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了我们许多。”玉与容道。
倾沉静默,不可否认,这位医女的确帮了他们不少。
“把这一件也包起来罢。”待老板娘把先前的银鱼白的衣裳装好走出来时,倾沉指着这件赤色红裙道。
老板娘闻言心中一喜,毕竟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是不是?便欢欢喜喜地将衣裳包了起来,又善心大发送了倾沉一套黑色劲装。
“这两件呢您拿好!剩下的这些咱给您洗干净熨好了再送去客来居!不知留谁的名字?”
碍于玉与容的名字不好轻易暴露,倾沉道:“倾沉。”
老板娘以为这是玉与容的名字,笑道:“倾城啊!倾城这个名字好啊!倾国倾城嘛!与夫人正相配!”
倾沉额上青筋突突跳了两下,没等玉与容解释先道:“是‘沉’,‘沉迷’的‘沉’!”
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是她听错了音儿,哈哈笑道:“哦哦!不好意思啊客官!咱这年纪大了!听不清了!哈哈哈哈!”老板娘拿着单子唰唰写着,颇为犹豫地问道:“这个……客官可是姓‘倾’?”她怎么记着她家狗蛋念百家姓的时候,没有这个姓氏呢?
这到是问得倾沉微怔,他的名字是花落棋取的,姓什么花落棋也没说,难不成姓“花”?花倾沉……咦……改姓“玉”?咦……他为什么要随妻姓?
“姓‘容’。”倾沉道。
容倾沉。
老板娘道:“哎!好嘞!到时候让我家老头子给您送过去!这单子给您作个凭证!”
倾沉接过,转身与玉与容出了铺子。
“你姓容?”玉与容问道。
“嗯。”倾沉回答得有些不自然。他一个连身世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姓什么?不过是看见玉与容时,忽然想到了她的名字,随口说来罢了。
说起名字……
“爷!您长得这般英俊,不知有多少姑娘为你倾心因你沉迷啊!不如叫倾沉吧!”
那时候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倾沉觉得实在与他的气质不符,与他花花寨大当家的身份不符,便根本没放在心上,谁知后来有一天隔壁山门来叫板,问他叫什么,他想不出便随口说了这个名字,那人听了捧腹大笑,最后叫倾沉一拳掀飞了。后来倾沉便觉得听着这个名字莫名的爽利,便用着了。
后来的后来花落棋琢磨了许久到底为什么,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因为反差萌吧?
两人一来一回消磨了约有半个多时辰,回来时,剩下的四人都醒了。
“初阳也醒了?”
叶轻舟面带喜色道:“醒了!”
倾沉推门而入,进屋看望叶初阳。
玉与容则卸下白绸,捧着衣裳去找灼灼。
“给我的?”灼灼惊诧地接过衣裳,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这应该是她第一件赤红色的衣裙。
也许是因为感动,灼灼眼角泛着泪花,道:“这个很贵吧?”摸着料子便知道这不是寻常衣裳。
玉与容回忆老板娘敲算盘时的样子,应该是……“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灼灼被这价钱惊到失声!五两银子啊!她能买寻常的药材买回一座小山了!
玉与容不解问道:“怎么了?”
灼灼气鼓鼓道:“夫人!您这是让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