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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赵府之祸

每年中秋前后都是赵家一年祭祖的时日。这些日子因为王敏博的军队在前线征战,他们忙着调拨粮草以资军需故而祭祖时日有些迟了。

赵书同领着一家老小在赵家庄以外二十里的青叶山的祖坟祭祖,还请了一班道士来做法事,吹吹打打;也许是老天爷被感动了,忽而之间天空乌云密布顷刻间雨点随闪电而下,暴雨之大百步之外不见人影。赵书同没法子,庄子离县城还有些距离看来今夜只能在庄子上暂住一晚了。

虽说是暂住,但是赵书同还是比较放心的,外有王敏博的几万人马,内有和各乡各庄老爷们组成的乡勇护院;商洛一带还算太平。

那项李成龙与焦士琛以及一百位从洛阳带来的家养武士已经昼伏夜出的赶到商洛一带的山林里休息;托了连年干旱民不聊生的福,以及王太尉扫荡宵小的档口,这一路上无论官道还是小道除了倒毙的死尸就没看到什么人,有一两个走夜路和他们冲撞的也都结果了。这点上李成龙要比焦士琛心狠,焦将军还想装作土匪把他们呵跑就算了免得节外生枝,李成龙可不想费那劲,担引来官军的风险。李焦二人在林中众人为他们搭的雨棚下避雨,这时林子外隐隐约约见一人冒雨而来,“看来是有消息了,是猴孙回来了。”

果然一个长得颇为瘦小的精瘦汉子回来了,他叫侯大年,是焦士琛的得力探子。“都瞧清楚了,今儿点背。赵家老小去祭祖,被这场雨当回来,没回县城里,都在庄子上休息。庄子里进不去,我远远瞧了一眼,这姓赵的着实还是养了些人的,怕是不好对付;而且现在他们各村的乡勇还是不常的出来巡逻,每次巡庄都不下五六十号人。”

“富贵险中求,管不了这么多了。今夜子时动手,动作要快;一队随我同李兄弟去里面取货,一队留在门外接应,再分出些人在周遭警戒。都听清了么!若是有人被抓了,只管说自己是上官南星的人。好,先歇着吧。”

林沐风自回来后母亲对自己就慈祥的紧,话里话外也不离成家立业、莫学你死去的爹什么的,林沐风有些腻烦,故而这几日寻借口在丁老爷家中出力不曾回去。他也不是没动过投军的念头,但是一想到投军之后母亲的反应也就作罢了。林沐风自当了丁家的护院后丁老爷见他年轻力壮、又颇为伶俐就让他兼起带着乡勇巡夜的差事。虽说几个庄子比不上县城繁华但也是父老乡亲安身立命的所在,又加上王太尉大军一到,就怕有贼人狗急跳墙下山劫掠;故而这巡夜的差事是万万马虎不得的。

林沐风这天夜里轮到他带人巡夜,刚过子时他踢了一脚正在竹榻上光着膀子酣睡的钟厚,“大家伙都起来了,起来了。走夜路捉鬼咯。”

十几个汉子聚在一个偏厢内休息,着实拥挤;众人打着哈欠起身巡夜,虽也骂娘但都还听林沐风的调遣,说到底大伙都是林家庄丁家庄周围的本家兄弟,这活不是为别人干的。屋外大雨倾盆,钟厚身躯厚重不畏秋雨,拎一把三四十斤中的铁锤先出了门。林沐风见人都起了,点起风灯披上斗笠同大家伙一起。一般巡夜也就一刻时间,丁家庄同赵家庄不远,林沐风到了两庄的交界远远望了一眼就往回了。走了没两步,终是练武之人,在一片如潮的雨声中他听得一人正朝此地飞奔而来。林沐风也不甚慌张,让人先灭了灯,他抽刀在手以待来人。在漆黑的夜色中,那人的脚步是越来越近,借着黑夜中微弱的一丝光亮他看到来人一手捂着胸口,踉踉跄跄似是受了伤要往丁家庄去。

林沐风瞧得真切快步迎上去,那人见黑暗中窜出一持刀的汉子来,吓了一跳,“你是何人?”

不待林沐风回答,早有手下的弟兄听得真切,“可是赵家庄的赵安?你怎么了?”

