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历时三年多研究出来的百毒丸,针对各种毒都有用,不过时效只有三天就对了。”季长悸道。
孟殊毫不犹豫吞了。
季长悸:“不怕我给你吃泥巴?”
“季爷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孟殊一个彩虹屁就拍上了,“季爷您为人慷慨大方,行得端坐得正,长相又这么帅气,要我是个女人我绝对跟了季爷,哪怕做个情儿都能半夜笑醒……”
“行了行了。”季长悸都不忍听下去了,直接让他闭嘴,然后两人继续前行。
“终于找到你们了。”
季长悸:“……”
孟殊:“……”
卧槽阴魂不散!
白泽看上去有点狼狈,他穿了一件白衬衫,裤子墨黑;晚上光线暗,再加上在鬼林里面,裤子和鬼林融为一色,只有上半身飘着,看上去就和鬼一样。
“孟殊啊……”季长悸悲愤道,“我数到三,我们就跑好不好?”
孟殊也是一脸悲壮:“好!”
“三!”
季长悸转身冲进了沼泽地,在白泽和孟殊面前上演了一场轻功泥上漂。
孟殊:“卧槽你骗我!”
白泽默默掏了个东西吞了,也追了上去。
孟殊欲哭无泪,提起精神跟在两人后面狂奔,一边跑一边想,卧槽这两个人都是练家子吧,跑这么快?
三个小时后。
季长悸穿过一棵棵树,跨过一排排灌木丛,累得虚脱,心说这下子应该能把他甩了吧,得意地回头一看,腿一软差点跪下。
白泽正以和她差不多的龟速前行,表情坚毅,好像不死不休一般。
季长悸泪目。
我曾跨越山海,也曾穿越人流,我以为我已经把你甩了,回头一看你却在身后……
季长悸咬咬牙,提速再提速,愣是把白泽甩开一大截。
白泽不甘示弱,也拼了命一样提速,身体骨骼承受不住地发出“咯咯”声。
又是几分钟过去。
季长悸实在不行了,扑通倒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咳咳咳咳!”季长悸眼泪都出来了,去他妈的新鲜空气,呛死了!
白泽也在她身后不远处蹲坐下来。
“说吧,”季长悸喘着粗气,热气喷洒在口罩上带来的是一阵阵闷热,“你到底想怎样?”
“你……。”白泽惨白着一张脸,“你看见我为什么跑。”
季长悸:“……”因为老子会暴露?
空气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良久,好不容易摸过来的孟殊打破寂静:“可算是找到你们了,季……”
季长悸:“闭嘴!”
白泽微妙地看了她一眼。
季?
长悸?
难道……“季长悸?”白泽试探道。
季长悸虎躯一震,瑟瑟缩缩地想要开溜:“啊哈哈……季长悸是谁?”
白泽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见她这样更加笃定:“长悸,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孟殊也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安静如鸡地站在一边,远离战场。
“嘁。”季长悸见暴露,干脆扯了口罩和帽子,一头乌黑亮丽的……假发铺泻而下。
白泽看得一愣一愣的。
季长悸人长得本就雌雄莫辩,身体发育得也不错,一双眼睛满是羞恼和不甘。
白泽对于季长悸的审美给予了肯定:“好看。”
季长悸:“滚你丫的!”她上前去提起白泽的领子,恶狠狠威胁,“你要是敢把我女装的事说出去,我保证你活不长!听到没有!”
白泽点头:“嗯。”
原来是女装啊。
他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