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斋堂,聂承已经在那里了,提前给聂锦拿了素斋,聂锦不用再吩咐铃儿去领,直接坐过去便是。
吃了饭后,两兄妹也没多说什么,各自回了各自的厢房,聂锦回去后,径直往桌边而去,聂锦要抄二十篇佛经,供奉至承恩寺,为远在边关的祖父和爹爹祈福。
太阳渐渐西斜,只余淡淡的夕阳洒在院落。
聂锦放下笔,旁边已经有一叠佛经了,字体娟秀,因是抄的佛经,聂锦特意用了正楷书写。
在院落散散步便带着铃儿去了斋堂,用过晚膳,一路慢慢走回去,铃儿也不多说话,只静静的跟着。
回到房中,沐浴过后,聂锦拿着本自己带来的话本子看了起来,铃儿在外室守着,聂锦靠在床栏。
外面突然一阵喧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铃儿,外面发生了何事。”聂锦吩咐到。
“小姐,玲儿这就去看看。”铃儿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聂锦继续看着话本子,这话本子可是京城新出的,买的很是火爆,聂锦吩咐了小厮排了一上午的队才买到的。
“吱嘎。”窗户传来一阵声音。
聂锦警觉的看过去,随手摸了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
从窗户进来了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子翻了进来,看到有人在床上靠着,就打算捂住这人的嘴。
聂锦正警惕的看着窗口,猛不丁看到有人翻进来,直接拿着匕首就刺了过去,对方身手敏捷直接躲了过去,反手拉住聂锦的手臂,禁锢住,聂锦抬腿一踢,两人就这样过了几招,没多久聂锦就处了下风。
这时铃儿打探完了消息推门,准备穿过外屋进来向聂锦禀报。
男子一时顾不上,直接拉下了自己的面巾,对聂锦投来拜托的眼神。
聂锦打着打着猛不丁看到这闯进来的男子拉下面巾,急忙收住了手,同时看到对方的眼神,听见铃儿准备进来的声音,情急之下就把人推到了床的后面,床后刚好留有一人宽的位置,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就在男子藏好的瞬间,铃儿绕过中间阻隔的屏风走了进来。
“小姐,听说前面有贼人闯了过来,主持派了小僧人过来提醒不要出门。”铃儿进来禀报到。
“知道了,你先出去休息吧。”聂锦一听就明白了,因着担心被铃儿发现身后的人,赶忙吧铃儿遣了出去。
聂锦眼看着铃儿出去,躺下,这才回过头去找藏在床后面的人,结果没想到人已经不见了,聂锦不免有些气愤,转身坐在床上,气鼓鼓的,脱了绣鞋,躺下,翻来覆去的嘴里嘟囔着些什么,直到铃儿高声询问才安生下来。
外面很是寂静,连白日里的虫鸣都没了,微微清风拂过,月色清冷。
“小姐昨日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铃儿好奇的问道。
“对啊,有点认床。”聂锦困乏的到。
昨晚聂锦可是好晚才睡,那人突然闯进来,打了一架,结果什么话也没说的,就跑了,聂锦一整晚都在想这个,气的自然没睡好,一早起来,气色差的不行,吩咐铃儿给上了脂粉,脸色才好看了点。
待到和聂承汇合,聂承惊讶的看着难得化妆的聂锦,聂锦先把抄的佛经递给了主持,和主持寒暄了一会儿,才和聂承一起下山,箱笼那些自有小厮们提着。
直到下了山坐上马车,一路上都端庄的聂锦直接不顾形象的倒在了聂承身上。
“哥哥,锦儿昨日里都没睡好,锦儿先睡一会儿,到了哥哥要记得叫锦儿哦。”聂锦说完直接闭上了眼睛。
聂承看的很是无奈,伸手环住聂锦的肩免得聂锦掉下去。
到了将军府,聂锦被聂承叫了起来,稍微打理了下衣裙头发便跟着聂承下了马车。
一回来,聂锦先是去老夫人那里问了安,好一阵撒娇,直看的聂承先行回去了,晚膳直接就在老夫人这里吃的,用过晚膳后聂锦才慢慢散步回了院子。