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开玩笑。”玉与容负手说道:“不信你可以问问灼灼。”
灼灼……这丫头居然连小字都告诉了他们?栾宁仍然不敢相信:“既然她是你们二当家未过门的夫人,为何方才在比试过程中还下如此重手?”
玉与容不觉有他,“吵架了而已,很正常。”
栾宁拧着眉毛,看着明显睁眼说瞎话的玉与容,“正常?差点出了人命是正常?难不成玉宗主和容公子也这样?”
玉与容这次倒是无比真诚地点了点头,简直人畜无害童叟无欺:“就这样,很正常。”
栾宁咂摸着玉与容的话,目光偷瞄到暗自点头表示同意的花小五,瞬间刷新了三观,真是奇也怪也。
“既然你们也说了,小夭尚未过门,那就还是我们婆罗宗中人,今天我必须把她带走。”
花落棋冷冽了一双眼。
玉与容也觉此举略有不妥,便道:“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花落棋惊讶地看着玉与容,“如果灼灼愿意,我自然不会拦着她。”
栾宁闻言一笑,“好说。”
白夭还躺在床榻上,听到动静挣扎了好半晌没能起来,令她没想到的是,外面一群人会一股脑地都进了屋,站成一排齐刷刷盯着她看。
什么情况?各路大佬云集?
玉与容来到她的身边,轻声问着:“栾宁想要接你回婆罗宗,你愿意吗?如果不愿意就留在这里。”
白夭早就猜到了栾宁所来的用意,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花落棋,刚想拒绝,就听栾宁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夭,跟我回去,哥哥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白夭的身躯陡然一震。
栾息?!
一众人面上的颜色变化得极快,尤其是栾宁的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再加上白夭的反应,花小五默默念了声佛号。
花小爷这是头上一片草原呐!
玉与容握住白夭的手腕,以眼神示意她:你若是不想回去,我不会让他带你走的。
白夭却只能辜负玉与容的好意,“我跟你回去。”
栾宁开怀大笑,大有嘲讽的意味。他就知道,只要搬出栾息,白夭不可能违抗他,那是自幼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对于栾息的无限顺从,无条件服从,栾宁不由得感叹,怎么哥哥就把小夭调教的这么听话,怎么她那执拗的像头牛的师傅就不能学一学!
“走吧。”
栾宁吩咐修士将白夭扶走,花落棋在身后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白夭!”
白夭身形一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玉与容神色不明地看着白夭,越发细究起栾宁方才的话来,“灼灼与栾息,有什么关系吗?”
花小五抹了一把脸看着天,夫人哪,您还是不要问了,您问一句,就是往花小爷的头上插根草啊。
他们这里,属花落棋还算知晓江湖中事,玉隐宗就算记载再详细丰富,却也停留在了多年以前,这几年才发生的,或者才传出了,玉与容自然不知。
叶轻舟见花落棋那模样,便替他说道:“听说,九尾阁的白副使是其宗主在十多年前捡来的,还是他亲自教授培养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