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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言之凿凿

徐璐跟着莫黎说笑着,看见梨木端了茶水走进来。

莫黎:“既然二姐和五妹妹都去祖母屋里了,那我也去凑个热闹,梨木你陪我去,徐璐你就留在这儿吧。”

徐璐明白莫黎是暗示自己,遂心领神会的对着莫黎点了点头。

莫黎跟着梨木前去老夫人屋里,果不其然该到的也都到了,除了藤樱雪。

“祖母这儿怎么这么热闹,孙女还想着来陪祖母作伴呢。”

老夫人还没说话就看见安缇的脸抽了抽:“刚好要叫人去喊你,正好你自己来了。”

莫黎走进屋子看见了满屋子的人,先是走到老夫人面前福了福礼,又是走到藤水莹身边:“姐姐送我的那套头面甚是好看,妹妹先谢过了。”

藤水莹也笑笑:“你喜欢就好,过来坐吧。”

莫黎悄悄压低了声音问:“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藤水莹低下头:“六妹妹屋里死了个小丫头,六妹妹伤心又害怕,怕是家里进了贼呢。”

莫黎自然的笑了笑:“那是得好好查查,不过母亲为何说要去叫我。”

藤水莹看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倒有些好奇了:“六妹妹屋里的另一个丫鬟指认说那个被杀死的丫鬟和你有些私仇,母亲才说叫人去喊你来问的。”

莫黎先是愣了一下,过后又有些忍俊不禁,只是脸上却表现得极为不解。

“哪个丫鬟,我怎么不记得了。”

藤水莹刚要开口,就听见安缇在喊她。

“四丫头,你过来。”

藤水莹只好闭上嘴巴,微笑着对莫黎点了点头。

莫黎站起身:“母亲。”

安缇:“你可认识六丫头屋里的小靡?”

莫黎:“我不认得的,我才入府没几日,连几位姐姐妹妹都还不能完全记清楚,更别提伺候的丫鬟了。”

安缇略看了眼藤珊珊,示意她自己说。

藤珊珊哭着转过头对着莫黎:“你胡说!”

莫黎只好走到藤珊珊身边:“六妹妹,我真的不认识你屋中的丫头啊,或许是我记性不好,你给我说一说,我们在什么地方见着过,那擦身而过的总不能算认识吧。”

藤珊珊拉着莫黎的手臂哭得更伤心了:“四姐姐,小靡纵然是惹您生气您也不能杀了她啊,您有什么冲着我来,您打我两下、骂我两句都成的!”

莫黎瞥了眼安缇:“还请母亲明示,我真的不认得这个小靡。”

藤珊珊另一侧的丫鬟瞪了莫黎一眼:“四小姐还要装吗,小靡姐姐那日指认四小姐您在花蕙兰附近,就算四小姐没有伤害花蕙兰可您总是去过那周围的,小靡姐姐也不算说谎,可您却记恨她,竟然还害了她的性命!”

莫黎想起来了。

这个小靡正是之前花蕙兰的时候指认她说在花蕙兰附近见到过她的那个小丫鬟,那日她带头、其他的一些伺候花儿的匠人附和着,自己略微能想起来一点了。

莫黎叹了口气:“六妹妹你伤心糊涂了,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屋里的丫鬟。”

藤珊珊的手狠狠一捏,刚好捏在莫黎受了伤的手腕上,莫黎‘嘶’了一声。

“四姐姐你的手腕怎么了!”藤珊珊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受伤的,你敢说不是你杀小靡的时候被她划的吗?”

大夫人看了看老夫人的面容,心里愈发按捺不住得意了:“藤莫黎,你到底有没有动手杀人?”

莫黎赶忙站起来,走到大夫人和老夫人堂下。

莫黎:“这伤并非是如六妹妹说的一般,母亲明察。”

藤永安这会儿换做走到莫黎跟前,心疼地拿起藤莫黎的手腕看了看,即便心里已经乐得要开了花,却还努力装作一副悲悯的样子。

“四妹妹这、看着真是让人触目惊心。”

莫黎却一眼看破了她的伪善:“多谢姐姐关心。”

安缇笑了一下:“那为何刚刚我们问你丫鬟的时候她不是这么说的?”