那名唤赵安的汉子,一听是丁家庄的护卫,顿时一把抓住林木的臂膀,“快去赵家庄,我家庄上来贼人了。事出突然没有防备吃了大亏,去晚了怕是有灭门之祸。”

林沐风一瞧赵安浑身是血水,心下一惊,他知道今天赵雪晴亦在庄内,来不及多问先让两个弟兄同赵安回丁家庄同时叫些人来,他自带余下的弟兄赶去赵家庄。

今夜的赵家庄赵老爷的府上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雨夜中瞧去赵府门口的那两个石狮子更气派了。但是走进了你会听到赵府之内呼喊声、叫骂声、兵刃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赵老爷今日算各处的帐有些晚了,听得前门喧哗到底是曾经跑过江湖的,一声下人的嘶吼他感到了血腥的气味。怕是那十一口箱子惹来的祸患。果不其然,待赵书同单手持刀领着家丁护院往前门查看,正和呼啦啦蒙面而来的劫匪撞个正着。赵书同还想拿出当年江湖那套,问清姓名来意他好掂量掂量能不能办。哪知对方也不答话,上手就动刀,看样子不仅是要钱财而且还是要赵家满门性命。

赵书同赶紧让护院中手脚快的赵安去报信,赵安慌不择路想从正门出去,被人胸口划了一刀后血流了不少脑子却清醒了从后门跑了出去。

赵书同领人在赵府血战,他见一个蒙面虬髯的汉子拿刀抵着下人问出了那几口箱子的所在,然后一刀结果。果然还是当年攀的好交情。

“列为好汉,这钱财你们拿走,休伤了我家人。”

“好汉们”可不吃赵书同江湖义气这套,见人就砍,见银子就夺。亏得今儿赵太太同孙辈没来在县城里看家,赵齐礼见自己精心收藏修编的图书古籍被歹人与屋内放火毁了太半,气急攻心在自己的书房边昏死过去。赵二公子颠得快拉着自己的女人在后院的牲口棚里躲了起来。赵小姐最惨,被蒙面歹人逼在屋里,她惊恐的尖叫声淹没于屋外的一夜不曾停歇的风雨声中,隐约中能还能听到男人的邪笑、喝骂、衣服被撕裂的声响。赵书同毕竟久不习武于武艺上有些生疏,被蒙面人一剑刺中左腿,行动不便,外援迟迟不到又不见了两个儿子心下焦躁;赶紧让管家再派人去其他庄子找人相救。

赵府外,林沐风同丁家的一众好手及护院前来救人。林沐风倒是细心,他怕正门后门被贼人锁住有防备,让众人从西墙翻入赵府内。

林沐风带着十几号人轻松入的府内,本来赵府高墙之上有焦士琛的弓弩手,现在这些弓弩手见墙外哪有人都入了后园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谁不想发笔横财呢。林沐风同钟厚两个一路上但见有四处砍杀的蒙面人也不手软拿刀就上去招呼,其他人见那些个蒙面人也是欺软怕硬的角色,本来还有弓弩手远处接应,现在怀里褡裢中具是财货,在林沐风这等血性男儿前气势就弱了,他们也不成想打家劫舍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林沐风手持双刀杀奔赵府中央,远远的就瞧见十来个在往马车上搬箱子,那是他们从运城运回来的。“看来这伙贼人是冲着贺元明的家私来的。”林沐风话不多,拿起一张死人身上的弓,抬手就射,一连射落了五六个,钟厚提着铁锤就冲进了前厅,勇猛无比。林沐风听得后院有惊呼声,顾不上同其他弟兄会同一处只身提刀来到赵府女眷的所在。终归对她有一丝记挂。

那厢前厅里,赵书同已经被贼人逼到了角落,眼见不支,赵书同血流了一地,拖着一条残腿,面对即将到来致命一刀,反倒是陡生许多豪情。“来吧,你老子我皱一下眉头就不姓赵。你们不就是看中了那几箱细软嘛,何必藏头露尾让人耻笑。”

一个魁梧虬髯的汉子似是他们的头,冷笑道:“老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怪不得兄弟们辣手了。”

另一个蒙面矮汉子低声道:“大哥别啰嗦了,赶紧清理了。东西已经上了车,该撤了。”

这时候钟厚闯进来如天神下凡,一把铁锤运转如生风;赵书同见来了援兵徒生战意,奋力自保。

那一边后厢中、赵雪晴的厢房,似领头的瘦长汉子见几个还没完。“来干嘛来了,正事要紧。”

“李大哥,一会就好。”一猥琐汉子道。

瘦长汉子见直称他姓氏,目露凶光。“别留活口。”言罢去了前厅。

此时的赵雪晴衣衫不整,上身被扯去大半,下半身是光着的,这时候已经失了心智只剩麻木,听到有人说别留活口,到也松了口气,贞洁已失一了百了也好。她的两个丫鬟一个青梅似是躲了起来,胖大的如燕满脸是血倒在房内怕是死了。那猥琐汉子意犹未尽,此时赵府的前厅传来尖利的口哨声,是集合撤退的命令。“可惜了。你别怨我,只怪你命不好。”

