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貌似都挺有道理,那么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单纯通过锦衣卫,哦,不,现在应该叫情报司了,让底下的人把这个内鬼给搜出来吗?”
“朱由检”已经了解了正主之前干的事,于是说话也开始渐渐上道。
“那是自然,不过期间自然要和很多人有交集,我交代过底下的人,在套情报的时候,间接的来向天下各界民众传递朝廷的决策,能够覆盖到方方面面,只要处理得当,会有人去执行的。这种广度,绝不是那些流贼能够轻易做到的。“
洪缘检答道。
以此宣扬皇帝之志,是你心中所想?此是汝的策略吗?或者有别的意图?”
“当然,找出这个所谓内鬼当然是主要的任务,必须得找出来,不然谁知道他们会给朝廷造成多大的破坏。
找出来之后就得对线人进行彻底的审问,审问的方法当然不限于普遍认为的刑讯逼供的方式,他们倒是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他们的情报交付出来,但是如何要通过迅速的方法或者说实际上的威胁的方式,让他能够为自己服务,这又是一个问题。”
原主不再说话了,而洪缘检自然成为朱由检。
于是他把那个御前太监叫过来,把韩文宣告和旨意都拿出来好好整理一下这个,并给内阁他们去看去,当然这个时候内阁不需要向他们反馈情报,到明天的大朝会再进行通报。
旦日的卯时。群臣已经在皇极殿就位已经准备了,先行码好等待。,而祝我姐也在,往后的那张金色皇位仍是在上面空着。
场面喧闹,他们有很多东西要讲。
不过也没有人会为此而搞出太大的动静。,因为如果真的要搞出那种事情的话,隐藏的守卫自然会出来练刀子,还不用负任何责任。这是朱由检重新上位之后,结合前朝的经验决定的规则。
当然跟之前太子监国的时候,那是真的大不一样。
首先从气势上就不同。
因为他们手里是有杆铳的!还不是平时发的制式火铳,那种差到连新兵都不想用的“烂枪”。
它属于陛下亲自找到兵仗局督建的那种,自然质量不会坏到哪去,更何况这可是宫殿的那种维持秩序的部队,那必然是要保证它的质量,而反而不要被这种次品武器炸膛搞到自己!
只要发上那么一枪,
那必然是全场安静!
而且危险性极大,可以直接打死一个人,不像之前那一刀一下去,可能还会流血,还带一点意识,可以有制造混乱的空间。
更重要的是皇帝权威比起之前那是空前的高大,也没有搞事的理由。
不然,可能当时这个乌纱帽马上就没了,以及他们的现场实验?
对,就是在在开朝会的时候把他们突然都叫出来,让他们试枪!
当时那叫一个响啊!那是把他们都吓得不轻,绝对不亚于当初把他们拉到禁闭所里面的那种震撼感。
这个行动当时也是由皇帝来授意司长做出来的,当然当时只是给了个旨意后面他就没管了,当然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呢,但秦死也即便如此,他完成的效果依然很不错,做的比较彻底,
当时这是在没有大朝会的时候,把他们突然叫到紫禁城来,给他们试了一下而已。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今天是开大朝会的日子,朱由检今天心情大好,提前说到,要把税收奏章和内奸两个东西放在今天一起讲。
然后言官便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用自己的笔来跟同僚争一争到底谁更适合坐高的位置。
其实就是和皇帝争。
对,就是之前那个关于怎么收税的这个竞赛。
他们所苦心孤诣熬出来的文章,除了郑芝龙走后门外,现在都码在了特定的地方。
他们之间相互受益,他们之间互相打脸。
当初说自己写完这篇文章没有,他们个个都说写了,写了之后他们一个个都感觉不太好,或是出于心虚的缘故,于是就纷纷写了一下,虽然说可能代表的观点不好,但至少是写出来的一些东西,以此来确认自己的才干,仅此而已。
不过这这个时候皇帝穿着自己的朝服出来了。不过很显然他的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凝重,比起之前完全没有表情的感觉大不一样,为此很多人都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表现出这样的表情,肯定是我大致发生了,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潜心这位皇帝会说什么吧。
“众卿家!朕再一次犯下了失误,甚至有必要再加写一份罪己诏的冲动。”
啥要写这一招,不过这样也好,之前搞个政权的强行的更替也是相当的不人道的,把自己人都关了起来,让自己体会到这样的痛苦,如果是基于这样的话,那咱们这些文官在那边关着也不圆,然后肯定会给出一些补偿,这样子的话那还是皆大欢喜的,不过恐怕嘴上也不能这么说。
蒋德璟虽然估计到之前找他商议这件事情之后,现在在这上面的东西要讲的究竟是什么,具体的意思他还是有可能会清楚的,但是嘛得表个态,毕竟嘛,他现在是百官之首,他得首先出来表态。
“陛下不必如此,罪己诏者,自是大损皇威,而有损皇威者,乃为君之大忌!”
