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血皇打的主意还真是不简单呢!”
勒布思特见诺恩言坐在一边思考着,道:“既然你已经答应帮我,那么我想我先回去了。这里应该用不到我。”
不过,诺恩言并没有同意勒布思特的请求。
“我想,我还是需要你的。勒布思特,猜猜长老们什么时候会回来,结果又是什么呢?”
诺恩言其实心里估计的差不多,但他还是想听听勒布思特的看法。
勒布思特起身走到阳台处,看着外头明亮的月亮,眼睛紧眯着。
“长老们按我的逻辑应该是十分钟之后回来。至于他们的结果,我想以茨密希家族族长的脾气是不会答应的。既然如此,血皇就会不顾一切的把他们家族解散,毕竟他们家族已经为血族惹了不少无用的事。”
“嗯!说的不错。我虽然不太了解茨密希家族的族长,但我想任何一位血族的族长听到血皇要收回家族徽章都不会同意。”
诺恩言喝着茶杯里的红茶,悠闲的说道。
他并不傻,虽然勒布思特说的算是一部分,但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这让他有些怀疑他在血族是否真的理论很出名。
阿尔柏莎看向勒布思特,道:“勒布思特伯爵,我想如果你真的想得到我们卡帕多西亚家族的帮助,最好不要多想其他的事情。”
“阿尔柏莎夫人的话,我清楚。”
说完,停顿了下对着诺恩言接着说道:“茨密希的族长,我所知道的他们和狼人勾结,虽然证据不是很多,但也足够带给他们家族带来灭顶之灾。现在血皇只是让他们交出家族徽章,我想血皇打的主意只有一个。那就是茨密希家族的血器。”
“血器?”
诺恩言并不了解血器是什么。他的能力是精神力,不需要武器伤害值也是非常高的。阿尔柏莎夫人显然也没有向诺恩言提起任何血器。因为在她看来诺恩言完全不需要,至少现在不需要。
“血器是血族贵族使用的武器。但并不是每个血族都有的。向茨密希家族的血器则是更厉害,是由银器做成的。在制作的时候加入了他们家族的秘术导致与手握血器的血族都异常的厉害,就连血皇都要敬一分。持有血器的血族不在害怕银器所带来的伤害,这可是每位血族都想有的武器。”
勒布思特为诺恩言解说着。
“好吧!那按照你的看法,我如果对上那把血器有多少胜算?”
如果血皇真的如愿得到了,那么他不得不堤防一下。
勒布思特皱着眉头道:“这不好说。根据我的理论,我也不敢这么肯定对你说没有问题。毕竟,那可是血族人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那如果他们家族不交出呢?”
杜得尔忍不住的问着。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交出,你们以为以血皇的手段,他能不交么?据我所知,血皇可是惦记这东西很久了,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最近才动手。而且,这血器也并非对所有的血族好用。有个例外具有始祖血液的血族那把血器是造不成什么伤害的。这也不太可能,让我想想。”
说着,勒布思特闭着眼睛坐在一边思考着,一副谁都不要打扰他的模样。
杜得尔听后,对着诺恩言道:“诺恩言大人,其实我还有个疑问。为什么,血皇会派长老们去跟茨密希谈?”
诺恩言刚要回答,就听到他的母亲笑着。
“长老殿永远是血皇最忠诚的走狗。这点,我是很清楚的。更何况,这种事情没有比长老殿的长老们更合适。”
诺恩言笑着点着头,这倒是。
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安排。
杜得尔听懂了差不多,脑瓜子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诺恩言见杜得尔一脸呆萌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他这算是给自己找了个特别可爱的手下么?这要是以后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聊完话题的沉默让这里异常的安静了下来,诺恩言无聊的打量着四周的装修格式。
不得不说,这长老殿装修的还真不错。但,看这磨损程度应该经常举办什么宴会,或者其他会议。
“诺恩言公爵,阿尔柏莎夫人,让你们久等了,事情我们已经处理好了。”
韦夫拉上前说道。
当他看到坐在诺恩言旁边的勒布思特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这小子怎么在这里?难道,他跟诺恩言认识?那在他们不在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韦夫拉脑袋里不停的想着。
诺恩言有注意到韦夫拉的表情,但他并没有说出来。
“怎么就你一位过来,其他四位长老呢?”
韦夫拉听着诺恩言的话回神,解释道:“其他几位正在接待贵客,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虽然韦夫拉并没有明确的表明贵客是谁,但是诺恩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贵客说的就是血皇了吧!这个时间段除了血皇他还真是不知道谁是贵客。
“母亲,既然我们也没什么事了,就先回去吧!”
诺恩言说话的同时把目光落在了勒布思特身上,见他还在闭着眼睛想,叹气。
这家伙还真是够认真的,真不知道一会儿待他们都走了,他睁开眼睛没看到他们的神情是怎么样的?他很想知道。嗯!这可能就是闲的无聊恶趣味吧!
阿尔柏莎也是这么想的,点头起身对着韦夫拉长老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传信就好,我们卡帕多西亚的家族你们还是不要经常来的好。”
说完,便带着诺恩言和杜得尔离开。
回到家之后,诺恩言直接向着林的书房而去。这次的宴会充分的告诉了他,他需要了解血族的更多。现在的他实在是太盲目了。
而能够快速让他获取信息的他想现在恐怕只有富克林他父亲的书房。
他可并没有一直打算依赖林的书房,一般情况他也会派杜得尔出去打探消息回来讲给他听。
阿尔柏莎回到自己的卧室时路过林的书房,看着门缝透出来的灯光,叹气。她什么都为诺恩言做不了,这是在她看来最悲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