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呢?”玉与容得知叶轻舟的来意后,迅速动身前去探望叶初阳。
叶轻舟急道:“灼灼说是下楼给花落棋找点吃的去了,但是我下楼寻她并没有寻到。”
玉与容闻声神情一顿,脚步却没有停下,只侧目与容倾沉对望一眼,容倾沉心领神会,转身向楼梯走去。
叶轻舟虽然不解爷离开是为了什么,但叶初阳忽然癫狂,口吐白沫,嘴里含糊不清的模样着实吓到了他,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灼灼看着容倾沉下楼,而容倾沉早在下楼的一瞬便注意到来自二楼拐角处的强烈注视,但当他下到二楼时,那目光忽然消失了。
故意引他而来的吗?容倾沉不紧不慢地向那一处走去,拐角处甚至尚有一抹鲜红的衣角。
容倾沉看着那衣角,慢慢走了过去,拐角背后,可不正是灼灼?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们都在寻你。”
眼前这一团红轻微颤抖着,灼灼如往常一样,埋着首,让人看不清容貌。
“我……我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现在……现在有些站不起来了。”
容倾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哦?‘有些’是‘多些’?”
灼灼带着哭腔,音调比平时还要娇:“就是……站不起来了,爷,您能帮帮我吗?”
灼灼的最后一句请求真真儿是媚到骨子里,寻常男子听了铁定要浑身酥软,忙不迭地将眼娇娇弱弱的甜美人儿扶起来带进怀里好言哄着。然而容倾沉却不是寻常男子,只听他冷若冰霜道:“你要我怎么帮?”
灼灼缓缓抬起头来,就在容倾沉意识到可能有陷阱时,灼灼琥珀色的眼眸忽然泛出微弱的红光,一错不错地落入容倾沉漆黑的眼中。
灼灼恢复了属于白夭的,天生带媚的声音,“自然是扶我啊!”灼灼猛地站起身,向容倾沉冲了过去,口中放出最为狠毒的烟毒!直冲容倾沉的面而来!
容倾沉在看见她的眼睛时有一瞬的眩晕,下一瞬本能却让他接连后退,以惊人的速度反应过来之后,仍是吸入了少许烟毒,再定睛时,灼灼哪儿还有什么崴脚到不能站起的模样?正俏生生地、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面前。
灼灼看了他一眼由衷地说道:“爷好快的身手,灼灼佩服。”
最后一律烟白雾气消散在眼前,容倾沉轻笑讥讽:“怎敌灼灼姑娘放毒之快?”
灼灼微微昂起首,“爷不必过谦,在灼灼所识之人之中,爷的确是天赋异禀,无人可敌的,确位居灼灼心中的个中高手的前几位。”
“这么看来,灼灼姑娘实则见多识广啊。”容倾沉面上笑意淡去,眼底浮现出杀意,“那么如此见多识广的灼灼姑娘跟在我们身边这么久,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说我换一种问法,堂堂九尾阁副使,委身于花花寨,无怨无由地照顾伤患,陪着我们吃苦受罪,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白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