“不过嘛,朕想想还是算了,觉得还是我用于解决一下之前所犯下错误所面向的解决方法,给你们看一看还是不错的,你能不能姑且先看一看到底会出现什么事情,你们自己有什么看法看完之后先暂且不咬了,传给别人看,让他们也看一看,这个结论到底好不好就要在朝上公之于众,群策群力吧!”
于是把自己的那卷方案放在御座上面。由他认为在他最近的方面传单拿过来,首先传到了蒋德璟这里。
首先的到这个位置,是不是首先为了出来给皇帝一个面子,他也只能拿出来看了一下,何况他本人也是一个干臣,根据之前讲到的点也装作看了一下。
确实跟上面的东西差不多,这确实是皇帝在那之后自觉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或者说经过内臣帮他的深思熟虑,给他解决的办法后,所呈现出来的东西,那既然如此的话。
宣传自己又已经有点的东西了,但既然有的话,也不能当场表出来,这个在皇帝刚才有说过,那么自己就先传给后面人吧,看看他们是什么颜色,看看他们到底是对这种事情有什么看法,毕竟这上面的东西都是用白话文来说的就很...
全是干货。就是体裁“受限于编者水平...”
不管了,反正皇帝既然敢发出来,也不用关心它到底有没有什么营养,毕竟是来做事情的。
接下来就是传给他另外一个内阁成员,张慎言。
在陈演被弹劾下台之后,被抄家之后的事情之后,内阁便重新组织了大选举,这是由皇帝亲自点名,然后由蒋德璟亲自执行的,海选的名单说是海选,其实那个归来说来说去也就那几个人,要不然就是有了地方的执政经验,要不然就是皇帝亲自给领导的那些人,正如此前的海选,却是无差。
蒋德璟也没什么疑虑,毕竟之前也这么干过,就这么把它派发下去,进行开始的选举,选举完之后便是进入那个帮皇帝工作之后筛选南京户部尚书,他的经政经验也很多,毕竟曾经也在北京这边认识,也熟悉工作。那他便毫无疑问的被拉上了马,便成为了一个内阁次辅。和魏藻德是属于同一层级的。
不过眼下魏阁老被拉去陕西那里去扶贫了,所以这场大朝会他是缺席的,不过仍然记名,以后是要把这个东西还给魏藻德他自己去看的。
所以第二位被看到的就是他张慎言。
张慎言这个时候也很老了,看着老眼昏花,然而还是把那个卷纸拿到眼前凑近了点看。
张慎言好歹也算是一个书法大家,看到这样的字之后,他那第一反应就是皱眉,唉呀,这样鞑子真的是难受,看着难受,不过他也没往下深究,就要看这里面的东西,毕竟他是来办事的。
看到底下的东西,更加离谱。
什么?建立新军的方法竟然是由陛下亲自授法?
什么?陛下建设新军的方法,居然从京城那里泄露了?
什么?陛下建立新军的方法,甚至泄露到千里之外的献贼那里,他们也照着这样的方法开始训练起来了?
这可还行?
要是真的这样还真就麻烦,万一他们训练得成,那我们可就麻烦了,要知道我们这边京营这边人马才多少人,而且就算很多那也没有后卫的来源,至于张献忠和李自成那里,万一他们也采用了这种方法,根据他们那种组织能力,肯定能瞬间拉起几十万的军队。
万一这几十万的军队都是这样的方法训练,那我大明岂不是真的要完?
这种情况也让他深感忧虑,毕竟他做过基层,他从未知道这样的战斗力会变得如何。给我按照这样的方法来,大明岂不是真的要这朱家天下彻底断送在崇祯手里,虽然说之前那些跟着同僚的瞎操作,那也已经是透支明军的战斗力了!
但现在这种激进的方法,反而是加速这种进程!把这种优势传出去,那确实是一个相当大的错误!
张慎言的脸上闪过一丝忧郁,然而很快就收了起来,然后又面无表情的把卷纸(策纸)传递到后面那个人,让他自己看去。
这样就很麻烦了,麻烦到这种程度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后后面就是各种传。
看到的人脸色先是一变,然后又是面无表情,把他这个卷纸传给一个人独自往复,
朝中有几百个文武官员。这个耗费时间相当长,这确实是个魔鬼的循环。
今天为了保证传递的效率,这张纸还没传,还被太监传来抄录了总共十张内容一模一样的让他们一起看,然而但是他们看的时间都相当的久。
然后他们便是有视线相传的时刻,便是诡异的眼神...
他们就这样子一直拖,这个结界是两个时辰过去了。
这张纸的信息量非常大,给他们带来了震撼,那确实是非同寻常。
君臣对视,均是无言,静的只能听见呼吸。
直到一句话打破沉寂。
“所以陛下你准备怎么做?”
朱由检故作冰冷的说。
“朕该怎么做?那不是取决于你们吗?你们真的没有跟这个人有什么联系,既然他们能知道这个事情能够传到这里来,那自然便有人知道他代表的意义是什么,他会带来什么后果,但他仍然选择这么做,其义自现!这个跟你们真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