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一块哈密瓜往嘴里送,在准备吃前开口叫小九道,“小九,你别站着,快坐下来,你也一起吃,那么多,我一个人哪里吃得完。”
说完一边吃着哈密瓜一边拉小九的手让她坐下来,和小九已经非常的熟络了,但是小九却推脱道,“不了,夫人,这个是给你吃得,我就不需要了。”
我一听她的话我就急了,“怎么会不需要?每个人都需要补充维生素的,你别跟我来这一套,吃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我强势地把小九拉到我的身边,小九无奈地摇摇头,却也接受了,“谢谢夫人了。”
与此同时,南余华那边正在上演着证实穆欣儿所说的真相。
南余华坐在办公室里,把他的助理叫进办公室,认真地交代事情道,“我现在要交给你一个任务,要秘密完成,不能泄露半分,要是消息泄露了,你知道后果的。”南余华此时的脸就像伏地魔一般可怕。
助理颤颤巍巍地说,“南总,是什么事情?感觉好可怕的样子。”
“不可怕,只是事情比较严肃而已,涉及到一桩命案,所以你要格外的小心和谨慎。”南余华开始把玩起桌子上的钢笔,企图让谈话的氛围变得轻松一些,但是现实并不是这样的。
“这件事情只有我负责去查吗?没有别的人员协助吗?”助理焦灼的语气中透着害怕,毕竟这是一桩命案。
南余华用笔敲了敲桌子,“你放心,我会给你派两个特助,到时候他们会协助你去查这件案子的。”
“这样就好多了,对了,说了那么久,您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案件呢?”助理晃晃脑袋不解地问。
“是关于夏七夕父亲的死亡,我得到消息说他是死于氰化物的注射,有人要置他于死地,才出此计策,你要做的就是去验证这个消息的准确性,明白了吗?”南余华流利地讲述着他对于这件事情的要求。
“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办。”助理说完转身欲想走,却被南余华叫住了,“先别着急,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再跟你强调一次,要秘密进行。”
“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南总对我的信任和栽培。”助理严肃地对南余华许诺道。
“行,那你走吧,对了,以最快的速度证实这个消息的准确性,我要的是效率。”南余华对助理说道,强调着工作的时效。
助理用力地点点头,“我会尽最大地努力去查明真相,请南总放心。”说完南余华朝助理挥挥手,他便退出了办公室。
南余华没想到的是,助理的工作效率如此之快,在交给他任务后的第二天的下午,助理便带着结果来到了办公室复命。
“事情都办妥了吗?”南余华问助理道。
助理自信满满地说,“都给办好了,这是文件资料请您过目。”说完,助理便给南余华双手递上一份纸质材料。
南余华接过后,慢慢翻阅,“没想到啊,没想到。”
“南总,我们还找到了监控视频,你要不要看一下?”此时助理已经将U盘插在了电脑上,就差南余华点开了。
南余华应了助理一声,“看看。”说完便放下了手上的纸质材料,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动鼠标,点开了U盘里边的视频资料。
只见画面中显示,穆欣儿推开门口,缓慢地走到病床前,并且还绕着病床走了一圈,念念有词,但是却听不到声音。
南余华的眉头一皱,疑惑地问助理道,“怎么没有声音,没有拿到音频文件吗?”按下了暂停键。
“南总音频文件已经全部被销毁了,医院的原始数据库的关于这个病房的监控已将被全部删除,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还是我们掘地三尺才找到的。”助理尽力地对南余华解释说。
南余华没有回助理的话,只是点点头,然后重新开始看起监控视频。
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正是夏七夕的父亲,只见穆欣儿双手撑在病床上,对着夏七夕的父亲,表情得意,似乎对自己丈夫的危在旦夕漠不关心,给人的感觉是他的死对穆欣儿来说是个解脱。
夏七夕的父亲朝穆欣儿颤颤巍巍地伸手,但是却被穆欣儿一把打下去,看起来特别的用力,夏七夕父亲的表情痛苦,指着穆欣儿,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东西,每一个字仿佛都在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但是穆欣儿不为之所动容,对着病床上的他,面露喜色,甚为开心,南余华作为旁观者,一边看视频一边对着助理问道,“你觉得你是里面那个男人的话,你会怎么想?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的表现?”
助理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要是我是那个男的,非得气死不可,作为一个大限将至的人,自己的枕边人竟然如此的不待见自己,心肠悔青却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只能将自己对她的怨念带入黄泉之下。”说完,助理长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穆欣儿还是这样的人,算是颠覆了我从小对她的认识了。”南余华小声嘀咕道,然后便对助理说,“你说得对,以后你找女朋友可得擦亮眼睛。”
“好,谢谢南总的提醒。”
视频中显示,穆欣儿在对着床上的男人看了一眼之后,便走出了病房,眼神里不带任何的留恋,在穆欣儿走出去两分钟之后,一个护士走进来,走到病床面前,手里拿着一支针,好像脸上表情略带内疚。
看到这里,南余华放大视频仔细看床上男人的表情,他微张着嘴,面色惶恐,用手抓住护士的手,试图在做最后的抵抗,一个生命垂危的人他的力气又有多大?
只见护士掰过男人的手,死死地按住,仔细找准血管,便把针管里的液体注射进去,男人的脸极度扭曲,此时的眉毛也弯曲得像极了两条蚯蚓,本来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一下子就变得苍白无比,眼睛瞪大却无神,呆滞着挣扎着,嘴唇在不停地发抖,脸部在不断的抽搐着,连同着整个身体,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护士被男人吓到了,慌乱捂着头地冲出病房门口,而床上的男人此时的瞳孔已经涣散了,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