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喜欢体验失败,没有人会总是质疑自己,但我逐渐变得迷茫,徘徊在剑阁台以北的地区,过着每一天浑浑噩噩的日子。
直到那一天,他,找到了我,就像是一缕阳光照射在枯萎将近的花朵上,格外醒目。
“多拿马,站起来。”
“你是,什么人?”
“多拿马,我叫你来中洲是做什么的?”
“父亲。”当时的我表情不知道怎样说明,高兴地僵住了。
他看起来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健郎,相对而言的是脸上的疤痕,奇迹的消失不见。
“站起来。”
“父亲,我很迷茫那些人,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站起来,多拿马。”他说了三句话,身体不由自主的起身,背有些驼,满脸毛发的我看着他。
“多拿马,你找到了自我,时隔这么多年,你做到了我让你做的事。”
“这就是所谓的自我!父亲,到还不如待在你身边……”
“多拿马,从今以后,你就接着叫拿巴,回到北洲吧。”
“做什么?”
“所有正义的执行,都需要有邪恶的化身,而你,就应该去维持住那平衡,找到这些你就会发现,很多的关于自我的事。”
从他的面前,我感觉自己格外耀眼,就像是迷茫的人抓住悬崖边上的枯木,那么这股方向,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见到了那个人,那个浑身披着装甲的人,从他身体中能散发着强者的气息,我被这种强大深深地吸引。
“战,给他力量!”他对着那个人道。
“这个人体质太特殊了,可能,他真的是你所谓的平衡者,易人。”
那个人并没有给我什么力量,他选在我面前,抓起我邋遢的长发就是一顿毒打,我并没有反抗,根本无法形容的力量在你身边压制着,就像是口中的塞满石子,却被人无情的将嘴唇紧压一般说不出来的痛苦。
“啊……”我第一次大声地叫了出来,那股无法耐人寻味的痛苦叫人无法忘怀。
“真的要这么狠吗,萧?他可是……”
“多拿马,只有你挨住这一切,你才能脱胎换骨,遁入神界,如果你挺不住,那么,我的目的就只有厚葬!”
他说的是那么无情,我第一次感觉到对于他的恨意,说不出来的痛苦在不断地加深,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那时的我,早已叫喊地语无伦次。
手指被一根一根的拔断,手筋开始被硬生生的挑乱,双臂喷出的鲜血不知有多高,全身上下的皮肉开始颤抖,那数不尽的痛苦至今历历在目,每当自己的第十个手指被拔断的时候,第一根手指就开始慢慢地被动的长出来,那就是他的魔法,那天生具有的神力。
我注意到了,他,和这个人,都是来自神族,叶楠神族。
筋骨开始变得愈合,每一次被强制剥离的痛苦都加深了下一次的煎熬,每一次皮肉生长出来的颤抖都掩盖了被剥离的嘶吼,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皮肉已经变得贴实,多日的怠惰变得时刻紧绷,我感受到了痛苦不在持续,睁开双眼,满身缠绕的白发在我身边不知堆积了多少,那个人看着我,一只手拽起像是带宰的我,扔下山崖。
奇迹的是,我掌控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浑身的关节像是被打通了,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漂浮在空中。
“你度过了!”他看起来很欣慰,那股笑容再次扫去了我心中的阴霾。
“父亲!”
“感受痛苦,才会维持平衡,才会得到力量,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多拿马,去北洲,强者,才有更大的权利左右游戏。”
“强!”我才发觉,自身的声音在那时喊叫地早已变不回去,早就破烂不堪的毛发也已经逐渐凋谢,取而代之的是这一层层的茧肉,还有这,只要有魔法就可以施展的,术法。
“父亲!”
“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了,拿巴!”
我离开了那里,前往北洲,从那天开始,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痛苦,第一次想要去分享,去制裁,去,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