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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入学

国子监开课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许氏天天哀怨着脸帮女儿收拾衣服,生怕漏了一件没带齐就委屈了女儿。沈睿也是听话,这几日都到许氏房里陪着母亲一起用饭,也算是宽慰了慈母的惜别之情。

这一日刚用完午膳回到院子里,小平便一脸激动地迎了上来:“姑娘,姑娘,大喜事!”

沈睿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怎么,你要出嫁了?”

”姑娘就会打趣儿奴婢,”小平先是娇羞一阵,忽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姑娘,我要出嫁了可就离了咱们院儿了,你怎么的这么开心?”

“哦哦哦......那是什么大喜事啊?”沈睿直接把话题给圆了回去。

小平不疑有他,激动地递给了沈睿个荷包,这荷包素净,月白的缎子上就绣了朵简单的荷花,沈睿瞧着眼熟,该是自己当钱袋子用过一段时间的。

“姑娘快些打开瞧瞧?”小平捧着激动的脸蛋瞧着她。

沈睿顶着滔天的兴奋打开了荷包,从里头抽出来两张薄纸,展开一瞧,嚯,万两雪花银。

她记忆涌现,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现在正吃着牢饭的林三老爷赔礼的两万两雪花银吗?这钱是赔给许佑德的,许佑德却先让她收了起来。

一收就收了十几天,全把这事儿给忘干净了。

小平兀自在那激动着:“两万两白银啊,姑娘,你这是碰上天上掉馅饼了吗?”

沈睿把银票塞进荷包里,不咋认真地解释道:“还真不是,是受人之托暂时保管的。他怕是也忘了这回事,我得赶紧给他送回去。”

“万两雪花银就这么放别人身上?姑娘,您是交了个财主吗?”

沈睿:“我交了个钱庄。”说罢便急匆匆的朝外头赶去。她脚下步子生风,心里却乱糟糟地烦闷,这可怎么说呢,实话实说说忘了?可信度是不是低了些。

可别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贪财昧银的主儿。

沈睿急匆匆地翻了自家墙,习惯性地往墙根那看去,没人。抬脚准备往林家宅走去,再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脚步。

罢了,等以后有机会再原物奉还吧。

第二日便是国子监开课的日子。国子监十日一休沐,因此入学的学子们都得把这十日的东西给备全。沈家此番全家动员,专门租了辆马车把车厢里塞得满满当当,沈老将军专门请了假担任车夫及保镖,许氏则拉着书童模样打扮的沈睿说个没完。

沈睿哭笑不得:“娘亲,过个十日我就回家来了。”

许氏抹泪:“十日还不长吗?”

“长,长,”沈睿只好顺着她的话来,“国子监离家里又不远,左右不过横跨了半个城而已。倘若真有事,我直接奔回家来不就好了。再者说,还有哥哥护着呢!”

沈钶在一旁当了半天的木头桩子,自家母亲这才瞧见了他:“大崽,好好护着妹妹。”

尽管被这称呼叫了二十来年,可每次听每次都别扭。沈钶嘴角不由地一抽,回道:“母亲放心。”

“我就这一个女儿,怎么都放不下心。”

沈钶不太会劝人,也只好再把话给重复了一遍:“有儿子在,母亲放心。”

这下子沈老将军都看不下去了,拿着马鞭冲进屋里,直接把儿子闺女从老婆手里抢了出来:“夫人,再说下去,怕是赶不上开学第一堂课了。”边说边朝着他两挤眉弄眼,“快走,快走。”

许氏声音远远传来:“老头子!回来就给我去跪搓衣板。”

沈睿好心提醒:“爹,家里有两块搓衣板,你记得挑那个桃木色的旧的。那个搓衣板都快磨平了,不怎么铬人。”

“坏丫头。”

沈睿嘻嘻地笑了两声,朝后头望去:“我二哥呢?”她以为还有第二重关卡。

“早被你娘赶去武宗了。”

沈睿:“二哥真惨。”

“快些上车吧,不要真赶不及了。”