莫黎皱了皱眉。

早早地站在后边的桃枝此刻扑通的跪在地下,带着哭腔说:“奴婢刚刚说的都是实话,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昨日小姐执意独自出行,回到屋里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奴婢想要回了大夫人来请郎中,小姐也不肯,叫奴婢不许声张,奴婢今日听闻六小姐房中出了这档子事也才想起来!”

莫黎还没急着说话,跟她来的梨木就率先跳了出来:“你胡说!昨日你我陪姑娘上街,你没站稳簪子掉了,你捡簪子的时候姑娘好心扶了你一把,你就拿簪子划伤了姑娘!”

藤珊珊此刻又跪到安缇的脚下:“母亲您听听,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呢,四姐姐房中的丫头自然是向着四姐姐说话了,母亲您要为我做主啊!”

桃枝也说:“奴婢说的句句实话,若真是奴婢划伤了四小姐四小姐大可以请郎中来看,可四小姐并没有啊!”

梨木气的更是说不出话来,昨儿个小姐要请郎中的时候明明是桃枝说的已经很晚了大夫人不会允许郎中来看,况且那时候血已经止住了,莫黎才同意了没去请郎中只是敷一点药粉,怎么一转头就变成了姑娘不许请郎中的!

安缇倒也没急:“四丫头,刚刚玉竹从小靡的尸体周围找到了带血的簪子,你不如让郎中看看你的伤口,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梨木一看就那个被玉竹端上来的、上面的血迹依旧干了成黑色的发簪就又按不住了。

“你昨日划伤小姐的分明就是这个簪子,昨日还带在你头上的!”

桃枝的声音听起来更委屈了:“那簪子府里的丫鬟人人都有,奴婢的还放在屋里桌子上呢,梨木姐姐你不要再替四小姐瞒着了!她今日可以杀了小靡,说不定哪日就轮到你我了啊!”

莫黎听到桃枝话的那一刻就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不只是藤永安和安缇能做出来的,所谓抱病在床的藤樱雪估计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或许,全是她的手笔也不一定。

莫黎轻轻的笑了笑:“好了梨木,你退下吧。”

梨木原本愤愤不平,听见莫黎的声音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闭上了嘴巴。

莫黎:“我当然希望母亲能还我一个清白。”

莫黎乖巧地伸出手,老夫人也一挥手,跟在身后的郎中和医女走上前,仔细查看莫黎的伤口。

两位医师看见莫黎那指尖蔓延到手腕好长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时两人面面相觑,仔细凑近了一看更是不知所措,但是两人并没有死心,而是又对着那沾着血的簪子好顿研究了一番。

安缇没有收买老夫人医女的本事,这原本也不需要收买,多做一件就容易多错一件,反正桃枝也交出了她的簪子,又何必横生枝节呢。

安缇一脸肃穆的看着医女和郎中,等待着意料之内的答案。

郎中和医女却迟迟没有开口。

“怎么了,是看不出吗。”老夫皱了皱眉,盯着藤莫黎问道。

郎中这才抹了把汗,扭头看了看同样沉默的医女。

那位医女只能硬着头皮跪下:“回老夫人,四小姐的伤……并不是簪子所划伤的。”

安缇和藤永安眼里暗藏的肆意都闪烁了一下。

“可看准了!?”藤珊珊仍不死心。

医女又说:“不是这种横切面的尖头簪子,更像是……针刺的。”

藤珊珊突然凄凉地笑了起来:“你们两个收了银子却不对好口供吗!刚刚连她自己的丫鬟自己都说是桃枝拿簪子划的!”

梨木心道不好,却看见莫黎依旧是云帆风轻的样子,乖乖地转过头不再说话。

莫黎怯生生的着看向安缇:“母亲可容我分辩?”

安缇有些绷不住,却还勉强的维持着威严:“叫你来就是叫你说话的,说吧。”

莫黎突然低下头,眼眶涌出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刚刚那些话的确是我叫梨木这么说的,不叫郎中也确实是我吩咐的。”

藤永安此时又急着跳出来:“四妹妹你这是为何呢?”

