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替黎娅出主意:离不开这个男人就去征服他。这不能说是个好方法,但听这话也有道理。是啊!即然二人各自都离不开对方,就应想办法把关系搞好,还有是二人对对方都有好感,这就是个最好的基础也是好的先决条件。这样看真没必要成陌生人似的。再则在黎娅心里,习惯了男人谄媚,一旦面对男人的冷言冷语她也受不了。看男人的脸色行事,这不是她能接受的,就凭此她也要改变他。
按常理:男人征服女人用钱,女人征服男人靠`色′。女人在接触男人中,很容易被对她好的男人迷惑,这个男人如果能满足她的需求,就会得到她的好感,这一切再正常不过了。自然的自己也亳无查觉和认为理所当然。这时的女人都会表现出一种自以为是。
女人天生就具有;以给与来偿还恩惠。比如:十月怀胎生下婴儿,用乳计喂养孩子长大。给你一个微笑让你心中欣喜异常,说一句体贴的话让你感到无限温暖。但凡女人有这些举动后,男人一定要珍惜,因为这是一个女人真心的表露,而且女人的这种真心的表露,是人类感情中最珍贵的情感,真情淳朴幽香诱人心灵。
聂荣见到的黎娅总是面带微笑,並伴有体贴的话,这表明黎娅对这个男人的好感,到了真心实意的地步。女人要求是与时俱进的,会特别现实,在与聂荣接触中,她感觉到了生活应有的舒适和愉快,而这些是现在她没有的,丈夫也没能给与的。
女人的可怕是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超过于很多女人的优势。比如有钱,有学识,年轻,漂亮,身材好,特别是后三样。了解自己,发觉到自己的优势,加上又特别的自信,就会出现问题。首先会不满意,慢慢会不满足,接着埋怨丈夫。
怨气让人愤懑,一旦对丈夫产生愤懑就会让她,瞧他不顺眼,即而会瞧不起他。出现这种情况,到了这时,分道扬镳就注定了。
女人舍弃一个男人,就会在心里遗弃他,这时的黎娅,心里开始有了许许多多的忿恨。分居二地的夫妻,一旦一方得不到幸福和想要的生活,矛盾就产生了,象墨水滴到潮湿的纸上,如得不到抑制,便会无限漫延开去。
夫妻俩志不同道不合,丈夫一心用在工作上,对家庭照顾的少,对妻子关心的少,二人沟通也不多。夫妻之间要关系稳定,最好的方法是长相厮守,但如迫不得已要分居二地的话,你就要想加倍补偿和满足对方。不然就会分离。
对当前的这种生活状态,黎娅极不满意。婚姻是要和爱的人在一起,要得到安定的生活,双方有各自的义务和责任。可这些现在看来全没有,爱吗?安定吗?义务和责任就更谈不上。
聂荣的出现让黎娅从这种迷惘中清醒过来。如春天沐浴了春风雨露和阳光,心中的对美好生活的愿望从又发芽。男女都一样,经历了婚姻才知道,爱即便是火也会熄灭的。夫妻的生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主,只有生活得到保证才会有幸福感。爱情消失怡尽只会失望,而缺少钱就会痛苦,这一年到头人都难见几次面,哪么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就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小舟,随时会有颠覆的危险。相信德行你就要遵守诺言,不然就只能怪自己。
受到寒冷的人遇到温暖,会倍感温暖和幸福。黎娅开始羡慕这个男人,无意识的想他,想依靠他。实际上是黎娅更喜欢这种生活状态,但女人会误解这种感受。她太喜欢这种无掬无束、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婚前的女人谈爱情,婚后女人是谈钱的,所以婚姻会不会幸福的主要因素,不是爱有多深而是钱有多少。追求爱的女人到后来都追求钱去了,看看哪些富有的女人吧!有几个富有的女人是因为爱而富有的。
黎娅幻想过和这个男人生活,这种幻想让她心驰神往,並感到如痴如醉的快感。如可以的话她可以离婚,如聂荣答应离婚她也就马上离婚。不合协的婚姻和毫无责任的婚姻,犹如锁链缠的二人都痛苦。爱情对于幼稚的女人是童话,对于婚后的女人是故事,对于遭受磨难的女人可能就是恶梦。
遥远的未来不是女人的梦想,这眼光和目标是男人的,女人只注重当下,当前能看的到摸得着的东西。女人的资本也在年轻,投中了享用一生。女人有这些想法没有错,这种自我保护意识是要有的。
自哪借钱的风波后,二人表面上己冰释前嫌,但正如有裂纹的瓷器,损坏了总难修复。不过二人都注意的不表露出来。
