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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南狩蜀中

赵逸秋而立之年溺于美色、不惑之年迷过神佛长生之术,他也就是花了半颗心的心思,底下人却比他上心百倍,百年之后怕是要落得一个荒唐的名声。最近这一年听到的坏消息总比好消息慢上半拍。这不崔太尉的二儿子——崔宏憬拼死相拒的加急信就送来了,离他声称的雍北大捷不过五日的光景。这么些年,他虽称不上勤政,但是每天看的奏折不满十也有五,他当然知道“拼死相拒”和“累战不利”“一败涂地”是挂等号的,是啊,这么多年了,给他的奏折都是报喜不报忧,就连李涛、徐立这两个老头给他的折子也是遣词造句一番在呈上来的。长安看起来是待不住了,他专职刺探的内卫告诉他长安周围俱是流民,阴有异志;崔宏憬勉励支撑,但是连吃了两个败仗;蒋辉退守甘宁一带,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了。他自己的大儿子,懿王倒是一直上书愿意统兵讨贼,其志不小。。。说到底是自己把国事荒废了,太子倚重的王敏博看来不是统兵的将才,卓运澜想保存实力,林国豪想另立山头,若是一着不慎太央朝分崩离析就在眼前。看样子崔老头还是要用的。。。罢了,还是先去蜀中暂避吧,就是这长安舍不下啊!太央朝百岁之积皆聚于此地。

就在崔宏憬奏折急递来的第二天,他召集太子连同六部九卿近四十员朝中大员于勤政殿议事,兵部的人最多,点了十人人进殿议事。主旨就一条,他要巡幸蜀中,出乎他的意料,底下乌泱四十多号人分成两派,这回是文官主战、武官要走。李涛老泪纵横,表示倘若陛下入蜀,长安人心惶惶必不能守亦不能战,不若坚守社稷,“天子当守国!若有敢言弃城者斩!”

老家伙可能昏了头,赵逸秋就不是想在长安同王磊这伙子打照面才想去蜀中,他这会说“弃城者斩”这不是打皇帝脸嘛!

武官的理由也很简单,崔宏憬打不过王磊,那潼关以西其他人去也是白搭,即使崔宜远复起那也远水解不了近渴,毕竟他曾经手下的人马都散了,皇帝为了削弱崔家也算是不遗余力了,先换将、再缩编、后减饷这一套手法下来,崔宜远苦心经营十余载的心血也就付之东流了,剩下的俱是些当年出生入死的弟兄,可现在大都是地方的实力派,剿匪能不能一条心呢?这件事从卓运澜同林国豪在晋南的动静上就看的清楚,都有别的心思啦,都想保存实力在一方称王了。

当然话没说这么明白,只是说崔宏憬调动的都是精锐,京畿兵力捉襟见肘,“万不敢让陛下同太子以身犯险!”

太子听了,心里连连点头,“是呀,这老家伙总不能自己跑了,让我去顶缸吧。”一想到敌人兵临城下,太子知道自己和父皇那就是笼中鸟了,“奇货可居”这四个字就是他脑门上的标签,最可笑的是他的六弟,还要留下来,“这小子得了失心疯,想要当英雄,哼,我把家当都带走,自己闹腾去!看了两本圣贤书、听了几个老蠹虫的家国天下,就以为道理都在胸中了,就以为世间事当如是,哼,那远着呢,六弟,我的楚王殿下!”

赵逸秋要走的消息在勤政殿散会之后的三个时辰内传遍长安,可以想见那是怎样的一副鸡飞狗跳;后半夜又听说长安周围三大粮仓之一的——永兴仓被王匪所抢,另外两个仓永安、永宁仓同样被贼人觊觎,一时间风声鹤唳;赵逸秋亦是深夜让人去探听消息,天光方亮,终于来消息了,不是王匪;是长安左近的灾民闹事抢了粮库,又纵火焚烧,现已被王福成部弹压下,砍了一两百号人,赵逸秋面色不善,“失粮事小、兹事体大。这帮刁民留着将来也是王匪的帮凶!”底下的太监心领神会去拟旨给王福成,中心就一条:流民即为贼,留之无用。

赵逸秋走的急,呼啦啦带走了小半个宫廷。他临走时候杀了十数个没有及时回避下跪的死老百姓,这就是那年他给长安最后的记忆。

李涛本想留守京师,赵逸秋这时却念起旧情来了,连着下了两道口谕硬是要带上他。

骆府也是忙了好几宿,太子入主东宫十多年,家大业大,骆万青领着骆府的车马俱去东宫伺候太子的家业了;自己只留了四辆车用来收拾细软和家小。赵雪晴抱着儿子骆敏瞧着府中的下人来来往往忙的脚不着地,怀里的骆家小掌柜哭闹不停,解开衣襟喂他吃奶也不要,真不知道这个小祖宗是怎么了。骆闻这时匆匆忙忙往外走,被赵雪晴叫住,“夫君,你往哪里去?我们什么时候走?”

