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老家,收拾了一两天才有时间写日记,因为奶奶家只住了奶奶和她的保姆,所以空了两件屋子打扫的比较少,我进去的时候闻到一股陈旧的味道,不过我觉得挺好闻的,桌子椅子配套的,酱红色的木头,笨重的抽屉上面有老式的锁,绿色的,向下可以扣住的那种,我喜欢写作业时拽着它,听抽屉和书桌之间摩擦发出的低沉的呲呲声,在书桌正上方就是窗户,因为是低层,所以装了防盗网,花纹我看不懂,像是狭长的祥云?我在擦桌子时听到细微的树枝声音,看到是一只麻雀在窗外的枇杷树枝上蹦来蹦去,它好像不能跨步子,只能双脚同时跳,枇杷叶到还是深绿色,还能看到一些被折断了的纸条,应该是人们摘枇杷叶作药去了,我想着,打算悄悄地开窗,但是窗户发出很刺耳的声音,麻雀扑棱棱飞走了。
老家里的保姆倒也不是很热情,但是人很好,我们刚刚到家时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她怕我们饿,给我们做了木耳炒肉,粉丝和萝卜干,萝卜干瘦瘦长长的,扭曲地躺在瓷碗里,南阳人很少吃米饭,都是吃面条,馒头之类的面食,跟大米有关的怕只有稀饭了,不过稀饭配萝卜干真的好好吃!我喝了一大碗稀饭,菜倒是没吃多少,嗯因为我觉得有点咸。
睡了半天,起来觉得有点难受,去医院一查,又感冒了,我妈叨叨我一路,是不是只盖了两层被子,是不是把脚伸出来了,是不是在“小太阳”前面呆的太久了,“小太阳”是一个可以取暖的像电扇一样的东西,打开后扇面会发出暖暖的橘黄光,不过靠的太近会烫到自己,衣服也是,会被烤出黑色的印迹,就像我夏天在竹席上睡久后手臂上的被压出的条纹,之前在武汉还没见过,用的要不是油汀,要不是空调。所以我蹲在“小太阳”前面研究了好久,真的很暖和,想到这里我小声的对老妈说:“就玩…烤了一会会。”
路上遇到一个我不认识的婆婆,我妈停下来跟她说话,我就站在一旁看地,耳朵却还是听着她们的聊天,我妈跟她说我生病了开了药之类的,没啥,突然听到婆婆说:“过年了吃药,很不吉利的。”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但她没有注意到我,继续跟我妈巴拉巴拉的,最后到了别,我妈在路上跟我说“别听她的,吃药。”
晚上本来要去逛盛德美商场,但是我有点累,就没去了,坐在硬板大床上,虽然又铺了一层厚被子在床下,但我还是坐一会就换个姿势,因为坐久了真的屁股疼,床倒是很大,够我动来动去,就是很高,每次下床还要小心翼翼的。
老家我很喜欢,但在我看哥哥借我的《狼图腾》,看到腾格里时,心里想着的还是《猫武士》的星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