在黎娅这,她认为自己值得拿这个钱,故不离开。而聂荣需要她,就更不会有丝毫不满的表情。二人和平相处、相安无事,但一次偶然发生的事,再一次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这天黎娅感冒了,一连高烧至四十度。单身女人,我们知道,对一点的伤风感冒是不会在意的。但感冒这病严重的话也是要命的。她一连三天发烧,头昏脑胀四肢无力,吃不进东西。她躺在床上就这样昏昏欲睡,头沉甸甸的伴着疼痛。
聂荣打了几个电话找她,手机提示关机。这不正常。聂荣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开车到了她住的地方。到了楼下后聂荣又打电话,还是关机状态。于是聂荣上了楼去敲黎娅的门。边叫边敲了几分钟后,她儿子开了门。小孩子显得脏兮兮的,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你妈昵?”聂荣问。
“在床上睡觉还没起来。”小孩子回答完,又自顾自的跑厅里玩去了。小男孩真瘦,每次见他聂荣就这感觉,不过个头挺高,细长手细长脚,细长脖子。小孩子精神状态象妈,神灵活现的一付玩皮样。
聂荣走到睡房门前,在门口他看见黎娅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
“怎么还没起床吗?打了几个电话都提示关机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聂荣解释道。他看见黎娅无力地对他微笑。
“没事。感冒了。头昏脑涨的。手机是没电了。”
聂荣走进房,看见她头发蓬乱脸发红,伸手摸了她额头一下。
“你在发烧。吃药没有。”
“吃了。”
“我妈睡二天了。”她儿子跑进房来说。
“起床去医院看看吧!烧的烫手。”
“没事,己经好多了。”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你脸色很难看。”聂荣口气焦虑地说。
听这话黎娅不坚持了。她开始移动身子准备起来。
“你扶我起来一下,可能是睡太久了一身都痛。”黎娅有点难受地说。
聂荣已走到门口,听她这样说又返身回来。黎娅显的吃力的侧过身,聂荣扶着她的肩膀掺她起来。坐起来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黎娅把头靠在了聂荣肩头。
靠了一会儿她说:“你真好。”。
“去医院看看放心些,脸色这么差一身都烫人。赶快穿衣服吧!。”
“我头很晕要坐一会。”她哼哼地说。
就这样二人坐着有五、六分钟,挨的这样近,聂荣能感觉到她身体压过来的力量。这是距上次去九峰山后,二人又一次挨得这样近,彼此都感到了对方的体温和皮肤的柔软。恍惚中都有点迷惑。男女这样贴在一起,就表明有感情,这除开演戏是装不出来的。
到医院聂荣挂了号,扶她到门诊,测体温是三十九度。按医生说的去验血、验尿、又去照了片子,未后到门诊开了一些药。在这些时候聂荣几次发现黎娅望着自己。女人没有男人在身边真是可怜,这女人给人的感觉一直很强势,可现在她憔悴的样子和忧郁的眼神,叫聂荣看了心痛。
“医生说让你打二天吊针,你就打二天吧!,孩子送你妈哪待二天。”聂荣提醒和建议到。
“开点药回去吃吧!,没事了。又麻烦你!钱看多少我等回去给你。”
“没事。只要能帮到就好!”聂荣微笑着说。男人帮一个女人是应该的,他也是诚心帮她。
自这事后,黎娅从心里感觉这个男人真好,对自己真好。回想起过去二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感到舒心和愉快。哪是些让她回想起来就感快乐的事。这男人改变了她的生活,让她的生活丰富了许多,最主要的是让她心态安稳下来。真要怪自己的一时莽撞,听了常毅的唆使。依常毅的品性和性格,会出什么好主意。自己呢!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想钱想疯了。钱是好,可得不到的钱就是害人的。每想到在这借钱之前二人的关系,她就留恋。哪时说受到他的宠爱也不为过,他对她的一言一行都露有温情,哪时候她正慢慢在奴役这个男人了,象匹马似的正在被她驯服。可这一切就这样的都完了,真叫人不甘心。眼见猎物掉入陷阱又见牠蹦了出来,这种感受是难受的,既心痛又可惜。自己急燥的性格总改不了,而且总在关健时刻表现出来。黎娅在哀叹声中回忆着这些往事。
女人是容易被感动的,在她懦弱的时候,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这病中受到帮助之后,黎娅的心被这个男人熔化了,並有了想做他情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