这时一个俊郎青年持双刀而入,他一眼见到床榻上被凌辱的赵姑娘,双目喷火。见屋中有三个的汉子,这些厮蒙面巾也摘了下身衣裤凌乱,一望便知刚刚做了什么好事,林沐风不多话持刀便砍。其中二人怀里还揣着不少细软,见一人凶神恶煞而来,一照面就倒了一个,另一个见不是头提刀来砍,被林沐风一脚踢飞呼啸而来的单刀,又一刀自面门一直劈到小腹。赵雪晴歪在床上睁开眼一瞧是他,又瞧他那冷酷的杀人模样,又臊又怕昏死过去。

猥琐汉子本想一刀结果了赵雪晴,没想到来了个太岁,三下两下两个弟兄就没了,也顾不上这个活口,乘着两个弟兄和林沐风拼命时夺路而逃,林沐风想瞧瞧赵小姐的死活,她那个胖大丫鬟这时候从地下爬起来顾不上满脸的血脱下自己的罩衫披在小姐的身上,“英雄别管这里,杀贼要紧。”如燕还分得清缓急。

青梅这时从衣橱里爬出来,见到地上躺着一分二的死人又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林沐风不多话,他留下来也于事无补,顺着猥琐汉子逃跑方向追了出去。

那猥琐汉子见那厮如疯狗般狂奔而来,呼喊到“李大哥救命!”林沐风见他脚下慌乱,左手一扬刀鞘当做飞刀箭射而出,猥琐汉子将将躲过,可身形略微一迟,被林沐风赶上,那汉子有些身手,见林沐风欺身而上,提刀反身直劈林沐风面门而来,林沐风一闪侧身躲过这一刀,而自己的刀在他的腰腹借力一划,片刻后鲜血喷涌而出,猥琐汉子捂着仅连着皮肉的腰眼倒下了。

前厅几方人马也各有死伤,只有钟厚愈战愈勇,他每顿的两斤白面不是白吃的,只见他手提三四十斤的铁锤见人就劈头盖脸的一通乱砸,谁也抵不过他三锤,直到他和那魁梧的汉子相遇。魁梧汉子和他斗了十余招,本事定是在钟厚之上,终是吃了单刀轻便的亏,一锤锤下来刀口磕花,虎口崩裂。魁梧汉子也是个狠角色,还想换刀再战。这时心腹来报赵家庄援兵来了。

“有多少?”

“看火把不下百十人。”

原来那一边赵安被送到丁府后,巡夜人赶紧找到管家说明此事。管家吓坏了赶紧找丁少爷,丁少爷倒有些计较,他一听是赵家出事马上想到十有八九是那桩富贵惹的祸,他一面派人联络各庄的大户把家丁集中起来,一面让郭友平同三四个好手带人去瞧瞧,临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让他万事小心,不可鲁莽用事。

眼见再拖下去于己不利,魁梧汉子虚晃一刀跳出战圈夺路而走。这时瘦长汉子喝了声,“来人扎手,快走。”同时让身边人射出一支响箭,不多时在赵府正门外等待接应的人马赶到,驾起装满赵府财物的马车和一众活着的弟兄夺路而去。

林沐风想追,几次都被箭射回,又因为天黑路滑没有马终是赶不上。

第二日,雨过天晴,各庄的管事知道赵家出了大事,都前来探望。赵书同连夜把家人送去县城中,自己则在庄中善后。

县令郑华在那伙贼人退去后,派人前来勘查,同时让人把贼人的尸体拉到县衙的仵作房去,当天后半夜县衙连带仵作房失火,郑华的一应家私具在,只有贼人留下的十来具尸首都付之一炬了。

第三日近正午时郑华也到了庄子上,一是慰问二是是为了感谢王太尉军粮的事而来,两人在收拾停当的正厅落座,赵书同东向坐,下人端上茶来二人略略寒暄之后郑华问赵书同是否知晓这伙人的来历;赵书同佯装不知。郑华则故作神秘,压低了声调说仵作认出那伙人中有些是匪类上官南星的手下。赵书同愣了一下,冷冷道,他们自称是上官贼子的人,那我和那些厮誓不两立。郑华又讲了些表示朝廷一定会加强进剿已保一方太平的话,随即话锋又一转提到商洛几个大户给的军粮对于王太尉的大军来说是杯水车薪,能不能。。。。。。一个没讲完留了半句一个没接话,当此时局如是无粮那与饥民何异?赵书同没想好怎么回,忽闻前院偏厢传来喝骂之声,他的不愿意从他快步离开正厅就瞧得出来。

