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在将军府的日子很不好过,这不,离成亲之日已经有了一年,这一年,连然来的次数并不多,反而还有躲她的意味,但是来的时候,不是与她争吵,就是用暴力解决问题。
温酒已经瘦了很多了,但是风华容颜依旧不变。
连然看完她之后,第二日,将军府大夫人赵奚宁就来刁难,也是那般,泼妇大骂街一样的。
相反,唯一的小妾却从未见过面。
下人表面对她恭恭敬敬,背地里却戳人的脊梁骨。
不堪入耳的话,像刀子一样锋利,扎在温酒心上。
她没有点破,也没有用主母的威严压制他们。
纵使每次回去省亲,说了情况,大家只得叹息,毫无办法。
因为,那是皇帝的指令。
唯一好的就是,连然不碰她。
但是她好奇的是,为什么连然成亲这么久,却没有子嗣?
温酒心想,报应。
可是后来又听说,小妾常兰划了三次胎,都是意外事故,还有小道消息说是赵奚宁害的。
那么赵奚宁为何没有子嗣?生不出呗。
温酒无事,就下下棋,写写诗歌,读小话本,奏乐一番。
这也算苦中作乐吧!
温酒一算,已经许久未见到那个恶魔了,那么他也快来了吧?
接近夜晚时,她奏着《高山流水》,弦音动人,凉风阵阵。
成亲不久,从温家带的新侍女小莹乖乖站着。
这时,一个身影闪过,她来不及抬头看,就被对方揪进了屋子里。
“连然!你干什么你!放...手啊!”
她被扔到床上,后脑勺一疼。
嘴巴又被堵起来,她已经不想反抗了,只要不深层次碰她,她就不说了。
“你特么倒是动两下啊!你是死了吗?!”
连然怒,温酒一惊,平时都没有反应的啊。
连然猛地撕开温酒衣服。
温酒感到身上一凉,慌了。
“干什么!放开我。你...你敢碰我试试!”
温酒抬腿想踢,却被连然夹住,她脸一阵羞红。
“滚啊!”
见男子越来越放肆,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身上,她是绝望的。
看着男子面色绯红,她心慌了,这、这不是中了春药的效果吗?
“你!谁给你下的!”
男子浑厚且朦胧地说:“常兰。”
温酒企图逃跑,还是被男子压倒。
温酒渐渐不动,一滴泪划过脸庞,那颗心也死了。
第二日,连然起,惊。
一看,看见自己身边的温酒,她目光呆滞,眼神空洞,泪水也已经凝固。
他抓起她,咬牙切齿:“我就这么让你厌恶?!”
“......”对方就像滩烂泥。
连然瞪着,良久:“哈哈哈哈哈,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粗略地帮她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来人,把她给我关进地牢。”
“是。”
她听到对话,已经不想反抗,不管是哪里的疼痛,就当时自己死了吧!
她明白了,凡事不能退让,越是隐忍,他人越是猖狂。
睁开眼睛,强烈光刺眼非常。
她还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小才女,传说中“江都温子在,不怕男儿强”的女子。
只不过,她已经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