘记了!”
伍银山愤怒地怼向这一群人。
“伍哥,这不能怪我,我跟他们说了,他们就是不听,以为这世上就没有这么神奇的事!还说你能让人变太监就能让人恢复,就要在这节骨眼上才能达到目的!……”毛子磕头如捣蒜般的给伍银山解释着。
“哦,想恢复自由身是吧,早干嘛去了。你,手机拿出来!”伍银山神魂覆盖之下,众人心里的所有过往一目了然。用手一指一个瘦如竹杆的家伙。此人正是那叫通哥的保安。
“我现在就让大家看一看他为什么要变成太监。大家可以看一下他手机里究竟都有些啥!”这保安手机里全是他迫害那些介绍过来的女学生时留的影像,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作品。
伍银山当下伸手一翻,一个电脑呈现在手中,连接上小保安的手机,电脑上立即展现出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现在我问大家,如果你们闺女就这样被他迫害,你们会怎么作,我知道,今天你们这里没有被他迫害的人的亲属。但这就是事实!”
伍银山又用手一指一个大汉,厉声喝到:“你,手机拿出来!”
那大汉不是保安,但却是舞厅常客,因为家里有钱,在舞厅出得起价,可以为所欲为,但凡被迫加入舞厅少女的初次有一部分都被他买下,在享受之时还录下影象。
当大家又看到这大汉的手机影象时,都沉默了。
“说话呀?怎么不说了!这个世道,他不当太监,谁来当?说呀!”
“如果这些影象流落到外面,不用我动手,只网络口水都会淹死他!你们还有脸在这里来闹事!”
“你,别认为你手机里没有什么就装无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现出原形。实话告诉大家,这片空间叫做显魂空间,只要我愿意,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脑海里所经过的,所想过的画面都会显示在墙面上,让大家都看看你自己经过的龌龊场景!要不要!在这些场景中,还有你对自己妹妹下手的场景!”伍银山顿了顿,厉声喝道:
“自己说,有没有?”
在神魂覆盖的压制下,这大汉张了张嘴,用极微弱的声音说出了“有——”
“你这个畜牲!”
“啪”已经有一支巴掌盖在了这大汉的脸上。那是他父亲的巴掌!今天他父母都陪他来了的,几乎所有太监都有亲人陪他们过来的!
“大家回去自己去想吧!为什么要让他们作太监!”
“你们可以走了,如有下次再闹事,本尊定斩不饶!”伍银山当下传念浑元,给这些人放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