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家冢和血奴两个人上次火场救人后,王家冢和血奴在救人的第二天晚上,便借着夜色,穿上帽子斗篷离开那个城,开始他们两个人的旅程,虽然他们穿着帽子斗篷,但是却不引人注意,因为总有一些不想被别人看见脸的人还有一些官员做不为人知和去一些地方都是穿帽子斗篷的,然后王家冢和血奴两个人要是发现类似暗部的人,就会马上躲开,除了去钱庄取钱外,剩下的行踪暗部都不知道。
这天,王家冢和血奴两人准备进一座城时,路过一片农田,听到农田旁边的房子传来阵阵哭泣,便走进房子里一看究竟,只见一对老夫妻在相拥着抱头痛哭,便问老汉哭泣的原因。
老汉见来者两人,虽然用帽子遮住了半边的脸,但是感觉是两个好人,便跪着扣头向他们求救,王家冢把老汉扶起来,问老汉苦的原因还有求救的缘故。
老汉说,他为地主家种田,今年收成一般般,但是给朝廷的税还是够数的,但是给地主的那边要交的税却是还差一点,今天地主过来收税,看见还差一点,以为是老汉不想把税交齐,便让家奴把老汉打了一顿,然后看见老汉的女儿让直接强行带走了,说是抵税。然后还说强抢民女这事这个恶霸地主经常做,往年收成一般,都是这样子抵税的,然后不想女儿被带走的话,那就把税交齐,然后一家几口人两三天一顿饭凑合着过,现在朝廷的税减了,但是地主的税却加了,被带去的女孩子,如果命比较好的,可能母凭子贵,如果命不好,过几天就是尸体回家了。
王家冢和血奴听完后,两个人十分生气,然后让老汉把恶霸手下的农户全部叫过来,等到所有的人到齐后,王家冢便让所有人讲一下自己的经历,等所有人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血奴一一拿纸笔记下来,等完血奴记完已经黄昏。
王家冢就说了一句,明天老汉的女儿就会回来,那个恶霸会有报应的,他和血奴去为大家讨个公道,便出门和血奴骑两个人马进城去了。
王家冢和血奴到了城里先去几家药铺买了大量麻药、迷药和一堆银针,还在黑市买了两身夜行衣,他找了一个比较高的,刚好可以看到那个恶霸的家里的客栈房间,打算先观察一段时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王家冢和血奴两个人看时间差不多,该睡的下人都睡了,剩下就是几个巡逻的下人,不过那个恶霸肯定没睡,春宵一刻刚要开始嘛,王家冢和血奴兵分两路,两人用飞虎爪爬上恶霸家的墙上,带上“恶”的面具,然后将巡逻的下人用沾满麻药的银针用飞针的手段弄晕,然后王家冢负责去解救那个老汉的女儿,而血奴则是负责将所有房间里的人全部弄晕,然后不管男女老少,不管什么身份都先用麻药弄晕过去然后带去大厅绑着。
王家冢很快找到那个少女,他把沿途每个房间搜一遍,顺便给了里面的人一记飞针,等到找到那个少女时候,恶霸这个时候还没有得手,他把恶霸弄晕后,和少女说明来意后,然后让少女帮忙把人一起弄到大厅绑着。
等到所有人包括恶霸都被带到大厅绑着,就剩下一只右手的时候,然后他们所有人面前还放着纸笔,王家冢让血奴和少女两个人把所有人用水泼醒,然后把银针收回来,以后说不定还有用。
等到所有人醒来时候,看到眼前的场景,有的哭爹喊娘,有的破口大骂,有的威逼利诱,王家冢把一个杯子重重摔在地上,杯子瞬间就变成碎片,“不想死都给我安静。”杯子碎后,王家冢说道。
顿时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你们面前有纸和笔,将自己是什么人,做过什么坏事统统写出来,我这边有一份证词,错一点你们的命就没了,如果不写也是死。”王家冢将血奴写的那份证词拿在手上,不断地拍击在另一只手掌上说道。
“我们这么多人,你们两个人杀得完吗,而且天一亮,我们的喊叫声就会把官府吸引过来,到时候就不知道谁杀谁。”那个恶霸得意的说道。
“真是聒噪”王家冢话音刚下,便抽刀挑断恶霸的左手的手筋,“下次就是脖子,然后我杀你们时候,会用布堵住你们的嘴巴,不用担心。”
“我写,我写”恶霸看到王家冢这么杀伐果断,马上就怕了连忙说道,剩下的人见到这个情景,纷纷认怂,开始写自己的罪状。
等到所有人写完后,王家冢看了一遍,然后让少女指出哪些是她认识的农户的儿女,结果只有一个人,还是前几天抢来的,看来剩下都已经横着送回去。王家冢让几个恶霸家里有地位的人由血奴带着把家里的钱财和粮食,地契都拿出来装箱,然后让两个少女去搜书房,把所有的有用的书也装箱。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了,王家冢和血奴还有两个少女,把所有人嘴巴堵上,然后把所有人绑着手带到官府不远处的地方,一条空旷的大街上。将每个人写的自己的罪证放在他们的面前,并将他们的脚也绑上,然后将恶霸还有几个带头的,罪大恶极的人手筋脚筋全部挑断,把农户的证词也放在他们的面前,两个少女则安排在暗处,让她们两个城门开门后便回家,和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们四个都有危险。