“快了快了,等他们(宫里的)先走,我们就走。你带着孩子在家等着。”

骆闻说完头也不回就出了门。他是走的急,他要去太子府。太子现在依随父皇“南狩”去了,找他是东宫内监总管冯公公,冯公公说找他有要事相商。

太子府依旧是那么气派,门口的石狮子依旧盛气凌人,但是冷风吹拂过的灯笼在不停的摇曳,仔细看有一个已经破了一个边,正若是在以往,底下人少不得一顿训斥。骆闻本可以走正门,最后这么些年低头惯了还是走的侧门。

冯公公早在东宫偏殿等了,脸上没了往日的傲慢但有些有些焦急。“你来啦!”

“公公在等我?惶恐惶恐。”

“进屋说吧。”

进屋之后,屋里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上了些年岁,但是颇有些姿色。骆闻原不知道她是谁,但是看她迎冯公公的模样骆闻心里有了数,她是老冯的“对食”。举止不亲昵也不生分,不忘尊卑亦不失持重;是在宫里待了许久的一个聪明的女人。她也不自报姓名,冯公公只叫她“燕”,不知道是燕子的“燕”还是美艳的“艳”或是其他。但是不重要。骆闻恭恭敬敬额喊了一声,“燕姑姑!”

燕姑姑穿了一件寻常人家的衣服,而冯公公身着的是宫里有品秩的官服。燕姑姑迎二人落座,给骆闻先递了一杯茶,骆闻半欠着起身接了过来。而后冯公公边当着燕的面夸起骆闻来,说他是如何少年老成、如何受太子的青睐,“骆公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燕姑姑陪着笑笑,冯公公瞧了她一眼,燕心领神会,起身给骆闻的茶杯里添茶,骆闻可是一小口都没有抿。而后燕姑姑借口给他们准备些点心推门出去了,单留下他们二人。冯公公目送燕姑姑把门阖上,这才缓缓开口。“骆公子,过几日你就要出长安了吧。”

骆闻点点头,说些场面上的话。“是呀,今夜就走。这不殿下的东西还要给他带去不是。公公不走吗?殿下身边怎么可少了你呢?”

冯公公苦笑,“太子是舍不下我,但他也舍不下这偌大的家业。无论长安守不守得住,这太子府还得有人当值看着不是。我也舍不下这里,多少年了。”讲到这,他顿了顿望向骆闻,“不过。。。。。。”

骆闻心中笑道,绕了半天终于到了正题。不过他不接这老太监的“不过”,面上还是恭敬,“公公在这里这么多年,当然不舍。就是我也是舍不下的。”

“我除了舍不下殿下的家业,还有就是你燕姑姑。。。”言罢,冯公公看着骆闻,骆闻和他对视一眼,端茶假意抿了一口,等这太监把话说完。其实以骆闻的心智,这冯老儿想说什么他不是不明白,想来就是那位“燕姑姑”的去处。“太子一走,把所有的车马都用了,你燕姑姑年老要归乡,我想让你送她一程。哦,还有些她养老的物件还得劳烦骆公子你。”言罢,递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这!”骆闻故意面露难色,瞧了瞧,没接。“公公,你也知道,太子走得急,许多家什还得我帮着运走,这人手和车马顾不过来呀!”

