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雄叶汐二人吃完饭,正躺着消化佳肴的时候,叶苒来了。
人未到,声先至。
“恭喜汐汐过了第一轮比试。”叶苒那纯净的声音响起。
“额……快收拾收拾,臭小子就知道吃!”
叶雄看着桌上一片狼藉,对着叶汐瞪着。
“哦……知道了。”叶汐吐了吐舌头,着手收拾碗筷。
叶苒也是进屋了,今日叶苒一身白裙,外衬红色薄纱,胸前微微起伏,青丝瀑布,眨着眼看着屋内情景,怔住。
“咳咳……是小苒来了啊!这个刚吃完饭,你看叶汐给这弄的,正让他收拾呢!”
叶雄干笑着。
叶汐则是朝叶苒摊了摊手,继续收拾。
“啊!哈哈!……”叶苒看着叶汐那小嘴翘起,极度不情愿的表情,掩嘴偷笑。
“下午的比试你们还去看吗?今天应该能结束第一轮,然后休息一天,后天进行第二轮。”
叶苒说起大比的事。
“下午不去了,我准备冲刺剑士境,不然这第二轮有点不好过了。”
“这第二轮可不比第一轮,就算运气好,对手也不会差,第一轮已经淘汰了一半,剩下的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不好应付,汐儿毕竟没有到达剑士,面对修习了剑诀的剑士,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叶雄也接着说道。
“嗯……也行,我去看看,明天来告知你们情况。小叔你的伤……”
“都好几年了,没事,现在就希望汐儿能顺利通过大比。我这几年也轻松的很,没事看看书,写写字,挺好的!”叶雄微笑着说。
“那小叔您休息,我过去看看接下来的比试。”
叶苒出了屋子,不做停留,直奔内院看台。而叶汐也收拾好了,换了一身黑衣朝着云雾湖而去。
叶汐多次来到这云雾湖,总感觉这湖不简单,灵气浓郁不说,还散发着白雾,虽然云雾山是常年云雾缭绕,但是那也只是早晨和晚上,其余时间并不浓郁,越外围雾气越稀薄。
但是这湖位于山脉最外围,雾气却比叶汐猎杀一阶妖兽的活动区域更浓郁,且浓郁程度不止一倍,这有点不寻常。
叶汐前几次来,并没有过多关注,最近两次来却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这湖里居然没有任何生物,就连最基本的鱼都没有,充其量只有水草。
叶汐上次下潜过,发现这湖很深,而且到处冒着灵气泡。所以叶汐认为湖底肯定有什么东西,但是去修炼这么多次,玉珏却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叶汐很困惑,所以他想一探究竟。
叶汐站在云雾湖边,看着水面,雾气缭绕,清波荡漾,心中更加想弄清楚这湖里有什么,要是什么宝贝,那岂不是美滋滋。叶汐如此打算着,扑通一声跳入湖中。
但是,叶汐的修为根本不支持他下潜到湖底,约莫十丈的深度,叶汐就感觉压力太大,支持不住。
“不行了,到极限了,再往下可能会被水压挤成碎片。”叶汐咬牙暗道,脸被涨得通红。
叶汐无奈,只好回到岸上。
“唉,感觉应该离湖底不远了,可惜实力不足啊!只能等到了剑士再去了。”叶汐看着湖面,微微叹息。
“储物灵器得弄一个了,不然这东西都法带着,衣服湿了还得耗费灵力蒸干。不如给那个青藤挖去卖了,应该值不少钱!”
叶汐摸着下吧,点点头思量着。
“还是算了,这储物灵器不着急,先突破剑士境吧!”叶汐摇了摇头,提着墨云冲进了山脉。
到了傍晚,叶汐才回到云雾湖,一身灰尘,手臂和小腿上皆有血痕,衣衫也是破裂,嘴角的血迹已干,脸色泛白,像是历经磨难而后侥幸死里逃生般的模样。
“哇,真累,等我修了剑诀,看不把这些一阶妖兽吊起来打,我去,累死我了。”叶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看着自己的伤口,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清洗了伤口,也没什么包扎,只得扯下衣衫,处理完毕,叶汐就进入了修炼状态。
此时叶汐的灵气旋,九成九转化成了晶体,只剩最后一丝缝隙,这条缝隙消失,那么便预示着叶汐到达剑士。
叶汐在树下修炼,夜色却缓缓降临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汐睁开眼睛,周围早已漆黑一片,只有那湖面泛着点点粼光。
“呼……都这么晚了么!”
叶汐伸了个懒腰,呼出一口浊气,呢喃着。
“这么激烈的战斗,还是没能突破,难怪说剑士跟剑者有天壤之别,就这层突破的壁障就需要花费好长时间。”
叶汐摸着怀里的五块一阶妖晶,出神的说道。
唰唰唰……
叶汐抽出墨云剑,在湖边练习最基本的剑招。
挑,刺,扫……
不断练习着,夜晚的云雾湖只听到叶汐的剑啸声。
随着叶汐一遍遍重复剑招,他的速度也变的快了,全然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这时,玉珏动了,丝丝白气慢慢进入筋脉,散发,然后流至四肢百骸,慢慢修复叶汐的伤口。
叶汐对此毫不知情,似是心中只有剑法,只有那一往无前的剑道信念。
玉珏一点一丝的修复创伤,而灵气也在经脉流转,不断的冲刷,灵气旋的那丝缝隙终于慢慢融合,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叶汐心神通透,不断挥舞着手中墨云剑,直到“波”的一声,叶汐的气势陡然增强,剑法也变的凌厉起来。
叶汐也退出了忘我的状态,感觉自身有些不一样,伤口带来的疼痛感消失了。
查看气旋,已经完全变成灵晶,散发光芒,悬浮着。
“哎,突破了!竟然突破剑士了,这也太那啥了吧,耍几招剑法就突破了?你早说我不早就耍了吗!哎真是!”
叶汐嗜了一鼻,内心还是很激动的,自此才算是踏上那条巅峰之路的门槛了。
“这些伤口居然愈合了,而且不留一丝痕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玉珏做的?”
叶汐打量着周身,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