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去那边瞧一下是哪位公子爷在西城门口上闹事呢?”
“又有好戏看了”
“许久没看到这番场面了”
传出这些话的人是京城内各式各样对枯燥乏味的生活厌倦许久的人,有王府少爷,乡围素女,富家公子,清流女眷,跑堂张三李四,等活在这城墙内的高门雅眷。
“让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家公子上京赶考,可凭什么剥夺我弟弟报考的权利?”一副清秀面庞身型宽阔且得然有型的二十岁少年问斥。
他站在西城门常时民间组织用来讨钱消灾的俸禄台之上,脸颊像倒挂的银月一瞬一瞬的流下泪来,牙齿狠狠的咬住了上唇,脸上写满了不甘愿屈服这世道的不公不平。
“你们从小锦衣玉食,站在我们这种人一辈子也所达到不了的高度,凭什么?连让我们证明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少年哼哧的说道。
“李...李宗年...”躺在俸禄台一旁,尚且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少年头上缠着束发的青丝,像文人雅士,又像今年赶考的书生,他那与宣纸一般惨白,几乎破裂开来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喊出了这三个字。
“李宗年?难道就是去年榜上头筹的李宗年?”围观的路人惊讶的看向站在禄台上的少年。
“是,我就是这个不堪入耳的二十岁少年名。”俸禄台上渐渐腿脚发软的少年说。
“这李宗年当年也是有富盛名的世家公子,父亲也是为商在这京城中立起冰山一角的高门显赫人家,可现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路人再次将那双未缩小的瞳孔放大娓娓的讲道来。
“我活在这斌土之上,应为国家尽忠尽孝,哪怕出身卑微也不应该剥夺人生而平等的权利,这才能使国家长盛不衰,人才涌入啊!”李宗年望向天空,久久没吐出一只字。
“哥,也许这就是本该有的命数,父亲母亲,兄弟姊妹在大火中像残垣里的碳灰,即便是你我再想有回天之力,也篡改不了老天爷的意志,如今虽是你一手把持着家业,可我们李家以不是泰山顶上一只松了,只能被人掌控被人践踏,你在这喊破了天,天子也不会听到一丝。”那个满眼灰烬的少年拿出了所有的气力
天空笼起了一片阴沉,像茶洗里的各种颜色夹杂一起,朦胧,使这青涩的少年再也看不见未来到是什么样,即便是沧海桑田最后自己又是什么样,到底为什么奋斗却得不到回报,为什么要拼了命的努力却一巴掌被权势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