等到天蒙蒙亮,城门打开时候,百姓纷纷在家里洗漱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时候,王家冢和血奴两人分别坐在一辆马车上,王家冢和血奴两个人看时间差不多,便用手中的石头弹向官府门前鸣冤鼓,瞬间鼓声打破宁静,鼓声传遍整座城,百姓也顾不上收拾,纷纷跑来看热闹,看到这大街上这大快人心的一幕,纷纷把这些人围着吐口水喊骂,把大街堵着水泄不通,连一开始的官差都没有办法进去,直到官老爷来了才进去,不过他们可能从一开始就不想进去。
王家冢和血奴便驾着马车向两个方向驶去,王家冢不知道想去的地方的具体方向,他把钱分成一袋袋,一边驾着马车,一边把钱和粮食丢进那些被压迫过、被欺负、家徒四壁的穷人家里。而血奴则把书送到每个书塾门口。等到他们汇合时候,就剩下几袋钱和半箱书,他们把两辆马车变成一辆马车使出城外。他们把剩下的钱和粮食还有农户的地契装在一起丢进他们家里,把剩下的书放在城外的小书塾,便骑马扬长而去。
中午,那个官员打算宣布这些人死刑和追回所有的钱财和粮食时候,圣旨却在这个来了。早上,王家冢和血奴没有击鼓时候,就有寥寥几个人过来看过这场景,然后其中就有几个暗部的人,他们把每一份罪状还有证词抄了一遍,还有现场的场景的每个细节都写出来,有的还去恶霸家里看了一下,然后把消息传到京城,而最早的消息是从王家冢摔杯子开始,恶霸的邻居有一个是暗部的人,他用梯子爬上墙上看到所有的一切,也看到许多人的罪证,便抄写下来,然后他也是第一个到现场把所有的证词和罪证抄完,然后将消息穿出去的人。这个人传完消息便悄悄跟着王家冢的马车,把看到王家冢发钱的一幕也传了出去。
在上早朝前,最早的消息到了皇上的手上,皇上看完所有的东西后,便在早朝上大发雷霆,将所有的罪状和证词摔在文武百官的脸上,文武百官看完后都假装很震惊,纷纷请皇上息怒,然后纷纷骂那些恶霸,然后皇上下令把户部的尚书拉出去斩了,还好剩下的文武百官纷纷求情,户部尚书才是提前告老还乡,然后净身出户,而户部的侍郎全部降为户部小吏,理由是赋税不明、民税超皇税、欺压百姓、户部不察。
当皇上打算下令把剩下的财物追回来时候,第二个消息来了,皇上看到百姓的表现和钱财、粮食都发给百姓时候,便一口气下了几道圣旨,前面两道是给事发的这座城的,第一道严惩这些恶霸,然后该杀就杀,不用上报刑部,但是处刑时候必须百姓见证,百姓验明正身;第二道是不再追究遗失的财务。写完圣旨就皇命开道、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送到事发这座城的官员手上,所以才能中午前就送到了。
后面的圣旨是昭告天下的,第一个是:以后所有土地还有地契都是农户自己的,直接向当地官府缴纳应缴的税就行,不需要向私人缴纳赋税,如果私人征收税赋,直接击鼓鸣冤,若官府不管,直接上京告状,涉案的所有人员,包括有关官员严惩不贷,若是官员阻扰上京,直接找军营找百伍长派人护送上京,若军营不与搭理,朕知道后便直接调兵将整个军营请来天牢看看;第二个是:军营配合各地官员,将地方的黑恶势力,恶霸都清理一下。
这两道圣旨有人喜有人忧,百姓们纷纷高兴,以后日子会好过些,不用缴纳那么多税,不用受人欺负,不用一家几口两三天一顿,但是他们不知道征收的官员悄悄把税提高一点点;那些地主就不高兴了,少了一份收入,那些官员也不高兴,少了一份孝敬,但是他们从百姓的身上会慢慢找回来的,然后为了应付皇上的圣旨,便开始明面上的清理黑恶势力、恶霸,因为这些人很多还是和他们有关系的,所以就是明面上的清理。
王家冢和血奴已经不知道这些事,因为他们开始向其他地方出发了,暗部的人也去询问那些农户王家冢和血奴的长相,但是农户都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因为他们用帽子挡住自己的脸,而且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说的,唯一可以猜出的人就是皇上,因为他手里还有一份情报“王家冢来钱庄取钱了”,这个连锁的钱庄背后老板就是皇上,而且从把恶霸的钱发给百姓的做法他就可以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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