车厢位置挤挤硌硌,沈睿觉得自己缩着坐都难过。反观沈钶,却还能衣冠齐整地端坐在狭小的空间里闭目养神,她只觉得自己大哥是个人才。

虽然同在京城,不过沈府在城南,国子监在城北,驾着马车还有一段距离。沈睿也决定闭目养神一会儿,却听到沈钶开了口:“睿儿。”

沈睿精神振奋:“大哥请说。”

沈钶:“入了国子监,便会遇到不少人。有些话有些事,不比太放在心上。”

沈睿还没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先应了下来,扭头小憩去了。可刚挥别爹爹,踏入国子监的第一脚,沈睿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哟,凤凰蛋来了。”

凤凰蛋是沈钶的传出去的绰号,有人喊着是褒义亲昵,有人喊着就是嫉妒嘲笑了。沈睿听着这语音语调就不由地厌恶,扭头一瞧,看到一个身穿国子监学生服的少年,这少年模样长得还算是俊俏,就是皮肤太黑,尤其国子监的学生服是白底竹叶花纹,再这么一衬,简直黑得像个煤球。

不过就算是个煤球也是有名字,沈钶唤他“邹胥之”。

邹旭之手上转着块白玉环佩,面上的讥讽毫不留情:“你这是在国子监第几年了?十一年,还是十二年?”

扣在沈钶的凤凰蛋名号,其实束缚不小。这时候的入仕途径主流之路无非两条,一条是走科举,从院试开始一层一层地考上去;还有一条便是入学国子监,监生已经算是全国选拔出的顶尖之才,学识家世都是拿的出手的,只消按时肄业便可选拔为官,入仕之路更是平步青云。可沈钶不知怎么的,硬是拖了几年都没有从国子监毕业,自然是没有入朝为官的资格。

国子监一般学期三年,沈钶当年是顶着大名声入学的,一年两年没人说什么,三年四年议论就暗里头传扬,等到第十个年头,多数人对着沈钶,那都是摆在明面上的瞧不起。

当然,也有例外。身后就传来一个极年轻的男子嗓音,他道:“知非是被老师留下备课业的,你若是心有不忿,去找老师撒泼呀!”

邹胥之冷笑一声,丢下一句“自欺欺人”便转身走了。

沈钶,字知非。到互相表字的关系程度了,想来算是个朋友。

沈睿倒是有点惊讶,想不到自己大哥的性子,也能在学院里交上朋友?她扭头,就看到个白白净净的高个子男子,年岁看上去不大,却比沈钶还要高出半个脑袋,眉眼英气,目光极亮,也不知是本来就生了个好眼睛,还是看到了自己欢喜的食物。

”知非,让我好想!”这高个子男子张开双臂就冲着沈钶奔来,丝毫不理会中间还夹了个沈睿。

沈钶面色微寒,一把拉过沈睿藏到了自己身后,自己却被抱了个满怀。沈睿被拉到了两人的后头,亲眼瞧见这高个子的面色呆楞了许久,他喃喃不可置信道:“你还真被我给抱住了?”

沈钶一掌把这人推开,面色明晃晃地摆明了难看:“起开。”

高个子男子还是没反应过来,看着抱过沈钶的双手自言自语:“两年了我都没近过你身,今儿居然抱住你了,莫非是我功夫长进了?”

沈睿忍不住地吐槽:“还不是为了护住我。”不然大哥哪里能被这等身手近身啊。

眼里只有沈钶的高个子总算是察觉到了别人的存在,疑惑道:“这个小不点是谁,你带来的书童?”

沈钶:“我妹妹,陪读。”

沈睿不敢置信,这就把自己身份给暴露出去了?“爷?”

沈钶转身对她摇了摇头,“无事。”

“哦,原来是沈家小妹,”高个子男子恍然,没有多少惊异,朗朗大方地介绍自己道,“在下谢琼,字安平,山东谢家人,家父是吏部右侍郎谢平钧。”

其实沈睿没听说过山东谢家,不过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复道:“久仰大名。”

沈钶在一旁介绍道:“山东谢家是山东世家第二是百年家族,虽说只有一人在京为官,但十三省中也有五六名当地父母官。”

谢琼:“嘿嘿嘿嘿,知非夸大了,夸大了。”

沈钶:“实话。”

谢琼:“就喜欢你一本正经说实话的模样。”

沈钶瞧了他一眼,只觉得跟这人说话就是在浪费时间,遂不再多嘴,带着妹妹就朝着国子监备下的宿舍走去。

“哎,知非,怎么说走就走,”谢琼在后面嚷嚷,“这么久不见,也不与我多唠会嗑。”

沈钶暗暗骂道:“聒噪!”

