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入职的事情,真是谢谢你。”秦风吸了一口气,更是犹豫了几分,“我……”
“如果是闲聊的话,我现在不太方便,之后再联系吧。”木绾绾想要挂断电话,她突然感受到了身边男人猛地踩下了刹车,让她的身子猛地震了震。
秦风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她这句话击溃了,他灿灿地放下电话,看着眼前雪白的墙壁,深深地叹了口气。
而封刑的车上没有放音乐,能够隐隐约约听得见木绾绾话筒对面是个男人,他一开始没有说什么也是因为木绾绾的声音又几分冷淡,听起来不像是什么有关系的。但他听见了木绾绾最后说的,之后再联系。
这让他想起了另一个男人,黄鹤。
木绾绾只觉得车内的气压低了几分,她挂断电话后打开了车窗,让风能够略略得吹进来一点。殊不知令封刑的脸色更是阴沉。
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对不起封刑的,干的事情也都很合理,也就没想那么多。可车子开得越来越快,颠簸也越来越大了,木绾绾心中终于浮上几分不对劲。
“封刑,你怎么了?”木绾绾情不自禁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责备。
封刑却在此时又一次踩下了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木绾绾。”封刑一字一顿地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老婆。”
木绾绾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道:“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我也有自知之明。”
封刑怎么又这样了,吃醋什么的也总得有个限度吧,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想要限制她的自由!虽然木绾绾签下了条约,但条约里面根本没有写得那么严苛。
封刑到底把她当做什么了,他的宠物吗?
而没等木绾绾说出更多气愤的话来,封刑就把车子熄了火,一把拉过木绾绾,按着她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好像是在开展一场侵略一般,在她的口腔里面发动着毫不留情的侵袭,似是要把她的唇舌都吞下去。
木绾绾被吻得喘不过气,脑子都快缺氧转不起来了,她一开始还推着封刑紧实的胸膛,到后来她的手都虚虚地靠着封刑,软绵绵地好像是在勾引引诱。
封刑被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弄得欲火焚身,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勉强压抑住了冲上脑的情欲,推开车门把木绾绾带了下去。
“你……禽兽!”木绾绾忽然被封刑公主抱了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在大街上面这样做什么!”
“你再仔细看看。”封刑的声音压抑着情欲和冲动,低哑着有些性感,“已经到别墅了。”
“你不是说先吃饭的嘛,先吃饭!”木绾绾找回了几分理智,她赶紧提醒封刑道,“我们一起吃饭,不是说好了嘛?”
木绾绾红着脸提醒的模样更是可爱,封刑看着木绾绾这幅模样,恨不得把她紧紧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但他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木绾绾说着下次再联系的样子,他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动作也粗暴了不少。
她可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联系别的男人。
“先吃你。”封刑走的速度又快上几分,很快就把木绾绾丢进了大床,自己也压了上来。
木绾绾的脸更是发烫,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底下的床单,上好的被单被她弄得起了许多褶皱。
封刑贴近木绾绾的耳边,缠绵的语调透出几分冰冷,“你还想不想其他的男人了?”
木绾绾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但她的意识还是存在的,她听见封刑说这样的话,心也凉了几分。看来封刑对她,也不是什么真的感情,只是占有而已。
她不清楚是什么让封刑有了这样强的占有欲,他之前对她解释的一切都是假的吧,他气势根本对她就没有什么感情,只希望她要乖乖地当一个奴仆罢了吧。她猜测的一切都让她的身子逐渐变得寒冷起来。
只余下封刑不断狠厉粗暴的动作,带给她抑制不住的快感和疼痛。
她根本就没有在想别人,她只是想完成合约而已,她会好好地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的……
木绾绾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来,她侧过头掩饰,却把泪水弄在了床单上,晕出了一片水渍。
封刑自然发现了木绾绾的泪水,他一双星眸紧紧盯着木绾绾,想等待她的解释,却看见她强行装出来的投入表情。
结束之后,封刑很快走了出去,只余下木绾绾一人瘫软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忽而她嘲讽一笑,兀自坐起身,支撑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走去清理。
当封刑热好饭菜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空荡荡的床。
“绾绾?”封刑面色一紧,却发现木绾绾推开了洗手间的门,扶着门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微笑。
封刑立马脸一板,“你怎么自己去清理。”
“没事的,我都弄好了。”木绾绾关上门走了几步,对封刑露出一抹肯定的笑来,旋即低下了头,目光也避开了封刑的视线。
封刑直觉哪里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他皱了皱眉,看着木绾绾走向饭厅的身影,目光扫向了放在床头的手机。
木绾绾的锁很简单,封刑也记得很清楚,此刻这个手机对着他有着无穷的诱惑力,只要翻看一下,就可以明白木绾绾到底在和谁说话了。
他缓缓走过去,拿起了木绾绾的手机,刚解锁正欲翻看,却听见身后传来了木绾绾的声音,“我刚刚想起来我忘记拿手机了,你是来帮我拿的吗?”
封刑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一丝破绽,他把手机在木绾绾看不见的地方变成黑屏,低声道:“嗯。”
听着封刑承认了她的猜想,木绾绾的心里更是难受,她苦苦地一笑,终究是心冷了。
他就那么不相信自己吗,他就那么想要侵入她的隐私、她的自由吗。
虽然她的手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封刑的这种做法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