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恩言,你看。”
勒布思特唤着诺恩言来到窗前。
两位看着窗外那些血仆全部都停下来站立在原处一动不动。
“有点效果。现在禁制已破,不管是我们还是格那边有些东西我们谁都控制不住。接下来看运气了。”
勒布思特不解,但他相信诺恩言,往下看戏就是。
所有血仆停下来之后,整个城市就像是死城一般,寂静的可怕。
而此时,杜得尔来到教堂处刚要找个地方隐藏住自己,一道光直接朝着他射过来。
“什么?”
杜得尔险些躲过看着那束光射过来的方向。
“格!”
“bingo。还真是来了一只小家伙。让我想想。”
格的话刚落,原本在他身后挣扎的血仆们突然都停顿了下来。
杜得尔有些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看向格只见他的脸色也是不太好。心中暗想难道是诺恩言大人他们做了什么?思考了一番还是没有明白在他离开之前诺恩言大人所说的那句话。
“没想到,你们还有些本事。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送你这个炮灰过来干什么?真是愚蠢。白送上门的不用可惜了。”
杜得尔没有反应过来,心中不好的预感想向后退去但可惜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快速,一眨眼的时间脖子间的刺痛让他昏迷了过去。在昏迷之前杜得尔明显能感觉到是有什么药物注射到了他的体内。
“傻货。这么容易中招?就算你是个坑我也往下跳了,没有其他路可选不是么?”
格拽着昏迷的杜得尔的身体自言自语着。
杜得尔昏迷后,起初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随着时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来到这座城市突然患上了睡症那种无力感一样。难道是格对自己下的药物?
格把杜得尔拖到教堂院子内,现在教堂已经是狼藉一片。随意的把杜得尔仍在旁边自己坐在了一处灰尘较少倒塌的石柱上耐心的等待着,他在等一种转机以及帮手。这次闹得这么大,他也不可能让诺恩言几个血族离开这里。这样,才能保住这里的秘密。
诺恩言看向勒布思特,他见勒布思特已经耐不住的样子轻声道:“在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该到的都没到现在出去也没什么用。”
“那杜得尔呢?”
“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他是我的血仆,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勒布思特不语,看着窗外不知思考着什么。
躺在床上休息的莉瑞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恢复能力一向是很快。虽然现在还没有到达最佳的状态但也差不多了。
“我好想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诺恩言,你不会是想一锅端吧!”
莉瑞揉着自己脑袋打了个哈气漫不经心的说着。
诺恩言回头看向她,笑了笑。
“是想一锅端。毕竟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但是,他们不会留下什么证据。既然如此,免得以后生什么事端,直接全部都灭了就行。”
“你怎么知道不会留下线索?”
“因为,有只小家伙一直跟着我们呢?”
莉瑞和勒布思特相互对视一眼,有东西跟踪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难道是血皇殿的?”
莉瑞猜测着。除了血皇殿她暂时还想不出哪个家族会这么盯着他们。
“说起来,最近血皇殿确实是安静,不太寻常。”
勒布思特琢磨着。
“血皇殿不简单,是我小瞧了。”
诺恩言半响这才开口说道。
莉瑞整理了下自己衣服上的褶皱下床走到诺恩言身边,刚要开口瞄到窗外的景象瞳孔紧缩。
诺恩言注意到莉瑞的神色看去。
只见站立在接到的血仆们慢慢开始化为灰烬。一片一片消失在诺恩言他们眼前。
“这是什么情况?”
勒布思特惊讶。
这种诡异的状况,实在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走吧。我们去教堂。有些东西该到了。”
诺恩言带领着勒布思特和莉瑞向着教堂走去。
而此时的废墟的教堂,这边的血仆也跟城中的一样化为灰烬,而血族则是起身走动到格的身后。地上的灰烬几双脚印出现,但并为见到什么,只有活动的脚印。
“来了?”
“尼兰考,你惹出祸的竟然让我们过来收拾烂摊子。”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还有,我是格,尼兰考在这具身体里暂时出不来。”
“有些话我们要和尼兰考讲,你先放他出来!”
“有什么话跟我说一样!尼兰考出来,那是做梦!”
格对此的态度也是强硬。尼兰考有些事情瞒着他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去管。
而这些家伙竟然指名要尼兰考他倒是有些好奇了,不过放尼兰考出来不可能!放出来,他就没得活。
脚印停下,几位围着披风遮住脸的血族出现在格的面前。而四周仔细观察有不少的影子。那些影子正是诺恩言所讲的血族高级实验品,数量不少。
“他是谁?”
位列中间的血族目光放在了不远处还在昏迷的杜得尔身上。
“哦!就是惹事的几个家伙中的血仆。先不管他,就是个小喽啰。我要让你们帮我杀的是他们的头。”
“你现在没有资格命令我们。”
“那你们还过来?”
格缓缓起身,猩红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们。
“我们是过来收拾烂摊子的。不是给你当奴隶用的。”
“废话真多。得了,现在看来你们不想杀也得杀了。”
格说完狂笑着。
几位临时过来的血族还没明白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身体突然爆开成为一滩血水直到化为一片灰烬。原本埋伏在周边的高级实验品也没了生息。
格在狂笑,脸突然被一道剑刃划伤流出血痕。
“呦!来了。”
格擦了擦自己被划伤的脸,擦拭过后原本以为自己的伤口会愈合却感觉到口子越来越大。
“这是特殊的刃,你的脸不处理伤口会一直这样流血不止。”
诺恩言突然出现在昏迷的杜得尔旁边看着格讲道。
格对视着诺恩言的眼睛,脑袋里就像是断片了一样空白着,直到有什么崩断了跪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脑袋。
“尼兰考,还不想出来?你在不出来身体就会一直是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