冯公公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况且骆家也非小门小户,他们家的细软亦不少,这一千两是少了些;但是他也知道,只要给的价码合适,骆闻会答应的。冯公公起身,轻声说了句“随我来!”而后转身进了内堂。

内堂的呈设骆闻是知道的,他来过,具是些太子喜爱的古玩,这时候搬得也差不多了,只留了一小半在内堂。他想这老头总不至于拿太子的东西给他吧。他可万不敢收。要是给他这幅六尺全开的凌公望的《千山暮雪图》,他倒是考虑考虑。冯公公回头瞧了他一眼,心中暗笑,“到底是个爱财的。”但是他又随手在供放香烛的台边不知摁了什么机关,墙慢慢挪开露出一个暗柜,一人高两人宽。骆闻一瞧,不得了,具是些太子没带走的好东西。最次为汝瓷的一对犀吻天青盏;在最下面的红绸布上据称是战国四公子信陵君救赵所窃之符,不过这就难辨真假了。啧啧,还有王献之的字。

骆闻看呆了,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无价的啊!“骆公子,你来赏赏。”骆闻那还想得到回话,而后看到了一个盒子,那盒子异常华美,看料子是千年紫檀,骆闻也不问冯公公是否答应,鬼迷心窍般伸手去摸,紫檀色深但觉温热,他慢慢掀开一个角,刹那间一室之内流光满溢,他连忙又阖上盖子,却不放回原处仍旧捧在手里。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是的,这就是本应该随太后下葬的易珠。不会错。

冯公公也呆了,他万想不到他会伸手去看这件。骆闻定了定神,回头看冯公公,道:“这每一件小的都很是喜爱,不过我知道这都是殿下的心头好。只是内子一向让我给她找颗夜明珠把玩,小的能不能借这颗珠子两日呢?待他日殿下回驾京中,我一定奉还!”

“这?”冯公公也知道易珠散落兹事体大,可转念一想对外可以说王磊或是宵小刨了太后的墓。。。这历朝历代多少王侯将相的墓被席卷一空,这太后就能例外?对东宫,若是长安城破自己也怕是老命不保,这珠子也不关他事了!冯公公本也想给他个什么物件让他帮了燕儿的忙,他可以推到底下人上去。毕竟这兵荒马乱哪些东西带去南狩哪些没带谁也说不清,太子也不会多问,可这颗珠子毕竟不同,它本不该在太子府的。但是骆闻已然看到了,这时候再往回收?哎,罢了。“那好,就依老弟你。若是太子回京。。。。”

“定当完璧归赵!”

“一言为定!”而后冯公公又想到了什么,“那你燕姑姑,你看。。。”

“两个时辰后,我来接她。一辆车够吗?哦?还有她一个侄儿和些许细软?那就两辆。”

冯公公刚带骆闻出了内堂,燕姑姑也就这么巧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一盘红枣糕与栗子酥。她让骆闻用一些,骆闻怀揣重宝哪里要吃这些个,急忙走了。待骆闻走远,冯公公冷笑一声,“原以为是个晓事的,却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她听到了却也不问,“燕,两个时辰后他来接你。王恒同你去,由他保护你我放心些,银票给你备了几张,还有些金戒指你都收着,还有啊,你回到四川置办些地,别忘了给我回信,若是我们还有缘我去寻你!”

“你自己小心,若是长安有失,你定要逃出来,我们在巴蜀相会!”

“若是长安守住了呢?”

“太子把你留在这,不念及多年主仆情分,你。。。你呀!何必呢,一起走吧。”见他摇头,她苦笑,“你总是主意大,若是我在南充安顿下来,让王恒给你回信。”

这骆闻回到自己的府上,第一件事就是把夫人的车让人空出来,而后提了一把小铲子一个人来到后院假山旁,三下五除二刨出一个小坑来,把怀里的东西埋了下去。刚想踩实,就听见那口子的呼唤声。“夫君,夫君!”骆闻忙踩了踩,赵雪晴已到跟前,“你在做什么?不是说好一起走的吗?为什么偏把我们娘俩留下?”

骆闻有口无心,“这一路颠簸,你以为是玩呢?你刚生了孩子,还是安心在京里养着,不比我们这些在外面的劳碌命要好?”

“那你为什么带她和孩子走?”赵雪晴说这个她是曾经自己的丫鬟,现在的骆姨太。

“她在外面能照顾我,你能吗?好好在京里待着,这天子回銮我不就回来了嘛!”

赵雪晴还要说些什么,骆闻哪里还要听,他还要忙着整理完家私去接人呢。“走啊,带孩子去。在这瞧什么!”赵雪晴没有瞧,倒是骆闻看了一眼自己埋珠的地点,赵雪晴顺着他的目光也瞧了去。她没问,因为她不想知道。

一个多时辰后,骆闻赶着车马出了府,去了太子府。晚间,用过晚饭,赵雪晴想去乳母那瞧瞧自己的孩子,那就是她的命根子。她留了下来,心里很是难过,生离死别最是熬人,听闻在外公那里的母亲和弟弟也准备回商洛去了,毕竟关中不太平。她一个人了。

走到乳母的所在,孩子应该是睡去了,没有哭闹声,底下丫鬟、婆子的声音倒是清楚。

“你说,这长安守得住吗?咱们会不会。。。”

“这长安城固若金汤你怕什么!”

