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梓耀急忙追到了木绾绾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以前你都不会如此的绝情的,为何现在……”
“没有为什么,毕竟人都是会变的而已。”她将他的手直接甩了开来,这也让崔梓耀的心裂开了,其实,他一直都喜欢木绾绾,只是以前碍于一些原因没敢说罢了。
“你还记得您当初跟我说的吗?你说你也喜欢我的!”崔梓耀说道,木绾绾听到这句话后只是轻轻扯起了嘴角。
“喜欢?喜欢是什么?在现在的世道,喜欢永远都不会在一起。”
杜美妍见此时封邢焦虑的寻找着木绾绾,将一包粉末放在了他的杯子里,而后端给封邢道:“总裁,您还是不要如此的焦虑,喝杯水吧,待会主管可能就回来了。”
崔梓耀将杜美妍手中的水喝了下去,只觉的在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
杜美妍看着封邢,轻声呢喃道:“果然,傻子永远都是傻子,世界上的女人最单纯的,才是最有心计的,竟然连这种都不明白。”
她特意将自己的衣裳轻轻一扯,将他的衣裳也扒了开来,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短信在了木绾绾的手机中。
崔梓耀不明白现在的木绾绾为何对他如此的冷漠,或许是因为她依旧嫁人的缘故……
她开着车来到了她的身边,朝着她问道:“现在我就送你回去吧。”
木绾绾轻轻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手机不见,急忙说道:“我现在要回去找我的手机……”
崔梓耀连忙开口:“你的手机我让助理去找了现在的你,不要着急。”
木绾绾还是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助理也将手机拿到了木绾绾的面前,木绾绾当即道了谢谢后,便离开了崔梓耀的车内。
这才缓缓的点开了屏幕看着手机上的照片,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冷意从心凉到了脚底。
轰隆一声,雷声震耳欲聋,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雨水哗啦啦地落下,敲打着她的肌肤。
木绾绾无神的走在大街上,周遭都是形形色色的车在她身边擦肩而过,辗轧地面地水花。
怎么也没有想到崔梓耀竟然跟杜美妍敢了这种事情……
黑屏的手机在这时亮了起来,来电铃声在这无尽的黑夜中显的有几分诧异,木绾绾抹了抹脸上的泪花,打开手机一看,嘴角不由得上扬起了自讽的孤度,眼睛突然间红了起来。
这是杜美妍给她打来的电话。
“你最爱的男人现如今变成了你最恨的人,感觉一定很爽吧。”嘲讽的声音如刀子似的刺进了她的心中。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竟然背着我跟封邢在一起!”木绾绾红着眼朝手机里的女人吼道,尽管十分大声,然而在对方的眼里她就是个败者。
“爱情里从来都不算先来后到,怪就怪你太蠢。”
她一副胜利者的语气把电话给挂断了,就在这个时候一条短信显示了出来,里面的数字也格外的刺眼。
她的银行卡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人扣了五十万!这可是她辛辛苦苦早出晚归赚的钱啊,知道她银行卡密码的也只有他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焦头烂耳给银行打去电话,倾盆大雨中泪花和雨中交融在了一块儿。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服务员开口说道。
“帮我查一下为什么我的银行卡里面五十万会突然消失?到底是谁取了我的钱。”
木绾绾的语气中带着绝望,有些崩溃的她只能心里依旧给那个男人找着借口。
“抱歉,私密消息无可告知。”服务员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拨打着熟悉又陌生的电话,心中的恨意滔滔不绝的,可电话却依旧没有人接听,她根本就不相信,封邢会对自己这样!
全身湿透的她,眼神里充斥着绝望,灵魂始终没有跟上肉体,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便报了皇家酒店的名字。
车急速的行驶在倾盆大雨的马路上,在泛黄的路灯下,渐渐的就远离了灵魂还停留着的地方。
皇家酒店是榕城一所新的标致性建筑,到达地点后出租车司机猥琐的抽了口烟,打量了全身渗透的木绾绾一眼,最后将眼光停在了她凹凸有致的胸上。
她没有说什么,目光中倒影着从未有过的绝望,也是,像她这样的人,怎又能住得起这样高档的大酒店?
显而易见这出租车司机已经拉过太多像他这样的人了,眼中还对着对她的一丝嘲讽。
木绾绾缓慢的逃离了出租车司机的视线,来到了皇家酒店对面的一所酒吧。
她长得很漂亮,一双韩式双眼皮给人一种混血儿的感觉,身上的裙子也因为淋雨的关系和身子贴合在了一块儿,对于她这种美人来说,免不了被来来往往的人骚扰。
只不过现在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封邢和五十万的事情,就连被人摸了臀部也浑然不知。
酒吧的音乐十分劲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早已在这儿体现的十分具体。
木绾绾坐在吧台前,一杯一杯,一瓶一瓶的喝着高浓度的酒,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象现在的她竟然能如此的落魄。
世界上的誓言全他妈的都是骗人的!
“我恨你!”她喃喃自语着,低头趴在了桌上,刘海耷拉在眼皮上,将所有伤感的神情全部埋藏在了刘海下。
时间过的很快,她一直喝酒到了凌晨两点左右的时间,酒吧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服务员冷冰冰的静静的看着迷迷糊糊,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她,问道:“你打算睡在这里吗?”
“我当然不打算睡在这里呀……”木绾绾含糊的说着,脚下便已经一动倒在了那男人的怀里。
眼前的这位帅哥不出意外的将她接住了,诺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腰间。
“那你打算住哪?”男人想要将怀中的木绾绾扶起,但奈何她已经将手搂在了他的脖子上,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了他的双手;任凭他力气再大用脖子也拉不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