沈睿深以为然,默默地拿着自己那份行李慢慢地在后面挪。如今到底是个有主人家的奴才,若是两手空空由得少爷来做重活累活,那便是引人注目的怪异。

是以虽然沈钶也接手了不少行李,却还是留了两三个包裹让她来背负。可惜了沈睿先长心眼没长个子,身子瘦不伶仃的矮小,让她搬运几个包裹,哼哧哼哧也费了不少劲儿。

忽的肩上一轻,沈睿扭头一瞧,发现谢琼把自己背上的两个包裹给接了手,她慌忙道:“爷,奴才来就行了,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说罢还眨了眨眼,示意他注意点形象。

他们几个已经穿过了大门,来到国子监的内院,周围都是一身学生服的莘莘学子,若被人瞧见了不妥当,日后怕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谢琼好脾气地笑了笑:“我陪着知非搬东西,你先去他房里把卫生打扫下,知非爱干净人尽皆知,都快成病癖了。”

沈钶指了指前路:“第一个回廊从左数第三间,挂着我名字的就是了。”

得了大哥变相的指令,沈睿应了一声,就先去了。谢琼看着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到了沈钶身边耳语:“我可想起来了,今年你又分到了个新室友,那你妹妹怎么办?”

“我来安排。”

“姑娘家家,总归是不太方便,”谢琼提议道,“要不我去通通关系,给你安排个单间?”

沈钶先问道:“新分来的那位,你知晓底细吗?”

“不是很清楚,但听说是个捐监,怕是个挥金如土的土财主背景,”谢琼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耳濡目染也是礼仪教化,很有几分文人骄傲,“粗鄙势力出来的纨绔,可别冲撞了你家大姑娘。”

沈钶皱了皱眉头,也略有担心。

“着急了不是,”谢琼道,“我还不清楚你,若是刚刚心里不赞同,早开口拒绝了。”

“先瞧瞧吧。”

国子监的宿舍两人一间,各有临窗的床榻和宽大书桌,整个房间呈现轴对称,一人一半。沈睿一脚踏进来,及目就是一片宽敞,内饰简单大方,沈睿还挺喜欢这儿的。

可这哪一边是自家的呢?沈睿还在纠结时候,就听有一道声音说道:“右边是我的,左边是你家的。”

沈睿琢磨着这声音蛮熟悉的,扭头一瞧,不得了,人更熟悉。

许佑德斜斜地倚着门框,瞧见了沈睿笑得是真开怀:“几天不见怎么就易主了,小琼花,这是又被卖到哪家去当小厮了。”

沈睿倒抽一口冷气:“你怎么在这?”

“我?”许佑德指着自己鼻子道,“我当然来入学啊。”

沈睿心里藏着事,第一反应就是还捏在自己手里的两万两银票,“找我的?”

听了这句,许佑德笑意更深,忍不住地想逗逗她:“我是真正儿八经的来上学的。当然,顺便也来找你。”

找到你,看到你就很舒服。

沈睿心想,不就是两万两银票嘛,怎么又给追到国子监里头来了。心里头略有些不快,低头在袖袋里找了找,还好还好,那两万两的荷包是随身带着的。

“给,还你。”

许佑德还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冷不丁地接手上一个扁扁的荷包,立刻地就疑惑了:“这是什么东西?”

沈睿道:“两万两白银,上次你让我收着,我一直忘给你了。”说罢还强调了一遍,“我是真忘了,不是藏着掖着。”

许佑德哭笑不得:“你是以为我跟你要钱来了?”

“不然呢?”

许佑德叹了口气:“当然不是,我是真的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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