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与容走至花花寨院中,尚未出寨门,整个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回去。
玉与容只觉手腕一痛,整个人天晕地转,本能地外放灵气以作防御,待熟悉的气息来袭,玉与容心下一松。
容倾沉一身怒气都化作强劲的力量,死命锢住玉与容的手腕。玉与容虽骨架适中,可身量却偏瘦,是以容倾沉握在手里,只觉硌得慌,又不敢握紧了,这个力道,若叫旁人,铁定是要握碎了的。
玉与容挣扎着,似乎十分抗拒他这样禁锢着她。对,就是抗拒!起码是现在,她不想看见他!不想见到他!更不想接触他!不想不想不想!
“放开!”
容倾沉终是被她的挣扎彻底激起了脾气,反手将她的手扣在身后,却又怕她伤了自己,便松了手,扣住她的手,十指交缠,连带着将人带至胸前,俯身吻了下来。
玉与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了一跳,大脑空白的一瞬,已让人攻城略池,失了阵地。
容倾沉双臂笼过玉与容的腰身,双手扣着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可越是这样,玉与容便挣扎地厉害,容倾沉便抱得越紧,连同嘴上也不放过她,只管一味地啃咬舔舐。
玉与容被吻得渐渐无法呼吸,耳根染上动人心魄的红,身子被人提着,上身微微后仰,整个人被容倾沉强势地锢着。
如果再不停下来!就真的无法呼吸了!就在玉与容下了狠心要去咬容倾沉时,容倾沉嘴上忽然一松,慢慢直起身子,却没有离远,他的额头侧着抵着她的,眼睫呼扇,划过她的眉心,像一根羽毛划过心尖儿,玉与容忽然不动了。
容倾沉的气息烫得灼人,玉与容直想往后躲,容倾沉却不许她躲,松开她的双手,慢慢将手带至他的身后,她便乖乖地抱着他。
人又被带得近了一些,容倾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身上的戾气早已烟消云散。
玉与容没有抬眼看他,而是将视线落在他漂亮的喉结上,她声音有些哑:“你是在哄我吗?”
容倾沉为她清奇的脑回路惊了一下,原来他还将亲吻与哄人联系在一起呢。炸了毛的白猫忽然软下来,他也跟着软下来,道:“那你生气了吗?”
玉与容嗡嗡地道:“生气了。”
容倾沉很是满意她每每诚然模样,这让他省下不小气力,也不用去猜测传说中的女人心海底针。
他追问:“为什么生气?”
玉与容盯着他的喉结半晌,似乎有些难言,好在她不会说谎,便道:“好像、好像是因为我的生死……没那么重要。”
她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听着很是委屈。
容倾沉眉头一敛一散,一双黑眸快化成了水。怎么会不重要,就是因为重要,他才会那么生气。
容倾沉没有回答她,问了她另一个问题:“我生气了,你知道吗?”
玉与容道:“我知道。”
“你知道?”
玉与容点点头,发丝蹭过他的额头。
容倾沉声音微变,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