偏厢中钟厚和一干丁家的护院在和郑华手下的衙役吵吵嚷嚷;原来丁老爷见小兄弟赵书同吃了亏,为了安人心,从自家的护院中拨了二十人暂住赵家。本来也相安无事,今日赵府来了县令及一干人十来余口,到了饭点钟厚见赵府家丁先招呼隔壁县令带来的人吃饭也就算了,给他们丁府的人饭是凉的,上菜的又都是猪下水;但是隔壁可都是肘子、红烧肉什么的。钟厚不干了,毕竟也算是救过赵老爷的人;他们这几个何德何能一来就吃香的喝辣的,一时间呱噪起来。还没待赵书同问清缘由,郑华县令的威风可是就出来了,要手下拿了带头的钟厚回去发落。赵书同一见慌忙求情,毕竟钟厚是丁老爷的人,在他的地面上被人带走,以后他还怎么在商洛的地界里待着。郑华本想松口,可钟厚的浑劲一上来,三四十斤的铁锤在手十来个人都近不了身。这下僵住了。郑华高声道,“没有王法了吗,还反了不成。快与我拿下这厮。”又顿了顿,瞧着赵书同说,“这几个厮不怕王太尉前来拿问吗!”

赵书同也有些脾气,不阴不阳,“这些许小事也犯得着王太尉来管吗?”

郑华瞪了一眼赵书同,一挥手走了。他知道现在各庄都有乡勇,他毕竟是外乡人,若是真的发作起来怕是吃亏。

赵书同一拱手送走郑县令。当天下午,赵书同回县城里的赵宅见到夫人提了句让她带着孩子回娘家陈仓,旁的没多说。

而后接到一封信,看完后带了一个贴身仆从悄悄地来到丁府。

商洛县中的丁府说起来比赵府还多了一进院落,是县城中只比衙门逊一筹的所在。在丁府的倒数第二进院子的厢房里,四周具是丁员外的心腹及护院,厢房内隐隐约约具是商洛一带有脸面人物的身影。“不可能吧,赵老弟。”

“你说前两日来的贼人打头的是操洛阳一带口音的人?”

“你没听错吧,老赵?!”

众人面面相觑,这意味着什么?

赵书同苦笑,拖着一条残腿,“我也算是跑过江湖的人,这点能听不出来?”

“是不是他们故意漏的口音?”

“要不是丁老的人来,我赵家满门也就没了。那群贼子本来是要灭口的。”赵书同叹了口气,恨恨道:“我误就误在没有同大家一样建同乡互保,赵家庄具是些只知耕地的庄家汉子,哎。若是组织些乡勇何止于此。”

林家庄庄主道:“我也奇怪,说是上官南星的人,我在想他不是被王太尉堵在苏家泊不敢露头半月有余了,怎么会突然打将过来?”

“你们听说了吗?昨夜那些停放贼人的尸首的仵作房被烧了,里面的贼子一个面目都认不出来。仵作房可是在县衙北边,周围空空荡荡的。”

众人沉默,赵书同一拱手道:“丁老先生,众位,若是没其他事,赵某先告辞了。只是这军粮凑与不凑到时候给赵某一个信,我也好有个准备。“

“给个屁。“”再给若是明年收成不好,我们都要讨饭了。“

赵书同点点头离开后,众人沉默了会。在厢房中一直未开口的丁少爷先说了,“爹,赵叔叔说的是真的吗?洛阳口音,行动颇为有序,不似匪类。莫不是。。。?”丁员外不言,默认了。“王太尉要银子说一声便罢了,何必如此?”

“是啊,贺元明说起来还是他的门生,这批箱子太尉开口贺元明敢不交出来?运城的帐还没找他算呢。”

“洛阳又不止一个姓王的。”丁员外左手捋须低声说道。

“是王修贤?”林庄主问,丁员外不吱声。“着啊,郑华这厮算起来是王太守的门生呢。都不是好鸟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走走朝廷的门路,把这事往上捅?”

丁员外摇摇头,“没用的,现在皇帝正是用人之际,他不会动王家的。而且这都是我们胡猜的,谁有证据?”

“那我们就任他们鱼肉?”

“不。列为,当务之急,是要聚拢人心,商洛和文丹还有其他几个县要互为表里。待秋收之后粮食要运到城里,不到万不得已粮食就不要犒军了。秋收后再把各庄子的乡勇集中到县城中,每个城门除了官军还要有我们自家的人。这个冬天太长了。”

“郑华从中捣鬼怎么办?”

“哼,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他还不是龙。对了,林庄主听闻你和卓运澜有些私交?没多少也没关系,你赶紧修书一封,正好同军粮一同送去,多的不要说,就说商洛不宁为保秋粮请他派一两千兵马来以震宵小。我想他多少会派人来意思意思。我们以后就要靠自己了,这年月谁都靠不住。”

“还是丁老有见识,我这就回去,把庄里的粮食细软运到文丹县里。咱们县的人马都去相助剿匪了,有了这件事正好我和周军说让乡勇们回来守城保一方太平。”

众人面色凝重纷纷点头,不多时众人步赵书同的后尘都出了丁府,各自按丁员外的意思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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