莫黎抹了把眼泪:“这伤疤其实是我昨晚盖着被子睡觉的时候,被子里钻出来了根缝被子的大头针,或许是做被子的人不小心落在里面的,我睡着的时候手不小心从针上划过,我虽皮糙肉厚的,但也着实疼醒了,就随便梨木帮我随便包扎了一下,想着已经夜深了不便声张,于是没有叫郎中。”

藤永安听着不对劲:“那你为何叫你的丫头说是另一个丫头做的呢。”

莫黎怯怯地瞅了眼安缇,又赶忙低下了头:“是我怕连累这做被子的人,反正我不过是疼两日,就和梨木说当是丫头用簪子不小心划的就是了,总不是什么大事,谁知道却叫屋里的丫头误会了,祖母可以让人去孙女屋里去拿,那针刚被随手扔到桌子上,肯定是还在的!”

老夫人却开口发问:“你说被子里的针划伤的,哪来的被子?”

莫黎哭的更厉害了,头压在地上不敢抬起来:“孙女不敢说。”

老夫人看了看安缇的脸,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更加眼里的眯了眯眼:“你说。”

莫黎呜呜的哭了两声:“是母亲送来的被子,不过定然是做被子的人粗心了。”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去拿。”

安缇眼见着不好,赶忙说:“我回去好好查一查,找出是谁做的被子必然是要拖出去打上二十板子的。”

藤水莹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刚刚眼看着这一出闹剧她都安安稳稳的坐在那,此刻走到莫黎身边扶她站了起来。

“别说是打上二十板子,莫黎这么细嫩的手留了这碗大一个疤,我光看着都觉着疼。”

一直坐在大夫人下位的林琴也顺水推舟地说:“找出这个下人,依我看打死都不为过吧。”

老夫人:“给小姐手上留了这么个难看的,我倒要看看是谁不带着眼睛做事!”

莫黎在藤水莹的安抚下一点点缓过口起来,突然转向已经呆若木鸡了的藤珊珊。

“六妹妹刚刚脱口而出我贴身侍女的名字,我怎么不知道六妹妹竟然还与我侍女熟识,刚刚自打我进屋以来就没叫过她的名字吧。”

藤珊珊愣了一下,慌乱之中寻找着藤永安的目光,却被不断地闪避开,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梨木又站了出来:“桃枝与奴婢都是没有过主子的,四小姐是咱们第一个主子,按理说与六小姐并不熟悉。”

藤珊珊被安缇和老夫人的目光一扫,腿有些发软,却依旧梗着脖子:“我屋里的下人说给我听的,她和桃枝相熟。”

梨木却笑了:“那我能问一句您屋里的姑娘,桃枝姑娘几年前在何处当差,生辰是什么时候吗。”

藤珊珊用手肘怼了怼站在身后的小丫鬟,小丫鬟默不作声的跪下,显然是不知道的。

桃枝也有些慌神,刚想说话就被梨木一个眼神扫过来:“如果交好,怎么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呢?”

安缇看着莫黎擦干了眼泪后淡定的表情,气的牙都要咬碎了,却不得不板起脸来训斥藤珊珊:“六丫头,你怎么回事?”

这时候老夫人派去莫黎屋子的人突然闯进来,不仅人回来了,甚至还带了两个人回来,一个是一位脸生的小丫鬟,一个是徐璐。

“老夫人,咱们去拿针的时候看见这两个人在四姑娘屋内鬼鬼祟祟的找东西,奴婢们就扭送回来,交给您处置。”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恭敬地让开了路。

莫黎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祖母,是孙女哭忘了,那枚大头针孙女让丫头收起来了,可在你那吗徐璐?”

徐璐走到莫黎身边,对着老夫人和安缇福了福身。

“奴婢想着这针不能乱丢,我们屋里缝补什么东西或许能用上,奴婢就收到了收拾盒子里,刚刚奴婢出屋刚回来就看见这位姑娘在咱们姑娘屋子里鬼鬼祟祟,刚好嬷嬷脚前脚后就来了,奴婢就带着针和嬷嬷一起过来了。”

徐璐说完还把手里捏着的绣花针双手送到嬷嬷手里,那针上的锈迹斑斑,确实不是新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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