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从李枫的书法前闪过,房内李枫的书桌上多了一张纸。看过内容之后,李枫将纸圈起烧掉。
此时李枫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眼底杀意无限。还真是狠毒,如果不是自己飞虎队的这个暗子估计这件事还有些麻烦。
“来人,传前将军公孙博”
“诺”
不一会儿,一整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公孙博这个前将军是负责京师的防卫的,所以在守卫的时候可谓是甲不离身,这不听见李枫的传唤还以为发生了大事便急匆匆的来了。
“末将来迟,还望君上恕罪。”
“无妨,来,爱卿请起”
“谢君上”
公孙洪起身坐在一旁。端起女侍送来的茶水,喝了起来。可不喝不要紧,一喝起来就没了下文。茶一直和了再续,续了再喝。一个时辰后公孙博坐不住了,心里想这君上到底要干些什么。
“君上,不知......”
这公孙博倒也有些耐心,看样子这事儿可以嘱托给他。
“倒也没别的事儿,不知爱卿近日还适应这个职位。”
听着李枫这么问,公孙博有些懵,心里想着是不是我有些地方干的不好被君上所不喜。如此可不好,君上交给的重担自己怎么能让君上担心和失望呢。
“多些君上劳神挂念,一切都好。虽有些小问题单也马上就解决了。”
“好啊,如此甚好。”听见李枫没挑什么刺儿公孙博这颗悬着的心又放下了。
李枫也乐了,看样子是被误会了。不过也无妨,就当时时敲打敲打了。于是李枫接着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公孙博也因为气氛渐次融洽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可不久李枫的话又让公孙博的心悬了起来。
“公孙爱卿啊,寡人这茶叶如何?”
“世上少有之珍品。”
“好,那你也拿一些给你的父亲尝一尝。”
“这.........,臣代父亲谢过君上”茶谐音“查”,看来君上是嫌自己愚钝让父亲回去帮着看一看。公孙博这样想也正常,毕竟哪有国君大半夜找人谈心的道理。
公孙博退下去之后,李枫也伸了个懒腰。自嘲的朝暗夜说了一句“这国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反观回到城楼内的公孙博已然全无再值守下去的心情,再安排好一切后,便急匆匆的赶回大将军府。
丑时二刻,正在休息的公孙洪被公孙博给吵醒,一起来就没好气对着公孙博就是一个白眼。心里想着这混小子,还不让他老爹睡个安生觉了。这也难怪,谁睡得好好的被叫醒也不舒服。
“说吧,什么事儿?”虽然公孙洪知道公孙博不会无缘无故的叫醒自己,但被瞌睡催的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废话,很直接。问完直接睡。
可公孙博一说到李枫夜招自己入宫夜谈送茶后立马就清醒了,这可不是小事,久居宦海的公孙洪马上就嗅到了味道不对。
“快,把君上给的茶叶打开。”
说完直接拿过公孙博手中的茶叶自顾自的拆开翻找。果不其然,一张小子条被抱在了茶叶之中。
“把灯拿来”
“嗯”公孙博把一遍的一盏蜡烛拿了过来,之间公孙博把纸条直接给烧了。
“义父.......”公孙博可谓是一头雾水,这好歹得让自己看一看啊。
“没事,你这几天就将你军营里的士卒乔装成百姓安排到牢房那一带,告诉他们五日后夜里听信儿。还有牢房那边那些人的饭在第五日晚上饭里多放些至泄之物。”
“是”公孙博也没多问,义父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其它的问也白问,便下去准备了。
五日后,深夜,亥时,大牢。
“我说张哥,今天这是不是天助我们,这戊时刚刚吃了饭。现在我们可是一身的力气,正好热热身。”
“你小子,待会儿跟着我站后边儿,别和他们一样扑上去。”
“好嘞,停你的。”
...............
就在他们谈话的功夫,几个黑衣人将狱卒轻松打晕之后便进入了牢房。
众人在牢房门打开之后并没有感到意外,一切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进行着。
而于此同时,那些乔装成百姓的士卒们也开始埋伏在军械库房顶和小巷。
............
“杀!”排头的毕万和一群身披甲胄的官员带领着一群降兵向军械库的大门冲来。
就在这时,之间房顶上驽机发射时的声音、箭矢离弦后划破空气的声音和惨叫声混合到了一起。
“杀,不要后退,冲进军械库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毕万知道事情败露了,可他不甘心。他想再冲一下,如果军械库没有埋伏那自己还可能翻盘。
“毕大夫,逃吧。”一旁的一个官员已然被这场面吓破了胆,从小养尊处优的他原本还以为战争就那样,可当鲜血溅到他的脸上时他不淡定了。
“糊涂,现在事情早以败露,你觉得他们没有准备吗?”毕万对于这种队友真的是失望透顶。
“那我们降吧,说不定国君仁慈........”还没等这位说完,毕万便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
“言降着杀”这时毕万已然杀红了眼。在求生欲下的他已然失去了人性,如同一个困兽一般,做着最后的争斗。
可大局已定,一切无望。就在毕万带着残众快到军械库时,后面的臭气让毕万也是一阵恶心。
“哈哈,看样子是泻药发挥作用了。不过是真的臭,真是难为那些兄弟了。”说着,在远处观战的公孙博也赶忙捂鼻子,真是臭气熏天,毕竟几千人可不是什么小数字。
战斗结束的很快,不到三刻钟,一干人等在守城军士忍臭气给捆绑扎实后通通丢入了大牢。
而此时的毕万也在臭气的影响下自杀未果被绑了起来。现在的他连骂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很清楚李枫对于叛臣的手段。面如死灰的毕万被两个士卒叉着丢进来牢房。
就这样,一出闹剧就落下了帷幕。唐国内的旧士大夫和李枫代表的新阶层的斗争中彻底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