“这大内都没个管事的了,留下个六王顶什么用!”

“你们慌张些什么!听说了吗,崔老太尉要复起了,只要能撑过这个冬天,就有这帮贼子好看的!”

“管他呢!若是城破我就找个地方猫起来,先躲躲。”

“不聊这些个!没意思。啧啧,瞧瞧,咱们这位少奶奶,少爷多不待见,宁愿带个妾也不带她,说什么守家,哼,夫妻本是同林鸟。。。”

“哎,你们知道吗,原来给少奶奶安排的车去太子府拉了冯公公的对食走了!还能有她的位子嘛。”

“是吗?怪不得。”

“怪只怪那一夜没见红!”

“呵呵!”

“哼哼!”

“哈哈!”

“是啊,破了身子值些个什么!要不是看在她嫁妆丰厚,才不要她呢!”

赵雪晴听闻如坠冰窟,那件事她们怎么知道?他宁愿拉个和太监相好的宫女也不愿意带她走,她可是发妻呀,她又做错了什么!赵雪晴回到屋里,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哭的累了昏昏睡去,睡醒了又抽泣起来。到了后半夜,她悄悄起身,伺候她的丫鬟在外厢睡着了。她出了厢房,轻轻带上门。夜里夹杂着北风的冷,她却未被吹醒,混混沌沌来到左近的水榭旁,月色倒影于水面上,甚是朦胧,她凝望片刻后不顾初冬的寒意一步步向前拥抱眼前这片泛起涟漪的月色。

子时,李府。

李泓浵在被窝中辗转,这几日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爷爷带着哥哥同天子南狩,只留下父亲和嫂嫂还有那没断奶的孩子陪着自己,这一次不知道是凶是吉。她也知道这时候弃城而走京城已是万分凶险,听闻崔家老小都走了,本来他爷爷还想着让崔老头复起死守京畿,待各路勤王之师汇集,王匪久攻不下定然自溃。然而崔宜远放出风去,说他年事已高、且不善守城又久未带兵还是随天子南巡为好。李涛得知后,说他不顾社稷,于国危难时待价而估、一味肆意,非人臣所为。

哎,不知是怎样的结局。李泓浵起身靠在枕上,思索着这一仗是凶是吉,若是城破该当如何?以身相殉?还是做花木兰?自己也不会武义呀!罢了,罢了,这都是他们应该考虑的事。好不容易定下神来,左右睡不着,想拿本书来瞧。这时家里的妈子慌慌张张来报,少奶奶今天早上身子便不适,这会子有了高烧,让小姐去瞧瞧。“我爹爹呢?还同宫里道士方士闹在一块?也不瞧瞧什么时候了!能有什么用,个个是高人,仙人下凡,怎么也就会在宫里耍耍嘴皮子。去请宁国康宁大夫了么?”

妈子上前为小姐穿衣,道:“已经去请了,但宁大夫不在家。听他家人说是骆家的少奶奶今夜寻了短见,还好被底下人救起来,这会子在骆府开安神去寒的方子呢!”

“这好好的又是要闹哪样呀!”李泓浵穿好了衣裳,“你让小安去骆府瞧瞧,若是碰上宁大夫就请来。”

她嫂嫂王氏自从生产之后,身子一向不太好,又加之情势如此,丈夫不在身旁,难免心中忧惧。李泓浵来到嫂嫂房间内宽慰了几句,宁大夫就来了,开了方子喝了药王氏昏昏沉沉睡过去,李泓浵不敢怠慢陪到了天光大亮。“妹妹,听说骆夫人一个人守在京里。哎,也是个苦命的。你今儿去瞧瞧她,若是她同意,你让她来府上走动走动。一个人的日子总是难过。”

李泓浵点头应下,回到自己屋子补了一个时辰的觉便去了骆府。赵雪晴已无大碍,躺在床上流泪,如此种种待在骆府也是生厌,李小姐一开口,这位骆夫人便答应了。何必待在一个让底下人看笑话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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